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是一种本能行为,科威捧着弗lun萨的脸,先是吮住他的嘴唇,而后趁他分开牙齿时再将舌头探入他口腔内。
弗lun萨口中还残留着水果nai昔的香气,科威将这些香甜的味道尽数掠夺。
弗lun萨也没有放过科威,他直接将手放在科威的胸口,却发现科威穿的是全包型的胸罩,隔靴搔痒显然不会爽。
但科威这边却将弗lun萨的内裤拉开,把他的男根带出内裤外,指甲在冠状沟上轻轻刮搔。
“我不想就这么放过你,弗lun萨。”科威期待地说。
不管怎样,科威占据优势了。
“我去刷个牙,然后我们卧室里见。”弗lun萨也想继续下去,但他还没想被其他人看到自己yIn乱的模样。
科威放行了,等弗lun萨走进浴室后他也干脆洗了个澡,然后打开朋友们居住的客房门……
“我说你真的不来吗?裕岛先生?”呈昀将冬涞抵在墙上,上半身依旧整洁地穿着衣服,只是裙摆撩起,在Cao人的反而是他而非雄性化的冬涞。
冬涞面无表情地随着呈昀的Cao干而耸动着身体,手里还拿着手机,一边挨Cao一边翻阅手下传来的最新消息,除了喘息有些沉重之外并无多大反应。
“不了,我和冬涞只是朋友关系,还不至于拿他泄欲。”柯罗飞无奈地说,转头看向被打开的房门,问冬涞:“我能去隔壁吗?辅导孩子做功课我也是挺擅长的。”
冬涞对他说:“稍微等等……我还有……唔!阿昀,你先避开左下的位置……”
呈昀故意撞击他雌xue里的敏感点,笑嘻嘻地将他抱紧,一边用男声问他:“你再给秋晔那孩子生一朵夏花呀?”
“你这扮猪吃老虎的……什么时候又长回来……”冬涞放下手机,专注于性欲中。
呈昀解答:“三年前我去医院做手术,他们帮我造了个槽,我就把男根先放在里边了。怎么做到的我才不告诉你。”
科威同情地看了一眼柯罗飞,却见这男人淡定得仿佛无事发生,手里拿着冬涞之前给的纸质资料安静地看着。
在这里的人,除了冬涞,都善于伪装——科威隐藏着自己的天真,呈昀隐藏着自己的凶暴,柯罗飞则将自己的睿智沉稳半包半露。
科威不由问柯罗飞:“裕岛先生,如果你所要查的案件最终是你无法解决的,你会怎么办?”
呈昀听到这个问题,不由停下正在办的事,竖起耳朵听柯罗飞的回答。
“我只负责查,并不负责解决,所以不存在让我无法解决的问题。最终作恶的人一定会被绳之以法,我只要相信这点就够了。”柯罗飞笑着说。但他此刻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冰冷,仿佛只是为了表示客气和疏离而在微笑着。
呈昀垂下头,用散下的长发遮住他的眼,为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他思索片刻,还是追问柯罗飞:“你觉得那些浑浑噩噩的特异双性人也是人类吗?”
“为什么不是?他们在呼吸着,吃喝拉撒他们一样不缺。重要的是,长了一副人样,也曾经像个人一样思考着。”柯罗飞平静地说。
呈昀叹了口气,他是半个知情者,因为他的父母就在中立派建立的特异双性人庇护所里工作。在“那些作为抑制剂供体的特异双性人还算不算活人、该不该有作为活人的权利”这些问题上,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
但呈昀认为:故意破坏双性人的大脑来制造抑制剂供体,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呈昀放开冬涞,对柯罗飞说:“我的父亲,就是个抑制剂供体,我的母亲在照顾他的时候爱上了他。真奇怪呢……明明不会说话也不会有反应的……”
柯罗飞眼里反射的灯光骤然增多,他闭了下眼,颔首沉痛地说:“为你的父亲致敬,呈昀小姐。”
呈昀呵呵笑道:“但我要说,他是加入了暴乱军而被打成重伤变成那样的,你还会为他致敬吗?”
柯罗飞一愣,抬头看向呈昀微笑的脸,仔细地辨认呈昀表情里所含的情绪。
片刻后,柯罗飞给出自己的答案:“要看他为什么加入暴乱军。”
呈昀放开冬涞,拉下衣摆,在床上坐下,优雅地将腿交叠,抱胸回忆道:“他没有自己的想法,只是被一群单性别人从村里带走,一边打仗一边被当作军ji使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为了谁而开枪?为了什么而打仗?直到被人从战场上带回来,他已经变成半死不活的状态,身上留着一本写着幼稚文字的笔记,大概内容是一列简笔画,后边画了些杠杠,应该是计数用的。”
柯罗飞似乎叹了口气,科威能看到他肩膀微微下垮。
“而这一切,是一个与他同样懵懂的特异双性人暴乱军士兵讲述的,他说了自己从战场上逃出来的事,说了自己帮战友们收尸时发现我父亲还没死亡的事。在经过几年的知识培训之后,那位士兵总算能够做一些自我思考了,他对我父亲的评价只有一句话:他活得不像个人,死去或许更好。”
柯罗飞暗暗攥紧拳头,沉默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