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游是被惊醒的。
有人的手掐上他的脖子,条件反射让他飞速往前踢了一脚,但被一只温热的手握着了脚踝。
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陆澜舟汹涌的吻就袭击上来。
陆澜舟摁着他,使他双腿大开。他想出声,却与陆澜舟唇齿纠缠。
游轮上的床很小,程余就睡在他的脚边,陵游的手撑在床上,一时落空,差点一把捞到程余的头发。
陵游惊得在床上一弹,床沉闷地吱呀了一声,许颜嘉在隔壁的床铺上翻了个身。
陆澜舟终于放开了陵游的唇,伸手去用力揪他胸前的两点。
“你怎么了?”天还很黑,房间内只有一个比飞机窗大不了多少的圆形窗户,陵游摸索着伸手去揽陆澜舟的肩。
陆澜舟没有说话,一把将他拽起来,拖离了房间。
大约还是凌晨三四点,外面雾气shi冷,飘散在空气中,黑夜浓稠的化不开。
陆澜舟把他推到了游轮四楼的一个储物间里,储物间里什么都有,七七八八的清洁用具,抹布、扫地机器人、洗涤剂横七竖八的摆放在铁架上,旁边还有一架废弃的木钢琴。
陆澜舟一只手揽着陵游,利落反锁上了门,把他抱到那架钢琴上。
陵游的大腿被分得很开,被迫卡着陆澜舟嵌入进来的腰。
陆澜舟两手撑在陵游两侧,禁锢住他,同他胸膛贴着胸膛,距离近得呼吸都缠绵在一起。
“你身上好难闻。”陆澜舟在他耳边吐息。
陵游还有些没睡醒,又被alpha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刺激得耳朵发烫,警告他:“陆澜舟你别发疯,我不想搞,明天还有一天实验。”
陆澜舟揭开自己的信息素隔离贴,再揭开陵游的,指腹在陵游细嫩的腺体上揉搓,力道有些大。
空气被他们身体里争先恐后涌出的信息素填满,浓郁到快要滴出水来。
陵游伸手去推陆澜舟,出手凌厉,对着陆澜舟的动脉血管劈过去,陆澜舟速度比他更快,直接迎上去抓住他的手腕,捅他的肋骨,让他身子软下来,然后将他的手反剪到身后。
他们交颈相拥,陆澜舟shi润而有些凉意的唇贴在他光滑修长的脖颈上,只需要陆澜舟张开嘴,露出尖牙,就可以把信息素狠狠地注入陵游的腺体。
自陆澜舟易感期过去之后,他们没有再进行任何标记行为,此刻陵游的腺体干干净净,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陆澜舟扯下他的睡裤带子,将他的手往后绑起来,让他在钢琴上双腿打开,露出最隐秘的器官,任人动作。
陵游还在挣扎,陆澜舟放出大量勾引性与压制性的信息素,让陵游当即shi了裤子。yIn水滴落在钢琴盖上,或顺着他的大腿留下来。
春雪信息素的彻骨与陆澜舟身体带给他的火热,让他几乎要融化在陆澜舟的胸膛里。
陆澜舟没有玩弄陵游很久,他似乎有些急不可耐,在进入陵游的身体之前,陆澜舟掐着陵游的脖子,迫使他抬起头对视:“陵游你看着我。”
三四点钟,天色朦胧,陵游被迫仰头,眼睛里似乎盛满了整个月亮岛shi热的雾气。
rou刃破开陵游的身体,慢慢进入他shi嫩柔软的内里,鞭挞着他,搅乱他的内脏,把他钉死在陆澜舟的身上。
陵游两条细长的腿猛然一弹,腿间被刺激,喷出一小股ye体。
陆澜舟的信息素一直压制着他,性器捅到了最里面,点着陵游闭合的生殖腔碾。
陵游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失控,像坐上跳楼机,心脏随着陆澜舟的进进出出而被抛入高空,又重重落下。
陵游小小的Yinjing也硬了,随着陆澜舟的动作,被干得不停抖动。
陆澜舟掐着陵游的脖子,强迫他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你信息素等级是什么?S?还是A?你说我现在让你被迫发情怎么样?”
陵游开始小幅度的挣扎,陆澜舟的性器滑出来一小节,陵游的下面像被Cao坏了一样,汨汨流出sao水。
但一切都是负隅顽抗,陆澜舟伸手抚摸上他的tun,重重地往前一顶,生生把不在发情期的陵游生殖腔挤开一条缝隙。
陵游整个人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把头埋在陆澜舟的颈窝,一口咬在陆澜舟的肩膀上,眼泪顺着光滑洁白的脸滑下来,开始小声的抽泣。又因为太爽变了调,求陆澜舟慢一点,放过他。
在天亮之前,陆澜舟终于还是放过了陵游,一口咬上他的腺体。
陌生的异性信息素大量注入,像腺体里原有的信息素发起冲击,侵入四肢百骸,涤荡着陵游的神经,把陵游里里外外浇了个透。
陵游整理自己的衣服时,手指间都还是颤抖的,陆澜舟走过来,替他把上衣拢好,双手偶然擦过陵游胸前时,陵游被刺激得一抖。
高chao的余韵有些绵长,陵游舌尖都是春雪的味道。
“你今天怎么了?”陵游心情不算太好,嗓子也有些疼,一把挥开陆澜舟的手,“你是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