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踉跄着慢慢跟在守卫身后,一只手捧着五月大小的肚子,走在地牢Yin森狭长的石板路上。他的衬裤被门卫扒掉了,宽大的鲜红衣袍之下一丝不挂,刚被玩过的xue里还在蠕动着流水,大Yin唇彻底翻了开来,露着shi乎乎的小Yin唇和一只嫩红,媚洞每走一步两瓣小嫩唇就shi漉漉的摩擦一下,大腿根shi润一片。
“喏,到了。”守卫说,他停下来打开门,把少年粗鲁的推了进去。
林乔连忙站稳,双手紧紧扶着肚子,好在五个月已经很稳了,这点颠簸还造成不了什么。
“喂,老头,你长了bi的小儿子又来看你了!”守卫粗鲁的朝着里面看不清的Yin影喊,又转头在林乔耳边笑着说:“小家伙,我不知道你怎么让你该死的父亲活下来的,不过千万别让我逮到了。”
他出去了。铁门砰的一声关上,林乔喘息着平复了一下波动的呼吸和情绪,定了定神,慢慢向里走去。
他走进Yin影里,眼睛适应了微弱的光线,便看到了被铁链反缚着双手、困在墙角的人。
“父亲……”他慢慢走过去,有些恐惧的发现这个人似乎没有呼吸了,整个人埋在他破旧的衣服里,几乎辨认不出属于人类的肢体。“父亲……”
林乔来到他身边,托着肚子艰难的半蹲下,掀开他用来做被子的衣服,终于看到了人的头颅和五官。
这个男人尽管须发里夹杂了白色,但看起来并不是特别老,裸露的胸膛和胳膊也还能看出结实的肌rou的余迹,如果不是饥饿折磨,这应当是一具非常健壮有力的身体。
在他轻轻的摇晃和抚摸里,他的父亲西门慢慢苏醒过来。
“你又来了,我亲爱的孩子。”西门叹了口气,声音微弱,“这太冒险了,我早就说过你不该来。”
“不!”林乔坚决地说,眼睛里不知不觉浮起热泪,“我怎么能看您一天天走向死亡呢?即使无法改变,我也要努力让您多活几天。”
西门长叹一声。“我的孩子,你受苦了。你刚和丈夫结婚不久,他就被疾病夺去了生命;现在怀着孕,我这个做父亲的却不能照顾你,反而要让你……”
“没关系,父亲。”林乔说,“我愿意的,母亲去得早,是您照顾了我二十年。”
他说着,解开衣袍,露出孕中饱胀丰润、ru汁满盈的胸部。第一次他提出这个方法时,父亲激烈反对,但他当时已经被饿了三天了,被自己的孩子坚定的把头埋在怀里后,温腻肥软、散发着令人饥饿的ru香气味的ru头主动递到他嘴边,求生的本能便忍不住了,主动张开嘴叼住ru头狠狠吸吮,吃空了一只nai子还不够另一只送上前,又急切的咬住,直到两枚ru头都红肿着大了一圈,滴下来的最后一点ru汁也被包裹在温热的舌头上舔卷干净,父亲才终于恢复了一点自主意识,发现自己竟然吃了自己孩子的nai,羞愧不已。
但在人类本能的求生欲下,他是无法控制这种欲望的,更何况人类本身就对ru汁——这生命原始的、记忆中最早出现、带来生的力量和温暖的东西,有着烙入骨髓的渴望。
“您必须活下去。”林乔低声说,捧出了自己的一只ru头。“活下来,才有希望……外面很多人都在等着您回去领导他们呢。”
西门喉咙动了动,距离上次哺ru已经一天多了,这一点营养只能勉强维持一个成年男子的消耗平衡而已。他又嗅到了那股ru香,忍不住深深吸气,灵魂深处的饥饿和渴望如同遇到油的火,刹那间便烧得铺天盖地。
林乔托住父亲的后脑,把自己的ru头往他嘴边送。这只nai子不久前刚被狱卒隔着衣服狠狠吸吮过,嫣红的ru晕边还散布着nai渍,ru头中央开了一点shi红的小孔,含着珍珠一般滴溜溜的一颗nai珠,甜腻的香气浓郁无比。
散发着ru香的nai头被送到嘴边,西门无法控制吮吸的渴望,张开了嘴。林乔顺从的把胸部向前一挺,将涨软的ru粒送到父亲的唇齿间。紧接着他感到ru头被叼住了,熟悉的吸吮感传来,胸ru里丰甜饱涨的nai水一股股被吸出去,孕期的憋闷感逐渐消失。林乔喘息起来,身体开始微微的发痒,下半身越发滚烫了……他从被吸nai的感觉中,隐约窃取到了一缕禁忌的、释放的快意。
下体那因为怀孕而无时无刻不shi润滴水的软xue还处在不久前被玩弄的兴奋中,大Yin唇翻开、Yin蒂勃发挺立,rou洞shi漉漉热乎乎的,在空虚中难耐的收缩,因为ru房的释放而更加sao动不安了。而他正将父亲抱在怀里,为他哺ru,这就好像是因为这一举动才调动起他的欲望。这种乱lun的禁忌感让林乔羞耻无比,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但他的大腿根抖动得更剧烈了,完全合不拢。
西门吮吸了一会儿,便吃光了这只ru房。林乔反应过来,连忙将另一只递过去,但不一会儿也被吸完了。今天似乎格外的量少,大概是由于在地牢门口被玩弄了一番,他已经喷出了一些nai。
这么一点ru汁,对于成年人来说当然是不够的,西门甚至觉得更加饥饿了。但他咽了咽喉咙,对儿子说:“可以了,我的孩子,你快点回去吧。”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