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斐薪的“生母”斐悦并没有道歉,他用男声陈述自己生下斐薪的过往:“我十四岁那年被一个单性别人用沾着催情剂的手帕捂了嘴,等我醒来之后,我浑身被Jingye糊满,到底多少个男人强暴了我,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众所周知,特异双性人一旦怀孕就很难流产,我懵懵懂懂地生下了我的孩子,既然他来到这个人世,他就该好好活着。而我在带着孩子四处求职乞讨的那几年,如果不是好心人帮助,我绝对无法带着孩子活到今天……如果可以不发情的话就好了……我痛恨着自己的身体,怨恨这样敏感的躯体,我也不想给人惹麻烦,不想让好心收留我的夫妇因为我发情而受我影响……你们知道特异双性人脏,却不想去了解理解我们的痛苦……我们不想这样……”
众人沉默地听着,即便有想反驳的人,也被好心的人们及时摁住嘴。
“我千方百计地捂着我家孩子的真实身份,就算卖身也要让他吃上抑制剂,我想让他正常地活着,结果我们却越来越卑微……”斐悦在椅子上坐下,用手扶着额头,深吸一口气。他面色开始变红,并不是生气导致,作为特异双性人的禾道扬和科威都知道,斐悦濒临发情。
“直到几年前,卫骏铭先生代表我们特异双性人,站在国际联盟代表换届选举的演讲台上时,我才醒悟过来——这是我们的身体特性,但不代表我们就该卑微地活着!我的孩子也很聪明,他从小就做得很好!我们可以忍让,但我们绝对不能在恶意中继续妥协!”斐悦话毕,抬起头看向自己打过的那人,冷笑着对他说:“之前欺负我家斐薪的那个孩子被搞成残疾并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被那么恶整,有人说他家里惹到了黑帮,也许那才是真相。不过你刚才也感受到了,要是我愿意,我能举起讲台把你当场砸死!但我不想在你面前放狠话,我希望你被我打断鼻梁就能把良心捡回来。”
那个被打的家长猛一哆嗦,颤抖着伸出手指指向斐悦……
众人来不及看清楚,就听那男人发出一声惨叫,斐悦不知何时从椅子上起身,冲到男人面前直接将他整条手臂拧到脱臼!
“你以为我凭什么活到现在?”斐悦的声音越发沙哑,隐约的哭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愤怒。
“……”禾道扬暗暗掩着嘴打个哈欠,戏看够了,他也该出场了。他悠闲地走下讲台,把手搭在斐悦肩膀上说:“算了算了,我想这句话让我来说比较合适,闹得太厉害别的家长该不乐意了。”
斐悦放开男人的手臂,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尤希娜的母亲下意识远离他,科威依旧带着一脸高傲饶有兴趣地打量斐悦,还小声问他:“你的孩子和你一样能打?嗯?”
斐悦谦虚地说了句不敢当,科威掩嘴笑起来,轻叹斐悦真是个有趣的人。
禾道扬帮男人把脱臼的手臂接回去,对众人宣布家长会到此结束。
禾道扬正想着该怎么解决自己主持的家长会上出现打人一幕,就有不少家长主动说自己可以作证是斐薪的家长被人惹毛了才动手还击的。然而不管谁打谁、出于什么理由打人,教导主任知道这事后肯定要报告给校长然后校长多半会让双方道歉和解……
禾道扬暗想这可难办了,毕竟暗杀校长是个技术活儿嘛,而且也不能做得太明显。
科威并没有急着回去,他叫住了尤希娜的母亲“娅金娜”和斐薪的“生母”斐悦,微笑着对两人说:“我们的孩子走得很近呀~”
娅金娜对科威的语气有些不满:“如果你觉得我们家尤希娜跟你们家的白皮少爷走得太近有什么不好的话,想让他们分开,你最好自己跟你的儿子说去。”
科威咯咯笑道:“您误会了,甘答空太太,正相反,我觉得这种交流很好。”
娅金娜确实认识“奥薇拉”,红刃家三少爷的太太是圈外人且十分高调,她早就有所耳闻。
科威转头看向斐悦,面上一直维持着那种微笑,看起来妩媚但并不动人,因为太高傲了。
“斐先生,你家算是真正的圈外人,但我们两个的老公可是混黑道的,你确定自己的子女跟我们家孩子在一起,合适吗?”科威问道。
娅金娜翻了个白眼,她还没想清楚科威问这些话的意义。
斐悦礼貌地颔首一笑,对“两位太太”道谢:“首先,尤希娜小姐的妈妈,我家孩子受欺负时是您的女儿帮助他讨回公道,我很感激您家的孩子,然后,我家斐薪告诉我,是维林沃少爷在课外据理力争帮他赶走那些对他污言秽语的流氓学生,我们家孩子受他们照顾,更愿意用自己的真心去回报二位热心善良的同伴,我对此深表感谢。他们的父亲是怎样的人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他们是否真正地想跟我的孩子做朋友,不为他的身体地与他真诚交往。”
科威从手提包里掏出一盒抑制剂递给斐悦,对他说:“你的能力我也看到了,虽然没有受过正统训练,但你的体能不差,而且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惹人注意。这是我给你的酬劳,从今天起,我雇佣你当我儿子维林的保镖,请你在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