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嗯、不、啊啊啊!”翟洋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身后的男人居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艰辛地埋头苦干。
下身传来“咕叽咕叽”的阵阵水声,可每一下的抽插都会将之前撑破的细小裂口,带来的疼痛却绝不亚于第一下捅进来的滋味,可是他已经连挣扎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抽噎着忍受这场非人的煎熬。
“呼...”男人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后颈,似乎要将那块皮rou灼伤。
翟洋被cao得两条腿根本站不稳,全身几乎只靠着身体里的Yinjing作为支撑。鸡巴动的越来越快,他的身体也被带得忽前忽后,摇摆不止。
肠壁似是要被磨出火花,被yInye冲淡的血水睡着大腿往下流,两腿间一片濡shi。
随着一声激爽地叹息,翟洋只觉得被cao到麻木的肠道里被射进了几股温热的ye体,他过了足足三四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在被内射!
“呜啊...”翟洋屈辱地头皮发麻,抽着气发出一声绝望地哀呼。
男人射了足足几十秒,才心满意足的抽出shi淋淋的鸡巴。
干涩狭窄的处男肛门已经被干成了一个合不拢的黑洞,熟烂嫣红的肠rou像盛开的花瓣一般外翻着,只要稍稍有风吹过,还未回暖的冰冷空气就往他的身体里灌,冻得他浑身发颤。
“放了我...放了我吧...”他有气无力地求饶。
按着他后脑的手一松,夹在他的脸和墙壁之前的鸭舌帽被猛地抽走,失去支撑的翟洋如同一滩烂泥缓缓瘫倒在地上。
他想抬头看看那人的模样,却连动一下脖子的力气也没有。
男人往他的屁眼里塞了些东西堵住他肚子里的Jingye,又将绑住他双手的皮带解开后便迅速离去,留下像具尸体的翟洋独自一人趴在肮脏的地面,艰难的喘气。
意识摇摆不定,忽明忽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翟洋才恢复了足够支撑自己站起来的力气。
他拍了拍满是灰土的手,擦了一把脸,然后默默地拎起被褪到脚踝的裤腰,再把皮带一节一节串进去扣好。
地上的钱已经不见了,只留了一个屏幕摔得稀碎的手机。他扶着墙弯腰捡起来,打开了拨号界面。
“1、 1、 0。”
指尖迅速地点下这三个从小老师就教给他们的数字,翟洋至今还清楚的记得,幼儿园老师笑眯眯的模样:
“如果遇到了坏人,或者迷路了,要记得第一时间打110告诉警察叔叔,他们就会来帮助你啦!”
一滴眼泪砸在发着光的屏幕上,翟洋默默地按下了返回键——事情已经发生了,根本没有人能帮得了他。与其让更多人的看笑话,倒不如烂在自己心底。
微信界面有刘姝姝不久前发来的消息:“我到家啦,你呢。”
“明天周日,要不要一起去游乐园?!我想去很久啦!”
翟洋吸吸鼻子,快速地打字回复道:“我到了。明天一起去吧。九点售票处见。”
小巷离家里不过十分钟的路,翟洋却觉得这条Yin暗的小巷永远都没有尽头。他扶着墙,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刃上,痛得他直抽凉气。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却不想还是吵醒了衡彦书。
“怎么现在才回来...”衡彦书揉着眼睛从他的房间走出来,在看清翟洋的模样后,惺忪的眼神瞬间清醒得犹如明镜。
“小洋,你怎么了?快给我看看!”他两步并作一步急急走到翟洋身边,后者却莫名地后退了两步。
这一举动叫衡彦书登时愣在原地,只得不解地轻声唤了句:“小洋?”
“我没事,就是路上被抢劫了...你快回去睡觉吧,我去洗个澡...”翟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垂着头,一步一颤地走进了卫生间,“砰”地关上了门。
他脱掉衣服,打开了花洒,也顾不上冷水还没变热就站进了水里。
初春的温度也不过十度左右,冰凉的水冻得翟洋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大片大片的冒出来。他忍着疼蹲下身子,鼓起勇气伸手抠挖起下面那处被摧残得不成人样的地方。
男人塞进去的东西很深,他必须要用力像大便一样用力撑开肛门,手指才能堪堪够到。大大小小的伤口又一次裂开,泛黄的chaoshi瓷砖上浮起几缕淡淡的血丝,缓缓蔓延开来。
疼痛迫使他跪在了地上,翟洋咬着牙捏住那东西的边缘,缓缓往外抽——是几张揉成一团的纸币,加起来三百多块,正是自己从口袋里掏出来掉在地上的。上面沾满了自己鲜血和那个男人腥臭的Jingye,翟洋胃ye一阵翻涌。他抬起手,似乎是想要把脏掉的钱掷进纸篓,然而那只手却迟迟没有动作。
片刻后,他垂下手,默默的洗干净了纸币上的污渍。
三百块呢,够一张游乐园门票了。
翟洋盯着这几张钱,屈辱、恐惧、委屈、伤心、害怕、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