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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早晨,睁开眼只见白纱窗帘在眼前飘动,一时记不起身在何处,他想要起床,却被腰上的重量压回床上,扭头看到男人的面容,这才记起,自己昨晚已经嫁人了。
沈行感觉到怀中人轻动,并没睁眼,只在对方想要起身时拦住,抬起他一条腿,一言不发,将晨勃的阳具抵在小侍子后洞的入口,微一挺腰,gui头破开肛门括约肌的阻隔,埋入了温暖shi润的后洞。
温蒂猝不及防,惊了一下,忍不住提了下肛,却只勾得男人的Yinjing又进了一截。
沈行从后面搂住温蒂,将脸埋在他的颈项中,轻笑了一声。
时间还早,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慵懒,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声音似乎不止是靠空气传播,还通过两人紧紧粘在一起的肌肤和骨骼在传递。
温蒂只觉得心头一动,后洞随即大量分泌出透明的润滑,同时内部的肌rou自行紧缩放松,一嘬一嘬地将男人的Yinjing吸得更深。
沈行满意地发出“嗯”的声音,温蒂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不由往后拱了下tun,将男人的Yinjing又吃进了一块。
沈行再一稍微用力,便已将Yinjing埋到了底。卷曲的Yin毛蹭在了温蒂的皮肤上,让他tun部有一点点痒,心里也随之痒了一下。
难怪别人都说,侍人天生是伺候男女的。身体实在是太契合了。
温蒂心中不知怎么掠过这句话,他猛然一惊,睁开眼,还未来得及说话,沈行已经一手搂着他的腰,开始了动作。
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动作十分优容,整根慢慢抽出,到只留了gui头在里面,再缓缓进入。
温蒂被他这样抽送了一下,却只觉得心脏麻酥酥的,整个人都软了,刚刚瞬间的思路早扔到爪哇国里去,忍不住挺腰拱tun,追逐着他的动作,从摩擦的快感中获得更多。
他一边动作,一边自己心中甚是惊奇。
此前他侍父跟他讲床笫之间如何服侍夫主时,他还只觉得那是他侍父长年被洗脑教育的残余,听他如此这般描绘,只觉得又羞且耻。
如今男人的阳具插在后洞里,带来的快感却简直如同天国降临,所有那些听来羞耻的动作,根本不用人教,自然而然就会了。又会扭了,又会吸了,无师自通,仿佛是深埋在体内的天性觉醒。
沈行后洞用得轻车熟路,倒没想到他此刻心中动荡得厉害,错失了一个时机。这小侍子十分易感,还未等到沈行处理完晨勃,自己就先高chao了一次,整个人软了下来。沈行趁机cao进了他的生殖腔,慢条斯理的在里面磨蹭,直到他重又兴奋起来,才抵在生殖腔里射出了Jingye。
他神清气爽地起身,自行去主卧带的浴室洗了澡,出来时看到小侍子也已洗完澡出来,脸色红扑扑的,身上穿着雪白毛绒的浴衣,正站在开放厨房间那里,一脸迷茫的看着咖啡机复杂的Cao作台。
沈行伸手越过他单薄的肩膀,在咖啡机上按了一下,机器顿然发出欢快的嗡嗡声,开始工作。
沈行捏了捏他的脸,“这么快,后面洗干净了么?”
温蒂脸一下烧了起来,“洗、洗过了。”
沈行单手抱起他,将他上身压在吧台,笑眯眯道,“哦?那我检查一下。”
温蒂以为他是要伸手指进来,他刚刚用灌肠器的软管深入到体内,清水反复清洗了过了,自信里面足够干净,便也没有阻拦。却万万没想到沈行只是用手指在他肛口处轻按了两下,逗引得那里松开之后,换成了不知何时重又硬起的阳具,一下捅到了底。
温蒂刚被他前后破处,虽体内温软,这一下被如同被顶到心脏,整个人都忍不住在台子上往前滑,眼中浮起了纯粹生理性的泪水,回头怨了男人一眼,抽了下鼻子。
一边的烤面包机“叮”了一下,弹出了两片面包,温蒂在呻yin这种呢喃了一句,“早餐……”。
沈行笑道,“不急,这不是正在喂给你。”
说着,他再次捅进了生殖腔,温蒂扯直脖子,“啊”的尖叫出来,沈行停住动作,埋在里面感受了一下,才又重新开始晃腰。
“看,果然这里没洗干净。”
温蒂脸一下烧了起来。
他听说过有的家主,不想要生小侍子,每次用完侍人后洞,便要人将吸管深入到生殖腔内进行清洗。
他才满十七,又自觉是侍权拥护者,自然也不愿在此刻怀孕,刚刚清洗时,也有一半是有着避孕意图。
但将细管插入生殖腔,可并非易事。此刻听沈行如此说,他咬了下下唇,提足了勇气,轻声说,“我听说,不想生小侍子,有一种避孕药可以吃。”
沈行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哦?”
其实侍权运动组织内部,提倡的方式是插入的一方戴避孕套。但是市面上卖的避孕套多数是侍人的尺寸,极少有男性用的。毕竟,男性Jingye对侍人大补这个说法,直到如今还深入人心。极少有男性愿意戴套,便是与他们交合的侍人,也往往视避孕套如仇敌。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