盥洗室。
与他预料的一样,盥洗室内部有一个奴隶专用的洗浴场所。
比海岛上的还要大和齐全的多,他被牵引着爬过去,在地上爬的艰难而尴尬,最终被暗卫一把提起来,按在了一个铁质的桌子上。
他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但那些训练有素的人比他强壮的多,他的四肢被强硬的靠在了铁床的四角,他因为恐惧和紧张而出了一身薄汗,局促的呼吸着, 在把口枷套上他嘴的时候,他摇着头挣扎。
“能不能不带这个……”他感到害怕。他看到过无数次奴隶被带上口枷虐待,也听沈夜讲过他的故事,当轮到自己时,这种有所预知的恐惧感几乎勒住了他的喉咙。
但他的话没有人在意,有人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死死的扣在铁床上,另一个人熟练的将口枷塞进来,在他脑后扣好。
他只是一个货品,不需要回答他的话,更不需要在乎他的感受,铁床的机器开关打开,他双腿束缚的地方被张得更开,膝盖抬起,整个屁股暴露出来。
一个软管插进了他的肛门——可能这个孔洞也要从今天开始叫做后xue了,他能感觉到冰凉粘腻的ye体从外面冲出来,肚子迅速的引来胀痛,他呜咽出声。
当然,这种呜咽依旧不会被人回应。
水冰冷的流淌着,他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照耀下他的身体,他觉得用案板上的鱼形容自己都显得太温和了。
浣肠ye 一点点的流进来,他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塞满,甚至要塞裂了还没有停止,他控制不住挣扎着扭动,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声音,最终只能引来暗卫在他的肚子上用力的按了一下以示警告。
要裂开了……他疼的双眼发黑不停的抽气,水ye的灌入终于停止,他回想起沈夜的浣洗,以为水流进去的下一秒就可以流出来,但软管拔出来的一瞬间,一个肛塞将他的后xue死死塞住。
“呃——!”他的眼角渗出泪水,疼的额头一层冷汗,刚才警告他的暗卫伸出带着手套的手,在他的腹部按揉起来。
“啊——!!疼——!!”他几乎想要弹起来,发出巨大的嘶吼,而所有人视若无物,只是机械性的执行着自己的命令,他能够察觉到对方按揉的道理,他并不是有意的折磨,只是想将他的肚子清洗的更加干净——
只是出于某种便捷的需要,而他只是一个物品。
他的感受,并不在对方的考虑范围之内。
十天才刚过去二十分钟,他觉得自己已经想死了。
如果不是还抱有侥幸的希望,他会从这一秒就开始彻底绝望。
暗卫的按揉还在继续,他感觉浣肠ye都要被挤到胃里去,发出一阵阵的干呕。
“还有多久……“他含糊不清的询问,当然,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林锐察觉到,自己除了哭泣和哀嚎,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的时候,他的性器也被人抓住了。他迅速反应过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下一秒,更恶劣的事情就发生,同样的软管插入了铃口,从尿道一路往里,毫不客气的冲入他的膀胱,同样的ye体渗入进去清洗,已经要裂开的肚子涨的更大。
“别……不要……”他并没有太坚强,但他没想到自己能软弱到这个地步,巨大的痛苦和无法掌控的失落感让他哭出了声,他哀求着对方慢一点,或者等浣肠干净了再清洗膀胱。
但没有用。
他们要高效的完成任务,林锐的提议并不高效。
至于感受,什么是奴隶的感受?
尿道也被封死,他觉得自己大概下一秒就要被撕裂。
如同孕妇一样的肚子鼓掌着,他在想这样是不是终于到了极限。
但这些人会不断的打破极限。
一根管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终于看见了软管的形状,和里面流淌着的金黄色ye体。
他带着巨大的惊恐看着那个东西,头被死死的按住,软管从他的口腔里无可反抗的伸了进去。
明亮的灯光照下来,林锐的哭声被软管淹没。
害怕,想哭,想找人求救,什么自尊什么从容,什么判断什么保护,在此刻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根本不是什么能跟人争斗的辉夜之城岛主,也不是风云一时国王的座上宾,甚至不是沈夜的守护者。
他只是林锐。
一个普通的,普通人。
他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能理解沈夜的感受,他理解了为什么沈夜在他离开的时候就感觉到紧张,为什么会无时无刻想要找他,为什么会在辉夜之城时,那样希望有一个主人。
“沈夜……我好痛……”他感受到ye体从软管流进来,手指想要抓些什么东西却抓不到。
“沈夜……你在哪儿……救救我……”
林锐的房间。
沈夜打开了他的电脑抽屉。
在抽屉的盒子里,安稳的躺着一个蓝宝石戒指,是林锐手上那个的备用款,从戒圈里面可以看到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