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罗飞趴在教师办公室内接待室里的窗台上往下望,那里刚好可以直接看到Cao场,有不少学生沿着跑道慢跑,也有在踢球的,不过中午禁止打篮球,因为声音太响。
禾道扬站在他身后,只脱下他的长裤,用美工刀划开他的内裤,将自己的男根插入他看似肛口松弛其实松紧适度的后xue里。
因为长得太过粗犷而一直找不到性对象的柯罗飞,有这样的宝xue都是自己拿按摩棒开发出来的,但他总觉得只用道具不够爽。
如今遇到禾道扬,两人的钥匙和锁眼意外的契合,禾道扬在后边抽插着,不时用自己雌xue里溢出的yInye为自己的男根加润滑。
柯罗飞配合着禾道扬的进出而收缩或放松xuerou,确保禾道扬每一次深插都能被狠狠吮吸绞紧,获得性快感之后再离去。
“我从弗lun萨那里拿来一个小小的望远镜……”柯罗飞突然哑着声音说。
禾道扬好笑地问他:“你想做什么?”
“我看到一对学生进树林里了。”柯罗飞拿出那个望远镜放在眼前,往树林里看去,惊讶地低声喊道:“我去!还真的在那个……!”
禾道扬一愣,探头问柯罗飞:“哪儿?”
柯罗飞把望远镜交给禾道扬:“左边三十度方向,对,差不多就那里,隐隐约约的吧?那女孩子皮肤可真白……噗嗤……!”
禾道扬听出柯罗飞在戏弄自己,他捶了一下偷笑的柯罗飞:“你在想什么啊!”
“老师你偷看学生爱爱,真的好吗?”柯罗飞坏笑着问。
禾道扬啧啧嫌弃他:“高地十六岁算成年,学校也没有做爱禁令,只说不能公开做牵手以上的亲密行为。在学校里偷腥这种事,我们是不管的。”
柯罗飞笑着调侃:“所以你这是上梁不正。”
“顶梁柱被打歪了,作为房梁,我也没办法。”禾道扬满不在乎地甩锅。
因为怕被听到声音,禾道扬不敢大开大合,只能憋屈地浅入浅出,柯罗飞也觉得不痛快,两人默契地停了。
“野战和在公共场合性交这种事,果然只有没皮没脸的人才敢做。”柯罗飞擦干净下体的残留物,穿好衣服,在刚才坐的位置上坐下,喝没气的汽水润喉。
禾道扬丢给他一袋薯片,笑着嘲讽:“那得是多没皮脸!还是晚上去我家吧,晚饭我得请你在外边随便吃一顿了。”
柯罗飞先抢着请客:“别啊,这回轮到我请你了,而且我要请你吃热量爆炸的东西,回去你好疯狂一点。”
禾道扬微笑着点头同意了。
柯罗飞起身告辞,禾道扬突然想起柯罗飞说自己压力大的时候会吃酸的,他趁柯罗飞还没走出办公室,急忙追问他:“你说你压力大?遇到什么事了?”
柯罗飞也没隐瞒,他放松地笑着说:“我又被劝着别插手那么多事儿了。我在查的案子估计会越来越复杂。”
禾道扬没细问,他起身将柯罗飞送下楼,趴在栏杆上望着那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一辆黑色轿车内。
禾道扬四顾无人,才悠闲地掏出口袋里的烟盒。
他发现自己在悄悄改变,对自己原来那套规矩并不那么执着了。
“遇到有趣的人也会成为我想抽烟的理由?看来我也是时候服老了。”禾道扬自语着,点燃叼在嘴里的烟。他平时以温柔亲切的面目示人,身上保留着淡淡的烟草味,别人以为他不抽烟,烟味是其他什么人沾到他身上的。一旦他开始抽烟,他体内那股邪恶的气息就会缓缓溢出,一双眼好似被拉长,眼角也会微微上吊,嘴角无意识上扬,勾起一抹令人恶寒的冷笑。
这个骨子里以杀戮为髓的特异双性人淡漠地扫视楼下,他无意中发现藏在树下的人们。
因为发生过那个欺负斐薪的单性别男孩被折磨一事,有那么几天校园霸凌之声好似被勒住咽喉扼住声带的野兽般无法发出鸣叫,那些恶劣行径戛然而止,不过也仅仅是平静了数日,不消多长时间,恶之苗又悄悄冒头。
禾道扬掐灭香烟,悠闲地走下楼去,在树下找到那群欺负人的小孩。
一见老师过来,那群孩子一哄而散,留下被欺负的小孩也慌忙逃走。
禾道扬望着孩子们的背影,面无表情地咂咂嘴。光是杀害毒贩或者藏在Yin影里的恶人已经不足够了,他的杀戮欲越发凶残地在体内翻涌着。禾道扬深吸一口气,将双手插在口袋里。
“你倒是在我身上用用你那该死的观察力啊,柯罗飞。”禾道扬语气冰冷,没有半点感情。
这才是真正的他,他会怜惜、他会关怀、他会体贴,但他永远学不会“用情”。
柯罗飞去警厅办公室找自己的前辈“托利·亚姆罗”,这个五十岁的警官看起来十分憨厚,年轻时却是那种雷厉风行的性格。
他要说的还是那天夜里被禾道扬杀死的“小偷”。
托利的手下同时也调查过禾道扬就职的中学发生过的那起教师被杀的命案。
“虽然尸体被破坏,但我们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