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罢,季蕴舟支头累了,把手放下翻了个身,撑起身子扯被子正要盖,突然头皮一紧,原来是床头不知哪里把头发挂着了,几根头发缠着一根凸起的毛刺,疼得他不禁嘶的轻叫出声。
拭剑的男人闻声转头,把剑搁下,快步走到床边,“怎么了?”
季蕴舟无奈指了指头发。
萧堑一只膝盖跪上床,伸手去解挂在毛刺上的头发,他手指粗糙,弄了几次没弄下来,于是往前挪了挪,凑近了去解。他无所觉,下身正对着季蕴舟的脸,他往前一凑,还带着麝香气息的那物几乎贴上了季蕴舟的嘴。
季蕴舟的脸红起来,往后避了避,身子微微发软,萧堑正要把最后一根头发摘下,见他躲远了一些,把他头固定住,终于把头发解下来了。
这时候他终于感受到什么了,低头看去。
季蕴舟避无可避,于是干脆伸手环住萧堑的腰,把脸贴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呼吸喷在他的腰腹间。
萧堑顿了一下,下身已有了反应。
……
房里隐有暧昧的水声和男子压抑的喘息。
萧堑把季蕴舟圈在身下,大手隐在交缠的下身,如刚才擦拭剑锋一般,一下下插着青年的xue。
季蕴舟伸手搂着男人脖子,喉咙里泄出呻yin,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萧堑一只强壮的手臂紧箍着他的腰,把他牢牢地圈住,粗长的硬物顶着青年的大腿,前ye把紧实柔韧的腿弄得一道道的shi痕。
那只粗糙宽大的手,并起三根手指,插进季蕴舟嫩软鼓胀的Yinxue里,硬大的指节快速地抽插,yInyeshi漉漉地淌下来,很快把手打shi了。
萧堑常年握剑,手劲极大,即使收着力气,季蕴舟也很快受不住了,不住地软叫他轻些,不过半柱香功夫,季蕴舟便抽搐着下身淋了男人一手的水,Jingye射在男人的腹部,稀稀的水一样,顺着腹肌线条流下。
季蕴舟失神的眼睛半眯着,蜷着身子喘气。等他回过神,发现男人盯着他微张的肥逼,快速地撸动着粗长的孽根。
季蕴舟一下子战栗起来,又羞又莫名的目眩,腿间xue口翕张,喷出一小股水来。
萧堑正得舒爽,伸手掐着他的小屁股把他拖过来,掰开浑圆的tunrou,拇指分开xue口,盯着里面被干得熟软发肿的嫩rou,几乎要用眼神把他jian得求饶。
季蕴舟被他的动作和眼神弄得软成一滩泥,身子抖着哼出声音,小xue狠狠一缩,又喷出一股水来。
男人近乎粗鲁地撸着那紫红的硬物,呼吸急促低沉,好一阵终于忍不住,掐着季蕴舟的嫩屁股,狠狠地cao进去,极速的插了几十下,把粘稠的Jingye灌进熟肿的xue里。季蕴舟小逼里哆嗦着喷出一股股的清ye,又被粗大的Yinjing堵住,顺着白皙的大腿,淅淅沥沥的淌下来。
……
云消雨歇。
季蕴舟和萧堑搂着接吻。
缱绻吻毕,萧堑把季蕴舟抱坐起来,拿过一边的梳子,给他梳头发。
季蕴舟身子仍软着,靠在男人胸膛,忍了忍,还是问道:“刚刚…?”
萧堑看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往下,摸到了发烫的Yin唇,Yin蒂鼓出来涨得熟红,还缩不回去,方才兴致上头不觉得,这时候一摸,疼得季蕴舟叫了一声。
男人轻轻摸了摸肥软肿胀的小逼,道,“你xue肿得厉害”。
这是解释方才为何不插进去做了。
季蕴舟有点脸热,心里甜得很,在男人怀里拱了拱,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困了。
萧堑微微扭身,手在床头一抹,那凸起的木刺顿时没了,又一道掌风熄了灯,抱着怀里的青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