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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青这侍父在家中得宠十数年,颇有些胆识,先前事发突然,失了章法,到冷静下来,便意识到子青失身这事,不可声张。对外只说子青病了,学校里请了假,悄悄的请了医生来看。
这医生也是个侍人,听了下症状,皱眉道不好妄断,总要先看一眼再说。子青先还扭捏,被他侍父掐着胳膊捏了一把,眼中水汪汪的珠泪欲滴,却终于不再扭手扭脚了,伺候的嬷嬷忙帮着褪下了小衣,子青扭着脸不看医生。
医生凑近了仔细看时,只见他私处细缝已开,羞羞怯怯地微露内部粉红,边缘略有参差,果然是个暴力撕裂的样子。
这症状听来像是里面被下了什么Yin招,光看外观却无法判断,唯有用内窥镜深入其中方可了。
医生征得了病人家属的明确同意,这才戴上手套,拿出内窥镜,先用一个小小的医用夹从两侧分开Yin唇,在镜杆上涂满润滑,这才小心翼翼的试图探入其中。
子青到底是处子,加上内中滋味不可言说,被冰凉的器械一碰,便不由紧张,收紧了胯骨。医生试了两下子,竟然不得其门而入,为难的看了一眼家属,子青侍父赶紧走过去,按着小侍子的双膝往两边掰,一边压低声音说,“乖,赶紧放松,让医生早点检查,否则医生生气了就走了,不管你了。”
这样连哄带吓的,医生总算将内窥镜插到了尽头,打开监视器屏幕一看,满屏皆是鲜艳rou红色。
他轻轻转动内窥镜的杆,控制镜头焦距,屏幕上的春色也随之先变得模糊,随后重又清晰。在一片rou红中,医生分辨出层层叠叠的rou褶,那rou褶极细极微,如同鱼鳞又如同波浪,饶是医生见多识广,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内部如此景象,心中先叹了下,好一块媚rou,也不知会落在谁手里。
他再次微微转动镜杆,控制内窥镜进入深度,动作之间,子青忍耐不住发出轻微呻yin,医生瞥了一眼,但见他侧枕在枕头上,嘴里咬着枕巾,前发被汗沾shi了,贴在额上,别有一番色气。
镜头之中暂时看不出什么异样,医生沉yin着又转了一圈,突然似有所见,赶紧把镜头转回去,却又没见到什么异状,反复数次,子青发出的声音越来越难以抑制,医生才终于看清。
隐藏在媚rou粉红色内的一点小小锋芒,要将镜头放到十倍大才能勉强看见的小小尖头。
一只细针,极细极细,看来竟是垂直内壁直插下去,方能让针的大部分深埋了媚rou里,只露出这么一点点头。
医生也是个侍人,忍不住“哎呀”了一声,感同身受,“这是谁干的,可也太Yin损了。”
他将内窥镜往后稍退了下,子青又发出一阵难抑的呻yin,声音中已带着哭意。
既然知道要找的是什么,再找起来自然快了许多,医生在视镜所及范围内,很快找到了十几只针头,他心中起了疑虑,关上了监测镜,慢慢将内窥镜抽了出来。
“令媛这体内,不知是被什么人,用了法子,放了许多只细针进去。”
医生洗了手出来告知对方。子青侍父听了脸色顿时煞白,连忙问道,“可还能救?”
他原本还想着,子青被破身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听他吞吞吐吐的意思,对方用的是器具,也不存在先夫基因的问题。如是嫁了人,囫囵瞒过初夜,也未曾不可。却不料对方竟然用了这等Yin毒的手段。
且不说侍人若要得宠,生男女乃是第一要务,便说延年益寿这点,也是要前头得家主的Jingye,方是最佳。
这些细针深埋rou壁,子青稍一动作内部便酸爽不已,家主用时定然支撑不住。就算让他咬牙忍了,那话儿却也怕疼,若是知道有可能被他体内的针扎,可还哪有家主愿意收用!
医生略犹豫,子青侍父便跪了下去,对方赶紧将他拉起。到底医者仁心,虽无十分把握,也只能说出办法,勉力一试。
“我看有些针有个头露在外边,若是将里头撑开了,用极细的镊子伸进去,让眼力指力都极好的人,有可能拔出来些。但还有好些埋在rou里的……”
子青侍父忙道,“我念书时听说磁石能吸针,如今照样儿找块大磁石,可不知有没有用?”
医生摇头,“先且不用,也还不知是不是铁针,把能拔的拔出来再说吧。”
但若要拔针,却不能在自己家中,必须得去诊所,上诊疗椅了。医生交代完了里去,子青侍父送到门口,才又回来,见子青白着张小脸,靠在床栏上,见到自己挤出丝凄惨笑容,当即心头一疼,搂着子青道,“乖,不急啊,咱们慢慢治。”
子青侍父正想着如何找个理由,方能带子青出府,去医院治疗,伺候的人进来说,老爷回来了,让他去前头伺候。
他心中微微一惊,连忙洗了脸,梳了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往前头去。
一路他心头忐忑,很是担心今日这一番请医生的动静,早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已在老爷面前告了状了。
他这些年来,颇占了些宠爱,后院有人逢迎,自然也有人妒恨。平日扳他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