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方汶一边平缓着呼吸,一边心惊胆战的直起腰,目光追着主人手里的那个遥控器来回看。
你早就答应了做我的奴隶,可我一直都没有认真调教过你。我总觉得,你还小,在你18岁之前,我总是想给你留条退路。但是......我爸大概是不会让我放你走了。我也不想再等了。” 他顿了顿,问道:“要试试,做一回我真正的奴隶吗?”
方汶看着眼前和平时微微有些不同的主人,他知道,自己应该害怕的,尤其是在喉咙里还这么难受的时候。可是,他心底除了畏惧,更多的却是各种难以描述的感觉。
沈归海看到方汶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看到那奴隶眼角溢出的泪水,看到那赤裸的身体因为痛苦而紧绷。心里却升起一丝异样的快感。
他也知道,主人一直都觉得沈家亏欠了他,一直都想着放自己离开,可他从没想过要离开。他从未想过要去做什么人上人,甚至一点都不需要别人知道他有多优秀,他只想将自己交给主人,从头至尾,他都只想臣服于自己的主人,平平凡凡的给主人做一辈子的奴隶。主人或许觉得,让他在沈家做个奴才是埋没了他,亏欠了他,可他却觉得,只有主人脚边,才是唯一能让他心安的地方。
呕......方汶觉得主人太恶劣了,他好不容易停下了恶心的感觉,却被主人这一下弄得似乎真的要吐出来了。而干呕引起的喉咙颤动,又让那个硅胶球不停的转起来,带来更多的刺激,这个口塞,真的是只有折磨。
沈归海伸手,帮他擦了擦额角滑落的汗水,这才又转身去后备箱拿了一个电击缸塞和贞操锁出来。
沈归海等方汶稍微适应了一下,便将扩口器的卡扣捏到最大,不可避免的又让好不容易适应了一点的奴隶好一阵干呕。
方汶正想着要怎么才能让自己对主人没有反应,便看到主人打开了电击缸塞的遥控器。
好在缸塞不大,方汶只觉得疼了一下,阔约肌便自发的将那个刑具吞了进去。
方汶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愣了片刻,顺从的点了点头:“要,主人。”
“别怕,” 沈归海就像能看到他心里似的,先将贞操所放到车前盖上,拿着缸塞淡笑道:“你戴过的。”
在他心底最深的某个角落,他其实是感激他爸如此毫不留情的推了他们一把的。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再犹豫,不用再想着给这奴隶留一条退路,让他真正的成为自己的奴隶。
沈归海站到奴隶身前,看了眼方汶下面那个高高举着的东西,似笑非笑道:“你这个不软下去,可戴不上锁的。”
那口塞前端是一个类似牙医用的扩口器,但扩口器后面却是伸出了两根金属条,那金属条放进嘴里便正好压在舌头上。这还不是最讨厌的,最讨厌的,是金属条很长,另一端有一个满是软刺的可以转动的橡胶球,那东西的位置正好卡在喉咙口,那些软刺随着橡胶球的转动刺激他的喉口,不停带给他干呕的感觉。而那橡胶球极为灵活,哪怕他转转头,或者舌根稍微动一动,都会带动那橡胶球的转动。
他知道这个口塞会带给方汶怎样的痛苦,但他不想停手,他希望方汶能为他忍耐。
“好。” 沈归海神色莫名的看了方汶一眼,没再说话,将那口塞近似粗鲁的塞进了奴隶嘴里,然后把两边的皮带紧紧的勒到脑后锁好。
方汶一看到那个缸塞,瞳孔就收缩了一下,心脏咚咚乱跳,这个......确实有点吓人.......
沈归海没有顾及方汶喉间的痛苦,拿着缸塞走到奴隶身后,便压着奴隶的肩膀,让他弯下腰,趁着口水还没干,快速的把那个缸塞塞了进去。
刚戴上,方汶立刻便开始干呕起来,他僵着身子,努力让自己适应那硅胶球带给他喉咙口的折磨,一时也顾不得其他了。
“唔!!!!呕!咳,唔......呕!
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各个方面都比大多数人要强,如果当初他爸没有把他送进主宅,如果他没有被改了奴籍,那他一定能让方家成为这世上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就是因为他戴过,所以他才害怕啊!
口水分泌的很快,只这么一会,嘴里便拢不住了,方汶不敢做任何吞咽的动作,自暴自弃的任由口水顺着唇角流出,画出一道晶莹的丝线,贴到坚实的胸部,再缓缓流下。
有点凉凉的......
沈归海不急不慌的站在一旁欣赏了好一会奴隶的狼狈,才走到方汶身边,挑了一丝他胸前挂着的银丝,擦在他的额脸颊上,缓缓道:“你这样,才是我想要的奴隶的样子。为了我,让自己狼狈不堪,让自己卑微顺驯,为了取悦我,忍受所有我随性施于你的折磨,却不知道我是否会给予你一丝怜悯。而我,只会越来越残忍的对待你,不停的逼你退让,享受你的痛苦。奴隶,这就是你今后的生活......跪在我脚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沈归海笑了笑,在奴隶想躲又不敢躲的目光下,将那个缸塞放进奴隶的嘴里,裹了许多口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