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歌光着身子,跪在耿家祠堂里面。
身后围着的大都是村子里的年轻男人,或者上了年纪的老头。
今天是他婆婆的六十岁大寿,而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一下午,等大寿过去,耿家的人会再过来继续惩罚他。
一个戴着蓝色鸭舌帽的男人,端着碗清水走了过来。
“喝点水吧,你不能晕过去。”
尤歌反应有些迟钝的抬头看向他,只能这个男人有些面熟,但他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颤抖着手接过碗喝了几口,干渴了一天的身子总算恢复了几分Jing力。
“谢谢大哥。”尤歌的声音弱不可闻。
谁知男人忽然笑了笑,露出yIn邪的神情:“不客气,这碗水里面放了许多烈性春药,不但能帮你解渴,还能让你等会继续接受惩罚的时候,不会感觉那么痛苦。”
“你......”
这时,祠堂外传来一记狠厉的鞭声,预示着惩罚又要开始了。
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声音也变得更加嘈杂起来。
族长走回到座位边坐下,抽了口旱烟,大声说道:“上午惩罚你的时候,你擅自挣脱刑具,并且在受刑时表现出愉悦的快感,这都是对族规的大不敬,所以现在要对你进行更为严酷的刑罚,你可接受?”
听着族长充满威严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尤歌感觉小腹内好像慢慢燃起了一团火焰,烧的他双腿间yInxue抽搐不已,yIn水止不住的往外流,似乎非常期盼着酷刑的折磨。
尤歌暗暗苦笑了一下,点头回道:“我接受,但是等刑罚结束,我要和耿翰离婚。”
在这个村子里,虽然民风开放,作为女人和双性的地位都很低微,但是也拥有主动离婚的权利,并且不需要经过丈夫的同意。
族长楞了一下:“可以,那现在就开始惩罚吧。”
两个个头高壮的男人走了进来,一个手里端着盛满盐水的大碗,一个拿着长长的柳枝,那柳枝看起来又细又长,上面还留着一片柳叶,一看就是刚从树上取下来的。
尤歌被按住肩膀,上身跪趴在地面,这样屁股就会高高撅起来,把红肿不堪的yInxue与屁眼全部暴露出来。
将柳枝全部浸泡在盐水中片刻,那个男人拿出柳枝照着尤歌的tun缝,直接抽了上去。
‘啪’的一记鞭声,响亮的整个祠堂都瞬间安静下来。
只是一鞭子,尤歌的tun缝间粉嫩的xuerou上就立刻印上了一条深红的长印,看起来触目惊心,而那备受摧残的sao逼,更是疼的不断抽搐,yIn水却偏偏流的更凶了。
挥舞着柳枝的男人冷笑了一下,扬起柳枝再次抽打下去的时候,力气就用了十分。
尤歌感觉那柳枝好像透过xuerou直接打在了他的骨头上,就像被一个鸡巴粗长到不可思议的男人猛地插进去,然后插进他的子宫一般,让他有种灵魂都飞出去了似得,痛到了极致,但那快感也是令他欲罢不能的。
或许他就是这样天生受虐的贱骨头吧。
尤歌把脸贴在地面上,哆嗦着流着眼泪,嘴巴里的叫声却把围观的男人们都叫的硬了裤裆。
十鞭子抽下来,尤歌的yInxue已经变得血rou模糊,屁眼也没能幸免,现在男人看着他的双腿间已经毫无欲望。
族长站起来宣布道:“刑罚结束,尤歌从今日起,和耿家之子耿翰结束夫妻关系。”
尤歌被惩罚时受的伤实在太严重,根本没办法自己行走。
当围观的人群散去,耿翰走过来把他抱走了。
擦干净身子上的脏污与血迹,尤歌红着眼睛,虚弱的问道:“你为什么还要管我......”
耿翰面无表情道:“我不管你,难道要让你躺在祠堂里等死吗?我们村子里的人,可不会去管一个yIn荡之极的双性死活。”
“谢谢......”
尤歌在耿家住了三天,总算养好了sao逼上的伤,能够下床走路了。
他本来对耿翰厌恶至极,但经过这三天的时间,他渐渐冷静下来。
他发现他在愤怒的时候,忘记了曾经耿翰也是一位体贴入微,对他充满尊重且温柔的丈夫,是他因为yIn欲昏了头脑。
不过既然离婚了,他也不打算再和耿翰复婚,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今后他们还是各自过各自的比较好。
想明白之后,尤歌在镇子上包了个饭店,想请耿家的人吃一顿饭,算作这三天来对他的照顾。
这天到饭店赴宴的人有很多,大概来了有三十多人,足足摆了五张桌子才坐得下他们。
等人差不多都落座后,尤歌拿着酒杯站起身来:“我虽然和耿翰离婚了,但我知道你们都是很好的人,所以就想请大家吃一顿饭,算是我作为耿家媳妇的最后一点心意。”
说完,尤歌把酒一饮而尽。
和他坐在同一桌的,是耿翰的亲叔叔,一个戴着金链子的光头,看起来彪悍粗壮,有点像电影里烟的混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