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哥都怎么cao你的,嗯?”郑北把怀里的人一把摔在浴缸里,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问。
林乔却只是有些迷茫的看着他,柔嫩鲜红的嘴唇间露着洁白的牙齿,牵出细细的水丝。
妈的还真是被cao熟了……郑北想着,又回忆起之前被林乔冷着脸踩在脚下的样子,不知怎么的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反倒心中一阵不爽。男人嘛,都希望那个清纯的、冷艳的或是乖巧的性幻想对象变成欲求不满张开腿大声求cao的荡妇,但如果这清纯的、冷艳的或是乖巧的美人儿是在别的男人手里被调教成了婊子,又是另一码事了。
郑北想起自己刚才进门的时候,这小nai牛高高撅着屁股趴在餐桌上,雪白丰艳的屁股因为被涂抹了厚厚两叠nai油而显得不那么圆翘紧实,视觉效果上却肥大了一圈,活像个生产过的母畜;视线再往后,被汗水或者淡红色的ye体浸满的地方,那个他自己还从来没有碰触过的深红色xue口里插着蜡烛,满满地填塞着,饥渴地绞动着,而这个人全身上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他显然是在高chao。从郑北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到已经忘记看了多少时间的现在,他一直在高chao。前端那形状漂亮的性器高高地扬起,一下一下地抖着,却干净得什么都射不出来,因为上面缚着细细的黑色丝带,在肿胀gui头的顶端,还紧紧卡着一颗红亮的小珠。
所以他射不出来,很痛苦,可是他后面那两张嘴快乐舒服得要疯掉,点燃的蜡烛随着他发抖的身体晃晃悠悠,滴下来的蜡油都能把他送上不堪的高chao。高chao一波压过一波,而他无法停止,就像那些被堵塞在器具里的葡萄,在闷窒和燥热里果rou一股脑儿全都要融化掉,只剩下晶莹的薄皮里装满了美酒。
妈的,郑北想,那个先前无论被他怎样捆绑玩弄折辱、狠狠揉着nai子射了他一脸都始终冷淡而轻蔑的林乔,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早就不知道被他哥的鸡巴以及各种粗制滥造的劣质玩具插了多少次,调教开发得彻底熟了。瞧瞧他,居然被异物所赋予的快感折磨成了这样yIn乱的样子,没准他还会主动掰开自己的bi和屁眼儿求他哥上呢。
想到这里,郑北眼睛更红了。裤档里的玩意儿早就硬邦邦肿胀不堪,他掐着林乔的下巴摁到自己胯下:“舔!”
林乔眨了眨眼睛,茫然地看着他,虽然没表现出明确的抗拒,但显然不愿意。
“艹,bi都被Cao烂了的母狗,装什么贞节烈妇呢!”郑北骂了一声,拉开拉链释放出自己的大家伙,那坚硬滚烫的玩意儿啪的一下便扇在了面前人chao红的脸上,娇嫩和粗硬的对比让郑北的喘息声越发粗重,掰开他的下巴就粗暴地往里顶。林乔被呛得“唔”了一声,眼睛里涌出更多生理性的泪水,但似乎清醒了一些,有一道冷硬而锋利的光在他眼睛里一反而过,他下巴一绷,忽然咬了下去。
这一口其实很凶猛,但林乔的身体实在是被cao透了,没多少力气,因此也只是刮破了gui头的一点儿皮。郑北“嗷”的怪叫一声,又爽又疼,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着疼痛以及强烈的后怕同时涌上胸口,汇合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觉,他不由得全身哆嗦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命根子还在这婊子的嘴里捅着呢!连忙拉了出来,眼见敏感脆弱的gui头上留了一枚牙印,不由得一阵后怕。
“妈的臭婊子,早就给我哥cao烂了,nai子都被干熟了,装什么纯呢?”郑北想着这婊子在他哥手里肯定听话得很,更加恼怒,抬手在他胸前那对白花花的巨ru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nai水溅了出来,这对柔嫩弹翘的丰硕nai球早就被自己分泌出来的新鲜人nai滋润得绵软香滑,摸上去都滑不留手,郑北只觉得这一巴掌扇上去竟然直接被偏到了一边,那只肿得像大樱桃的nai头倒是迎合一般朝着自己的方向翘了一翘。
郑北顿时乐了:“nai牛果然是nai牛,就是想让老子玩儿你的nai子,是不是?”
林乔稍微清醒了一些,一回过神来就是男人满是腥膻气的rou棒,再接着就是郑北那张被色欲扭曲后显得更加令人厌恶的脸,此时听到郑北的污言秽语,更觉得恶心,皱眉道:“我看你才是ru臭未干,就知道吃nai。怎么着令堂是不是也嫌弃你,不愿意接近你啊?”
他不提还好,郑北的母亲确实是他自己憎恶的对象,顿时恼羞成怒,“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在林乔的双ru上扇了好几下。
尽管林乔现在是半躺着被摔在浴缸里,他的胸脯依然是高高耸起的,双ru之挺拔丰翘竟然完全不比站立时逊色,因为长时间被男人手掌毫不留情的亵玩而便红了一些,扇打时能听见里面晃动的水响,如同两颗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般傲然怒耸在胸前。
那两颗滚圆雪白的丰满大rou团由于被捆绑玩弄得太久,晶莹的肌肤下已隐隐透出了淡青色的毛细血管,原本白玉般的色泽因为血ye的集中而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ru晕也扩散了一倍都不止,殷红如血;两粒娇嫩的ru头更是完全充血突起,经历了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扇动后一边艰难地渗着naiye一边摇摇欲坠,看上去充满了凄惨而又诱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