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林乔有气无力的骂道,“你干嘛不自己试——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林乔的腰猛地一抖,胸前那一对圆硕的奶子雪浪翻滚,强烈的刺激之下,本来已经被吸干了奶水的乳房竟然又溅出了几滴乳汁。
郑南手一斜,直接把一串刚融化的蜡油倾倒在了那外翻的穴肉里。这穴肉虽然几次三番被插弄得带出来糊在穴口,毕竟也是娇嫩的雌穴软肉,敏感至极,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淫刑,被烫得像是活过来一般激烈抽搐,蠕动不止。
郑南又往另一边滴了两滴,顿时那整片湿红媚肉抖动得更厉害了,颤抖着往穴眼里钻,如同被剥去壳、扔到沙滩上炙烤的软体动物,颤巍巍蠕动着自己饱含汁液的糯软身体,试图爬回自己的壳中。
“啊、啊、啊……别,别债来了……”林乔口齿不清的呻吟着,鲜红的舌尖在洁白的牙齿间点动,胡乱的摇着头,嘴唇和下巴上全是唇瓣间涌出来的口水。本来就被快感逼到极限的身体被突然的刺痛击打到清醒过来,他无法抑制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又被压回喉咙里变成滞闷的呻吟,从齿缝间逸出来,泪水不住滚落,可怜得让人想更用力地蹂躏。
郑南也正是这么做的。他干脆斜着蜡烛让火苗把柱身烤化,滴下来的热油直接淋到穴肉上,像是滚烫的鞭子抽打着不听话的动物,要把它们驱赶回自己的烂软巢穴里。
敏感的穴肉被蜡油这么兜头浇下来,虽然嫩肉表面覆盖着的尽是淫水奶水,其实只是微微刺痛那么一下,但还是可以刺破子宫被电动牙刷直接摩擦的强烈快意,刮擦上林乔的神经。两种刺激叠加到一起,把他整个人拖入仿佛无止境般的高潮中,阴茎接连几次一下一下抖动着射了精,雌穴淫水泛滥、连连潮喷,就连肉嘟嘟的肛口里也吐出了一波接一波黏糊糊的肠液。
“这可不行,短时间内射太多次的话对身体可不好。还有这里,也不能流太多水。”郑南一本正经地说着,手上动作不停,绕着那枚不断收缩着的穴口抖动手腕,融化的热蜡一圈圈洒下去,很快穴口里推挤出来的媚肉全在这又痛又爽的刺激之下软颤颤地裹着凝固的蜡片缩回去了,被肏得无力的穴口也害怕得缩成小小一豆红蕊,如同还未经开发的处子地一般,却还是被无情地泼了一滩新融化的蜡油,红蜡迅速成了半凝固状态凝固,刹那间雌穴被封了个彻底,半透明的蜡片下,隐约可见穴口屄肉最后蹙缩的形状。
“这下流不出来了吧?”郑南观赏了一下自己的成果,屈指在硬邦邦的蜡片上敲了敲。
林乔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他眼神涣散,双唇微张,开启的齿关间若有若无的咬着自己的半截舌头,两条白皙的大腿向上屈起大大打开,露出狼藉一片的下体,淋满了凝固半凝固的红蜡,淫艳靡丽,乍一看倒像是这淫荡的雌穴依然大刺刺敞着,被肏干得花唇蜷曲穴肉外翻,嫣红湿腻的沾了一大腿。
郑南又如法炮制,把蜡油淋向后穴。肛口红肿如枣,一时封不住,他干脆直接浇到了肛口里,烫得这只屁股连连紧缩,前面的蜡封似乎都要破裂了。迅速凝固的红蜡堵住后穴,便像是一枚红色的肛塞。郑南看了看有了些裂纹的雌穴,往上面加了一层蜡油,想了想,又不怀好意的取出自己的私章,在上面敲了一下。
两穴封堵完成,他又看了一眼小奶牛的阴茎。这可怜的性器现在只能吐出一点点清液了。郑南好心的没有再用蜡油,而是用丝带在根部扎紧,又小心翼翼地往马眼里塞了一颗大小正好的鲜红珊瑚珠。
那两颗滚圆雪白的奶球自然也是不能被放过的。经过几天的开发,小奶牛的奶水越发充裕,每次挤完奶后不多时就能又涨满鼓鼓一乳房。他现在要出去一下,没人照看,被不听话的小奶牛自己甩着奶子浪费了可就不好了。两滴——只需要两滴,一只奶头就被封了起来。第一滴直接滴在奶孔上,堵了个严严实实;第二滴漫下来包裹了整个奶头,看上去光滑润泽得如鸽血红宝石一般。
郑南把林乔抱回卧室里,最后给他戴上了口球。他早就连叫也叫不出来了,一张嘴不复伶牙俐齿或者牙尖嘴硬的桀骜样子,从里到外都镀了一层滑溜溜的口水,口球顺畅无比的被塞了进去。
现在,这小奶牛大敞着腿,缀着一点儿水光的乳头被抖动不停的奶球颠得上下摇晃宛如枝头熟透的果实,屁股微微颤抖着,雪白双腿间夹着一片烂红,一副淫荡成性的堕落样子。不过他现在可没办法撅着屁股掰开屄肉找人肏了,他被严严实实的捆绑着,两口淫穴都被红蜡封住,哪怕他这一身皮肉之下包裹着的骨骼血液都化成了淫汁奶水,也只能被堵在身体里,就如泥封之后的美酒一般,在窒息般的闷热中被一点点酿造成最甘美的样子,静静等待启封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