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男性炙热的阳具插入身体,自己抚摸阴蒂和肉道带来的高潮是绵长而迟缓的,如同潮水层层累积。林乔脱力的跌坐在自己的手指上,浑身剧烈颤抖,指尖忽然一烫,似乎戳到了宫口——他心中一惊,想起肚子里的胎儿,连忙将手指慢慢拔了出来,穴口软肉豁开,内里红肉还在依依不舍的柔柔推挤。
林乔已经想到了,可以通过刺激下面的性器官,试着让乳房再快速分泌一些奶水。虽然不一定成功,但他绝不愿意再让这个阴险的狱卒看到自己自渎的样子,咬了咬牙,便转了回来。
“唔……啊……”
“我的孩子,你要做什么?”西门问,声音已经恢复了一些力量。
他已经感觉到,随着身体的情动,乳房在刺激下慢慢充盈了起来,虽然不像平时涨奶的时候多得从乳孔往出沁,但伸手一托,触手沉重无比,分量应该是不错了。他喘息着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靠到父亲身边,把乳头送到了他的嘴边。
林乔没有说话,他一开口,齿间就漏出一声沙哑腻人的喘息。丈夫死去后不久,他就发现自己已经怀了孕,由于这个关系,他的女性器官更加欲望强烈,穴口经常湿乎乎的,肉唇又热又痒,甚至会随着呼吸慢慢张合,大腿一夹都能听到滑腻的咕啾声。
“父……父亲,好了。”林乔轻声说,脸上都是因高潮而淋漓的汗水。他的一只手撑在身后身后维持平衡,这次自慰并没有撸动阴茎,但只是女穴的刺激就让他射了出来,浊液流到了后方翕张的穴口。他将手指从穴里拔出来,还勾出一条粗长的水丝,粘滑无比,竟然挑不断,只能满脸通红的甩了两下才算摆脱。他在衣袍上随手抹了两下,捧着孕肚艰难地站起来。
行……”林乔低声说,“您还没有吃饱……”
他当然知道,这点奶水对父亲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不禁后悔自己在牢门口浪费了许多。他想了想,心里有了主意,背对着父亲蹲下去,却发现守卫就在门口不远处,显然在观察着这边,只是林乔衣袍宽大,背对着他把父亲的头颅揽到怀里的时候,就看不出来他们做的事罢了。
西门再次闭紧了双眼,但他的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躲避那一声接一声的甜腻呻吟。而自己的儿子坐在地上,面对着他敞开白皙双腿、露出潮红湿润的女穴,用自己的手指自慰的画面却还鲜明的烙印在视网膜上,就好像一幅淫靡的画刻在了那里,鲜活难去。
虽然这段时间他已经非常习惯抚慰自己,但当着父亲的面也还是从未有过,比刚才被两个陌生狱卒点评玩弄私密处更加羞耻万分,而悖伦的禁忌也在另一种层面上激起了身体隐隐的兴奋。他用颤抖的手指剥开唇穴,指尖轻轻搔了搔顶端挺立的肉蒂,一阵过电般的酥痒顿时划破腿心,林乔“啊”的呻吟一声,大腿发软,竟然跪倒在了地上,手指也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插进了湿腻一片的穴腔中。
西门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擦着他的下巴,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双性孩子绵滑的乳房。这种感觉在过去几天的哺乳中他不是没有感觉到过,但那时只觉得羞愧,而且求生的本能压过了一切,他对自己孩子香甜乳汁的渴望远胜过这承载乳汁的器官。但是不知为什么,
听到儿子的动静,西门忍不住睁开眼睛试图去扶他:“孩子,你没事吧?”但他一睁眼,立刻就看到自己的儿子半坐半跪在地上,衣袍下摆撩了起来堆积在腰部,露出一整条丰腴紧实的雪白大腿,中间的阴穴也是遮也遮不住,肉唇翻开粘在大腿根,红湿的穴口紧紧咬着两枚手指。
西门从小把自己的儿子扶养到大,当然知道他身体的不同之处。虽然以男性体征为主,但他的孩子却同时拥有发育完全成熟的女性器官,是很少见的双性人。他看着儿子缓慢但坚定的把一只手向下滑,绕过自己前端的性器探向湿软潮热的女穴,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紧紧闭上眼睛:“我的孩子,你不用这样的。”
妻子去世后,他已经二十年没有性生活了,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需要这个的。而此时此刻,也许是背德的阴暗刺激到了他沉寂许久的器官,即使是在现在这种饥肠辘辘的情况下,他竟然也隐约感觉到身下的器官正在苏醒,仿佛微弱但不甘消失的脉搏,蠢蠢欲动的在裤子里搏动着。
西门被锁链绑在石墙角,无法移动太多,而他的儿子抬起头来,眼角通红,略带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深深低下头,同时无法回避的发现,他已经禁欲多年的身体,复苏出一股奇异的、陌生而熟悉的欲望。
林乔也不敢去看自己的父亲,闭起眼睛,装作是在无人的私密卧室里。怀孕后他经常抚慰自己,这并不陌生,何况不久前肉道已经打开过一次了。他喘息着又填了一根手指,不时拨弄一下两瓣肉唇顶端夹着的阴蒂,把这枚肉珠挑得颤来颤去,穴口滑溜溜的淌水,不多时便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我……”林乔说,“父亲,我要……我会喂饱您的。您……请您先闭上眼睛。”他的耳朵不由得红了。西门还在疑惑,便看到自己的儿子对着自己撩起了衣袍下摆,露出了勃起的阴茎,以及后面湿红鼓胀的会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