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东南亚的皇宫,总是传来佛钟的鸣声。
宫殿顶端被制成了高耸的尖塔,据说能够更近的接近上苍。通往内廷的漫长甬道上,绘着佛陀降世,传位于王普度众生的画像,佛有慈悲诸法。
怜爱天下世人。
皇帝的居所,在地藏王塑像之后。
传说,地藏菩萨但愿普渡众生出六道轮回之苦,地狱不空而不成佛。
巨大的金色高门后,绚烂的红色地毯上有一层层灿烂的金纹,如同天堂的云絮。帘幕垂着,清晨的光透不进来,此处还显得像是黑夜。年迈的皇帝躺在他柔软的床榻上,他的暗卫如同影子一样立在帷帐的内侧,执行着他所有的命令。
房间里一切都悄无声息,除了一个人。
金发的,漂亮的少年,跪在他的脚边。锦缎一样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金色的头发像幼猫的绒毛,在阳光下透着光亮。
他的四肢蜷曲着,被殷红的绳索捆绑,双手折在身后,挺胸露出ru珠,头与肩抵在地上,双腿分开,一支蜡烛插在他翻红肿胀的后xue里。蜡泪从红烛上滴落下来,在tun与大腿上爬满,性器的与囊袋上也有所滚落。
烛泪还在不停的落下,从tun上一路翻滚,挂在了大腿内侧。
他似乎已经睡着了,身体纹丝不动,但眼睛分明是争着的,空洞的看着前方。
“如果疼,就忘掉自己在做什么,忘掉自己是谁,让脑袋里就剩下一片白茫茫的雪花。”
有一个温和的前辈这么教导他。
“如果觉得难受和绝望,就想一点好的事情,哪怕他是假的,反正不管在做什么,都不会变的更糟糕。”
他跪了一夜,他现在的“主人”喜欢用这种方式在夜里点灯,并在睡前笑着跟他道一句晚安。
红烛下面埋着一个跳蛋,被过长的蜡烛死死的按在前列腺上。跳蛋的震动似乎永不停止,他自己的性器因此而感到兴奋,当然,他并没有什么释放的权利。年轻人漂亮的性器被同样的红色绳子缠绕住,尿道口被一根漂亮的玫瑰花塞住。
生理性的尿ye和欲望都被卡死在出口,他轻轻的呼吸着,看着面前的地藏菩萨像。
地藏菩萨是皇帝的生辰菩萨。
据说他的慈悲,能保佑皇帝长生。
长寿的皇帝睁开了眼睛,在暗卫的帮助下从床上坐起来,他看着身边漂亮的烛台。帘幕终于得以打开,灿烂的阳光让安度的眼睛终下意识的眯了一下,他几乎僵死的双腿和身体被阳光点醒,全身的胀痛被提醒。
他几乎摸清楚了皇帝的喜好,没有性能力年迈的老人喜欢用道具彰显自己的Jing力,并乐忠于命令他的暗卫替他行驶男性的权利。
他来的第一天,皇帝就询问他的初夜是否还在。他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张开身体,让一个男人进入他的身体。
他有些紧张,但很快就习惯了。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想起金,那个跟他在一起四年,却没有舍得碰他一下的人。
“我反正是会早死的,到时候你给我陪葬,就太不合适了。”金笑着对他说。偶尔金也会找一些我不喜欢男人,我对小孩没兴趣的借口,但安度知道,金是心疼他。
他也心疼金,所以他觉得自己可以为金做更多的事情。
如果最终的落点是天人永隔,那他要一个干净的身体有什么用呢?
还不如赌一次命。
烛火被熄灭了。
老人醒来,他守夜的任务完成。
有男人抓着他的胳膊,将红烛从红肿的xue里拔出来。已经凝固的蜡泪被撕开,让已经被微微烫伤的皮肤有一些撕裂的痛,然后男人的性器插进来,他随着动作摇晃着身体。
这可能是老人对于自己晨勃的一种想象,不过安度不是很在乎这个。
他已经摸清楚了老人的性格,他不喜欢不听话的,喜欢匍匐于他脚下的顺从;但他又不喜欢太听话的,卑微而胆怯只会让他厌烦。
所以在每次安度疼或者忍耐的时候,他都要皱着眉发出一丝难以忍受的呻yin,眼睛中透出一点暗淡的泪光来,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不哭出声。
“如果有必要,哭一哭也没关系。”沈夜告诉他:“装哭装乖装听话,甚至装不听话,你都可以做。”
在男人的gui头顶到他敏感点时,那个跳蛋被推向了最深处,他发出一声有些悲痛的呜咽,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被更加有力的按住了。
老皇帝笑出了声,伸手摸着少年漂亮的下巴:“小猫,不舒服吗?”
他叫他小猫,没有确切的名字,也没有有名字的必要。
正在性交的男人将他拧了九十度,让他更好的被皇帝抚摸下巴。在这个游戏里,大家都是皇帝的玩物,无非谁更痛苦,谁更舒服。
安度发出微微的啜泣,点点头,用令人爱怜的,哀求的眼神看着皇帝:“想射……想……”
“那可不行。”老皇帝笑着拒绝,伸手从男孩的下颚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