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那个字眼的刹那,白瑹脑子里“嗡”的一声,本能的进行反驳:“你说什么?我才不……”
“我说,你这下面儿长了个逼。”
徐思铭的语气堪称津津有味,似乎对这个小主播更感兴趣了。“怎么着,去过泰国?”
“你……”
眼见白瑹气得浑身发抖,连翘起的一只雪白屁股都在微微颤动,羞恼通红的一张脸转过来,怒视他的眼角都微微发红,徐思铭笑得更不怀好意了:“没有啊,那就是天赋异禀。啧啧天生的小sao货,一个洞还不够,还要长两只来挨cao,男人女人的便宜都想占,小兔子的三瓣嘴怎么这么贪心呢?”
说着,大手在白瑹腰上一按,强迫他恢复成刚才tun部高高撅起的姿势,在上面“啪啪”拍了两下:“这儿有两瓣,还有一瓣长在脸上。”
白瑹性格本来就有些内向木讷,游戏里都不会骂人,被队友坑了也只会闷头挽回,有时被人骂了也只结结巴巴的辩解,更何况是在现实中。他被徐思铭换着花样的羞辱气得浑身发抖,从耳朵根一直红到了tun尖。徐思铭见了,更加爱不释手的在他屁股上摸了几把:“被说两句就有反应,难怪都说兔子是最yIn荡的动物。”
白瑹身材高瘦,修长的四肢都没生什么rou,tun上却不少,因而形状生得窄而翘。并且因为缺乏锻炼,肌rou少,被覆盖在柔软弹嫩的脂肪之下,整只屁股软腻非常,捏上去手感极好。徐思铭不知不觉就加大了力道,单手狠狠在他tun上揉捏着,看着那雪白的一条rou不时从自己指缝间鼓出来,像是随时能在自己手里被捏爆了一样。深长tun缝间,深粉的屁眼褶皱又多又密,bixue还是淡淡的粉色,但已经透出了shi意,在洗手间淡黄的灯光下泛出细腻的水色,两枚花唇淡水蚌一般含羞带怯的闭拢着,护住里面那个隐秘的入口,但在大力的揉按拉扯下,被玩弄的整只tun瓣都有点变形,更何况这两只嫩嘴,都被扯得不住拉长,女xue的洞眼也在小Yin唇间时隐时现。
“小兔子,平时用哪张嘴借客?”徐思铭盯着他一只干燥一只shi润的xue口问,“怎么这么快就shi了?”
“没……没有!”白瑹磕磕巴巴的辩解,被他揉得几乎有些跪不住了,两只膝盖在坚硬的地板上压得发红,微微打滑,“我只是直播,没有做过别的……”
“那有没有对着摄像头,掰开bi给人看过?”徐思铭口气恶劣的问,“不是那么多人问你的bi粉不粉吗?——哦,这个问题嘛,少爷我现在能回答他们了。”他笑笑,凑过去,对着那颤巍巍的rou蚌吹气:“还真粉。屁眼都很嫩。”
“……”白瑹再怎么忍气吞声,也无法忍耐在这种状态下,光着身体背对着男人跪趴在他面前,被他用恶劣下流的口气评点下半身,还是这样一具区别于平时、明显不正常的身体。他踉跄着站起来,退后几步拉开和徐思铭的距离:“徐先生,打赏那些钱是你情我愿,我没有逼你!更何况,就算我真欠了你钱,也不代表你可以这样羞辱我!你……”
“啪、啪、啪。”
徐思铭不紧不慢、极有节奏的给他鼓掌,笑容简直是带着鼓励的:“不错,很有骨气嘛,就刚才这段话,要是在直播间我能再给你刷一辆跑车。”
“……”白瑹梗了一下,对方这样的态度反倒让他难以接招:“总之,你……我们……我可以把我收到的钱还给你……”
“你们这一行,水有多深,那些打赏到底合不合法,有多少不干净的来往,你比我清楚。你敢穿女装来找我,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谁不知道?出了这个圈子,谁管你女装不女装,伪娘不伪娘,你就是诈骗。”徐思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实话告诉你,今天你出来见我,要是能在我这儿过夜,你们老板今晚都能开香槟你信不信?”
白瑹无话可说。
徐思铭夹枪夹棒的刺了他一通,眼看小兔子蹬人的腿又软了下去,上前一步,乘胜追击道:“少爷我要的也不多,你不用这么害怕,我又不是没养过小情人儿,大家都好聚好散,谁说过我徐思铭半个不字?原本嘛还想多跟你玩玩,不过我改主意了——你就让我玩一晚上,回去以后你要是愿意,还能当你冰清玉洁的女神,不愿意呢,就算你是‘花魁’,少爷给你的过夜费也够你‘赎身’了。”
白瑹纠结万分。一方面他确实想早早脱离这个平台,这样才能回到现实、回到他平凡但正常的生活中;另一方面,哪怕这只是个游戏,他也不想……被男人那样玩。这个姓徐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
我还没拉过女孩子的手呢……
白瑹痛苦的想。
“我……”他万分艰难的开口,“我……”
徐思铭见他犹豫,就知道其实他已经是同意了。微微一笑:“一晚而已,我能把你怎么样?真日你一晚上少爷不得Jing尽人亡啊。”
白瑹一咬牙:“你想怎么玩?”
徐思铭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地板:“乖,先跪回来。”
“你……”
“行了女神,装什么装,老子在你直播间里又不是没当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