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体拍打的水声,耳鬓厮磨的喘息,以及房间里糜烂的荷尔蒙的味道。
周围的事物是那么陌生又熟悉,我却迷迷糊糊地挣不开眼睛。
朦朦胧胧的一片,眼皮子沉得像沾了胶水,撑也撑不起来,只剩下些模糊的光点在跳动。
头重脚轻,脑海出现大片的空白让我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全身酥痒,好似一只shi滑的蛇在上面横行游走,任我怎么抓也抓不住它。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上半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压着,只剩下半身还可以扭一扭。
可一扭就是锥心得疼,愣是把我疼醒了几分。
我试着活动手腕,还好并不僵硬。
然后,照着自己腰窝的地方掐了下去。
“嘶——”有人闷哼了一声,我却没感觉到疼,潜意识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忍着屁股的疼痛,我尝试蹬两条腿醒过来,一脚下去却是悬空,顺力的方向也有些奇怪。
“醒了?”
这说话的声音哑粗得像是被呛了几天几夜的烟,一口气吊在嗓子眼,没吐出来。
尽管这么难听,我还是辨认出它属于某个人,并且迅速做出反应,睁开了眼睛。
对应地,也搞清楚了现在的状况。
我趴在那人的大腿上,上半身被他的大手压得死死得,所以动弹不得。
屁股那儿除了疼就是清凉,再往后瞄瞄,好家伙,裤子都给扒干净了。
一眼过去,白花花的tunrou盛开着红艳艳的手印。
零碎的记忆顺着宿醉的消退上头,我眨了眨眼睛,嘴角弯起笑意,伸手去揽那人的脖子,却被躲了过去。
本来就是喝酒发疯的人,我当然不会让他这么舒服得把昨天的事“忘”个一干二净。
起身提tun跨坐,一系列动作看着倒挺行云流水,实际上,我疼得牙尖都在打颤。
那人想要推开我的动作也缓了。
趁着这个机会,我把他牢牢套在怀里,不顾他的抗拒,就蹭上了他的脖颈,深深吸上了一口气。
少许酒气,更多的烟草的气息。
我埋在他耳边轻笑一声,说道“这到底是多愁啊,我们这三好青年都学会抽烟了。”
“王承曦!你他妈还要不要脸?!”看他这样子,是气急了,连我大名都喊上了。
可我还是不慌不忙地用手制着他,逼他直视我的眼睛,调笑道:“呦,骂人也会了?看来适应能力蛮快嘛,舅妈怎么不早点把你送到城里来?那咱们还能多处一段时间,加深彼此了解,我也能教你更多东西,你说,是吧?”说着,我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
显然,他还没反应过来我要做的事情。
等我抓住那毛丛深处挺得笔直的玩意儿时,他才回过神,奋力把我推下去。
可我好不容易把住他的“命脉”,说什么也不会放开。
有技巧地在上面来回摩擦,激动他青青白白一张脸,看着他“兄弟”在我手上吐水。
“王承曦!你……”他气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我正嘴欠想接上一句,“啪啪啪——”一整连环拍,屁股的新伤旧痛使我不得不挺直了背,咬死嘴唇,硬是把呼之欲出的叫声吞进了肚子里。
我瞪着他那双浓眉大眼,从来没起过褶子的眉心,却每每看到我都会挤成一个“川”字。
现在,更是恨不得用眉毛把我夹死。
他打我屁股的手是一下比一下重,我握着他“兄弟”的手也没停。
两人几乎像比赛一样,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屁股那儿痛得简直要麻木了,他真的是下了死手。
我也没想妥协,扯了扯发白的嘴唇,贱兮兮地凑到他边上,说了一句话。
“柯竹升,你昨天想上我,怎么后来停了啊。”
他僵直了手,果然没再朝我屁股那儿招呼了。
我非常满意这句话的效果,忍着下半身的麻痛,又贴近他几分,这是除了让我可怜的屁股得到喘息的机会,还有就是摸他的心跳。
柯竹升有病,身边的人都知道。
先天心脏不好,任何紧张的情绪都会让他心跳加速,高于常人几倍的频率,一个弄不好就要躺进医院。
小时候吃药住院是家常便饭,而我舅妈他们一家又住在农村,一家子都是勤勤恳恳的庄稼人,收入微薄,却还想把娃儿的病治好,但很快,也就治不下去了,沾角亲戚都借了个遍,拖了一屁股债。再后来,都没人敢让他们上门了,过年走亲也是尴尬得很。
好在柯竹升特别懂事,乡里男孩子又早当家。
该是上学的时候,没听舅妈他们劝阻,脖子一横就出来打工。
人隔得老远,又总是报平安。家里人是放心了,却不知道十有八九都是工友在帮他扯谎。
再过几年,债务也还了个七七八八。
亲戚间地走动自然也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