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可能对医生也有些信任,但是男人与他相识更早,他没办法去信任那么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虽然医生说的句句在理,但是男人留给少年的烙印可谓根深蒂固,半分也不容他人扭转。
医生出于好意,但是也并未采取什么直接的手段去为他做些什么。少年陷入一个怪圈之中,他不知道跟男人的未来在哪里,关于男人,他一无所知,从来都是男人主动来找他,就算他想找男人寻个说法,可是连人都找不到。
第一晚,少年失眠了,从天黑等到了天亮,男人没有来。
第二晚,男人没来。
第三晚,没有来过的迹象。
第四晚,少年辗转反侧,躺在床上叹气,家里的吃食也快没有了,这几天也很省吃俭用了,可是依旧没有剩多少,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以前男人出现的同时,还会有自己的一口吃的,现在连勉强也算不上。没有了他的存在,少年的世界确实是清闲了很多,但也无趣了很多,少年两眼空洞,对生活都没有了期冀。日日吃的少了,身上的rou也在往下掉,可偏偏腰越来越细,屁股上的rou越来越多,少年不敢看镜中的自己,明明已经很虚弱憔悴了,可是偏偏如此,他觉得自己体内的女性化的那一面走了出来,渐渐地掩盖了原有的英气。
爷爷每天都全凭那一口气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一口气就上不来了,在学校还是一如往日,可是少年居然跟医生成为了“朋友”,也许自己不过是医生的一个听众罢了,他说他讨厌女学生围着自己叽叽喳喳的吵闹,也讨厌她们借口生病来医务室找自己,他已经疲于应付了。
这样的人哪怕是出口抱怨也能让人感觉全都是别人的错,明明是他那么温润如玉的样子招来了狂蜂浪蝶,却不自省。
少年趴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月亮,原来又是月圆了,少年心想,“月亮啊,月亮,如果他今晚还不来的话,我就要忘记他了”
少年又钻回了被窝,月亮似乎感知到了少年的自言自语,门轻声地开了,少年睡得正香甜,没有察觉异动。
男人悄悄走了进来,将新买的蔬果放到了餐桌上,这才又到了少年的卧室,男人看着少年的睡颜,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好像瘦了,男人看似柔情地抚摸着少年的脸颊,转瞬间便去捏住了少年的鼻子,连续几日的糟糕睡眠,本来也不会睡得多沉,男人一再作弄,少年悠悠转醒,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人了,少年却没有想象之中那么高兴,男人看到少年的怔愣,好似许久没有见到主人的小狗,可是小狗不都是很忠贞的宠物吗?他怎么可以这样?才几天就把主人忘了。
男人直接拥着被子抱住少年,不给他挣脱的可能,少年真的受不了男人的忽冷忽热了,闷声道,“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
少年本来还在怨怪男人,但是听到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连日来的哀怨都消散了,一边嫌弃着自己的犯贱,一边又因为男人说出的话而受用。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少年的话何尝不让男人觉得窒息,好似有一只手抓到了自己的心脏一般,此时的少年倒是真有几分像那忠诚的小狗了。
男人低下头去裹着少年的唇舌,急于将少年纳入怀中,掀起被角,不顾身上的寒意直接钻了进去,被窝被少年烘地热热的,但是少年的肌肤因为触碰到男人的外套而瑟缩着起了鸡皮疙瘩,男人啧了一声,顷刻便褪下了碍事的衣物,与少年坦诚相见。
男人大掌抚着少年的头,爱怜地吻着他,二人终于陷入这个摇晃的床心,男人试探性地轻轻含着少年的嘴唇,不敢轻易伸入舌头,好几天没有这样的温存了,少年重新感受到了男人对自己珍而重之的爱意,二人都不敢发出甚至微弱的声响,怕打破了这一刻美妙氛围,少年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温情,时隔多日,二人终于又缠绵在一起了。
不知是谁先伸了舌头,二人便勾缠了起来,男人的舌苔粗糙,不过刚拥了一会儿,男人身上便比少年热了,床上的被子只遮在了二人的腰间,少年双臂已经勾在男人的脖子上了,rou棒抵着花xue,花xue也似有感应,少年着急地用双腿去勾弄,小脚也踩在rou棒上,圆圆的脚趾蹭着gui头,混着gui头分泌出来的粘ye上下划动,男人勾唇笑着,顺着少年的腰腹向下摸到了腿根,拽扯了一下Yin蒂,引得少年轻叫了一声,又去摸他的脚踝,少年膝盖微曲,男人将少年的脚趾含在了嘴里,又舔了舔他的脚心,少年咯咯地笑了起来,嘴里一直喊着好哥哥,在向男人求饶,男人逗弄了半天,也该做些正经事了,抓着少年的手去摸自己的rou棒,让他用两只小手帮自己撸着,他又去吮吸少年的ru头,若有似无地说了句,“怎么小了?”男人嘴上的力气又大了些,口腔内的rurou都被男人吮的发红发胀了。
“哥哥,快进来吧”
“忍不住了?”男人咬了咬他的唇瓣,指挥着少年将rou棒插了进去,男人恶意地顶弄着花xue里的内壁,拉着他的手去抚摸肚皮鼓起来的部分,“感受到了吗?我在你里面”
“嗯嗯,再重一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