一 双X贱叔一朵嫩花30年无人怜惜,惨被初恋厌弃,愤而约调寻找刺激
下午六点还差五分钟的时候,顾升就已经开始慢吞吞地收拾桌上的文件了。
邻座的同事见了,笑说:“最近顾哥要改名叫’顾家’了,看来嫂子盯的挺紧啊?!”
顾升听了也只是回之一笑,没有搭话。等到六点,他就匆匆打卡下班。
大夏天的,挤在拥挤的电梯里,浑身都粘腻的冒汗,让他本就低落的心情更平添几分烦躁。
他最近天天踩点下班急着往家赶,并不是什么令他愉快的事情。而是后院起火,相恋7年的同性情人在半个月前,和他提出分手。
虽然顾升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先天畸形的身体让恋人阿平厌恶。回首七年来的相处,对顾升来说,不至于相濡以沫,也算是有几分感情吧?但阿平态度决绝地提出分手,着实是伤透了自己的心。
现在原因暂时还没弄清楚,但顾升相信只要自己尽力挽回,阿平肯定会心软改变主意的。
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亮着,五天都不肯回家的周平,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见他回来抬眼瞥了他一下。
顾升一脸喜色地说:“阿平,你…你回来了”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就落到了沙发旁的一个大号行李箱上。这个行李箱是顾升自己的,平时出差出远门都得用到。
阿平耸耸肩道:“对不起了啊,动你东西。但是让你自己走你肯定又跟我闹,就只好我来帮你收拾了。”
顾升脸上血色尽失,不敢置信道,“阿平,你…赶我走?”
“唉!”阿平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不耐烦地说,“你说你顾升,多长了个女人玩意,怎么人也变得娘们唧唧的?你难道感觉不到,我已经烦透了你了?”
顾升没想到自己的低声下气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如今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扑过去抱住行李箱,大声说:“我不走!我…,我哪里让你觉得烦了,我可以改的啊?”
“哈!”周平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似的,“你也是天生的,怎么改?拿水泥把你的小bi填平?”
当年在大学里,周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顾升追到手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竟然摘到了一朵高岭之花而狂喜不已。
没想到后来好不容易把顾升拐到床上,两个人裤子一脱,那可把周平恶心坏了。顾升小巧粉嫩的Yinjing和囊袋后面,竟有一处颜色浅淡的牝户,翕动着,像rou汁淋漓的肥厚蚌rou。
是的,顾升是个双性的。
周平没想到现实中真有双性人这种怪胎,还这么“好运”被自己遇上了,当下就想分手。但禁不住顾升的苦苦哀求和再三保证,说会管好自己的逼,绝对不发sao,周平可以只干自己的后面。
可这承诺有多苍白,只有顾升自己知道。
自从升上高中身体开始发育以后,他的Yin户就越来越郁燥,做梦都渴望着别人的怜惜。
时间久了,阿平总会接受的。顾升抱着这样一个天真的想法,如今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行了,别拖泥带水的了。”周平把一张卡甩到茶几上,“当初买这房子你也出了点钱,这是给你的补偿。说实话,我也不想做的这么绝情,但不瞒你说,我的’新朋友’来看过这边房子,他挺喜欢这里的,所以还是劳烦你搬走了。”
原来如此。
丧失理智前,顾升只记得自己拖着行李箱,双目通红地朝周平大喊:“你会后悔的!”
处于弱势的一方,连分手时甩的狠话都显得这么苍白无力。
周平完全不吃这套,知道顾升是个怂惯了的,戏谑地说:“好啊!我倒想看看,谁还能接受你这副身体。”
闷热的夏夜,顾升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他的世界充满了绝望和恶意,令他心如死灰。
他随便选了间快捷酒店先安顿下来,往床上一倒下去,周平嘲笑的表情又浮现在眼前。
顾升回忆起他和周平最后一次做,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天他像个婊子一样摇着屁股,承受周平的撞击。周平的鸡巴不算大,已经被cao开的后xue可以轻而易举地吞吃进去。
可这缓解不了顾升万分之一的痒,他的两片rou唇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样,又烫又痒。他搞不懂周平,这么舒服的一个地方,他怎么就不肯看一眼呢?还要他再怎么求,怎么贱?
顾升只好软软的哀求:“阿平,你摸摸我前面好不好,求你了阿平…”
周平被他叽歪的火都上来了,“啪”的一巴掌拍到他tun瓣上,骂道:“谁要碰啊,恶心死了!”
然而周平低头一看,顾升这saoxue已经不由自主地淌着水了,兴奋地一张一合,yIn水都滴到自己鸡巴上了。
“卧槽!”周平像沾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咒骂一声,赶紧拔屌而出。这下彻底被坏了性致,但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撸了几把柱身,恹恹地射了。
从插进去到射出来,全程不到五分钟,周平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