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我好得很...啊别!”
内裤的边缘被褪下,卡在睾丸下缘的会Yin处,整个Yin部都暴露在又恨又怕的男人面前。管榆刚要拉回内裤,宋天驰二话不说按下了电棍的开关,接近白色的浅蓝电火花在金属头上噼里啪啦的跳跃,吓得他立即抱头蜷缩在地,嘴里呜呜乱叫。
“把裤子脱了,爬到你的工位上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在离开这里报警之前,自己至少熬过眼前的困境。管榆咬咬牙,扣住西裤和内裤的边缘一同往下推,宋天驰看着他光洁无毛的双腿,微微挑了挑眉。
“怎么爬...”管榆不敢低头,生怕地面亮堂的红木地板会映出他此刻窘迫羞耻的模样。
“你家狗怎么爬的,你就怎么爬。”
管榆忍住恨不得把宋天驰暴揍一顿的冲动,咬着牙将两手撑在地面,缓缓往前爬。
“屁股撅高点,腰沉下去。”
宋天驰看着对方满脸不甘愿,却不得不一一照做的样子,心里莫名的爽快。管榆现在的姿势就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咪,因药物而日渐丰满的tun部随着左右腿的轮换横向摆动,沟壑间的rou褶若隐若现,颜色略深于肤色的睾丸和鸡巴垂着,在行进中微微晃动。
要是有尾巴和铃铛应该还挺有趣的。宋天驰默默的想道。
膝盖刚沾到柔软毛垫的一瞬间,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松懈下来。然而还不等他坐下,便听见男人道:“腿岔开跪好,自己撸。”
“你这是性sao扰,我是可以告你的!”对方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他的底线,管榆终于忍不住开口反击,“我身后被电击的痕迹还在,我大可以报警抓你,你放我走,我今天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宋天驰翘了翘腿,悠悠回应道:“你被电击难道不是因为你先动手要打我,我万般无奈才按下警铃寻求帮助的吗?这么多双眼睛为我作证,警察要是能抓我走算我输。”
管榆似是还想开口说什么,却被男人无情打断:“从现在起,我不想在听你一句废话,快点。”
强大的魄力将他震慑在原地,管榆气得浑身发抖,却还是握住了胯间垂软的性器。
他手法熟练地上下晃着手,可不知道是此刻的气氛过于诡异还是自己真的成了性无能,无论他怎么刺激下体,jing身就是无法充血发硬,像块死rou似的随着手撸动的节奏摇头晃脑。
不行...自己已经被侮辱到了这种地步,怎么能在这个恶人面前丢失最后一丝作为男性的尊严?!
额头上的汗密密麻麻地沁出来,管榆拿出背水一战的决心,两根手指捏着最敏感的冠状沟部位旋转摩擦。呼吸越来越粗重,手里的那玩意儿也稍微有了点起色,半硬半软地倒在手心。
他抬眼狠狠地看了男人一眼,像是证明了什么似的,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可之后的Yinjing便一直保持着这副半勃的姿态,任他揉按马眼还是抚摸睾丸都是徒劳无功。
“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好得很’?”宋天驰嘲讽道。他走到管榆的身边蹲下,看着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刚想嘲弄一番,却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玷污过自己的妹妹。
妹妹被拐走那年才三岁,在漫长的二十年间,宋天驰已经三十而立,可他心里的妹妹一直都是那个伶俐的小豆丁。她会在自己放学回家的时候大叫着“哥哥哥哥”蹦蹦跳跳地来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腿不肯撒手;会在自己被父亲训斥哭泣时搬个小板凳站在自己身边用小手给自己擦眼泪;她最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却把所有洋娃娃衣服上漂亮的宝石偷偷剪下来,收集进小匣子里送给自己。
可就是他捧在手心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妹妹,竟是成了这个人渣的妻子,被欺负到撞见这货出轨都不敢吱声。
一阵恨意涌来,宋天驰的眼神暗沉下去。他轻声道:“你就是用这根玩意儿干女人的?”
管榆从对方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不寻常,本能的警惕起来,“你要干嘛?”
“既然它硬不起来,不如我帮你刺激一下吧。”
不等管榆作出反应,gui头倏地触到一片冰凉金属,紧接着一阵远远超过人体承受范围的剧痛从下体急速蔓延到全身,视觉和听觉在那一瞬间被疼痛屏蔽,过了一秒钟,管榆才抽搐着瘫倒在地,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嘶叫!
好不容易勃起一点的鸡巴像是走了气的气球,缓缓瘪了下去,颤巍巍地缩进包皮里。神经不断跳动,眼前的漆黑被慢慢拨开,第一眼就看见了宋天驰那张贵气矜重、俊美立体的脸庞,他嘴角微翘,用逗阿猫阿狗的表情瞅着他,叫他不寒而栗。
“滋啦——”,又是一声惨叫。
管榆终于崩溃地鬼哭狼嚎起来。他蜷缩在软垫上,双手捂着下体,光溜溜地双腿蜷起,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
“把手拿开。”
管榆疯狂地摇着头,眼泪给吓得哗哗直掉,嘴里困难地吐出几个字:“求你...求你了...”
换做别人,看到男人这副可怜的模样八成会心软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