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罗飞住的是标准单人间,不过那张床足够两人一起睡。
虽然是在恶徒区,这里的酒店服务却出人意料的好。
禾道扬知道,这家酒店属于罗战朋所有。他轻车熟路地走进房间,转头一眼望向角落里的插座,里边经常被人塞一些窃听器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我可是专业的,”柯罗飞得意地笑着,拿起被丢在电视柜上的废铁递给禾道扬:“都拆了。”
禾道扬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在柯罗飞的床上坐下,看柯罗飞从小冰柜里拿出一瓶白酒。
“你应该是白鸥人吧?在高地生活习惯吗?”柯罗飞在一次性水杯里倒入仅仅十几毫升的酒ye,递给禾道扬。
抽烟、喝酒、打炮,这个看起来温柔却并不乖巧的老师让柯罗飞很感兴趣。
“我是那种无论在哪儿都能活的人。高地的普通区生活质量也还不错。”禾道扬豪迈地一口闷了那足有五十三度的白酒。
柯罗飞同样一口将酒ye吞下,给两个杯子再次倒上酒,同禾道扬干杯后一同喝下。二人酒量相当不错,没人因为这两口白酒就面露chao红。
“我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开始办事吧。”柯罗飞说着,当着禾道扬的面解开风衣扣子,他强壮的军人身躯在黑色衬衫下若隐若现,抖下风衣时双肩后展,衬衫纽扣甚至有点不堪重负地发出细微的咔咔断线声。
“我对你的评价大概得改改了。”禾道扬摸着下巴,被勾勒成桃花眼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媚态。
“对我的评价?是怎样的评价?”柯罗飞将风衣挂好,转头走进浴室。
“我以为你是个憨厚而且有些古板的人。我接触过四海的人,除了他们那个不靠谱的皇室成员之外,几乎全员都是老古董思维。”
浴室里传出柯罗飞豪爽的笑声:“确实如此,哈哈哈,我母亲的亲戚在知道我喜欢看男人的裸体时气得要禁绝我的rou食,不过我身上可有一半斯达利尔血统,你也知道,斯达利尔从古文明时代开始就不乏男上加男的美好爱情故事。”
禾道扬感觉自己的心被打开了一道缝隙,他将左腿叠在右腿上,看着浴室的墙壁,听里边传来花洒打开的声音,还有柯罗飞自我介绍的话语:
“我的脑子和鸡巴是分开长的,从我少年时代我爸就经常这么……呃,这大概是夸奖吧,就当他是夸奖我吧。”
这人很有趣。禾道扬向来舍不得那么快杀死有趣的人,毕竟很多事情只有活人才能做。
“你现在是在危险中吧,还有心情办这种事,你也算是个怪人了。”禾道扬的声音被淹没在水声里,柯罗飞却能听得清楚,他应道:“我说过我的脑子和鸡巴分开的,而且我们之间有过约定吧?早点办完,我也早点不留念想。”
禾道扬越发觉得这人有意思,他等柯罗飞出浴,见他没有半点四海国人的矜持,就这么光溜溜的朝自己走来。
这是一具健康的男性身躯,阳光将他的皮肤烤成淡褐色,和大多数西大陆人一样体毛浓密,虽说自己是个受位,却没有身为受位的那种腼腆。
柯罗飞没有刮体毛,他腹肌之间乃至胸前都生了一片黑色毛发,毛茸茸的,看起来挺好玩。下半身那处也是乱草丛生,从草丛中挺拔而出的男根大约二十公分,是勃起的状态。
“我忘了问,我这人不爱剃毛,嫌麻烦,你接受吗?”柯罗飞笑着问。
禾道扬耸耸肩无所谓地回答:“没事,我只要你后边那块吸力够强就行。”
柯罗飞在禾道扬身边坐下,将自己的性经验交代了:“我前面用过,Cao过人但不觉得爽,我喜欢约斯文人打炮,但大多数看我脱完衣服就吓跑了,留下来的那一小撮人,第一句话都是问我干不干他们?”
禾道扬接腔:“真是尴尬。我就不会这样。你就是屁股长满毛,我都不介意Cao你。”
柯罗飞笑着说:“我从你身上看到一种很强势的气质,所以对你一见钟情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没错的。对了,我屁股真的长毛。”
禾道扬不禁为此人的坦率而笑出声,将他搂在怀里,伸手去摸他的屁股。那肌rou结实的tun部再往里摸去便是tun缝,还没接近肛门,果然摸到稍有些扎手的肛毛。
“我是直接派,不喜欢前戏。”禾道扬说着,直接用食指去抠柯罗飞的后xue。
“所以,22抽得习惯吗?”柯罗飞带着禾道扬一起倒在床上,撩起禾道扬的衬衫,粗糙的指腹在禾道扬腹肌上摩挲。
禾道扬点头,半根手指没入柯罗飞的后xue中:“你的肠道功能不错吧?”
柯罗飞在脸上抹了一把,大方地说:“你直说就是了,我也不喜欢白鸥人那套委婉。在被人Cao之前我有自慰的习惯,大概能容纳十六公分二指粗细的东西。”
禾道扬脱下长裤,将男根从内裤里掏出来。
十八公分,比柯罗飞估计的还要长。
“颜色挺嫩的。”柯罗飞躺在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剂递给禾道扬。
禾道扬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