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年的喘息声含糊而绵长,拖着粘糊糊的调子,原本清亮的声线像是裹了一层厚厚的蜜糖。
“啪”的一声脆响,两颗蓄满了Jing水、硬梆梆的卵蛋拍在厚实的tunrou上,这只被玩弄得红艳一片、富有弹性的屁股被排出了两个圆润的凹陷,随即大力一弹,囊袋被弹了回去沉甸甸的坠着,一根粘稠的yIn媚水丝却还连接着tun瓣和根部,不等断裂便再次被恶狠狠的力道重新拍在了tunrou上,“啪啪啪”的撞击声逐渐粘稠起来,yIn汁肠ye搅和着nai水四处飙溅。
郑南cao得太用力、太急切,一个挺腰便全根没入,接着肆意抽插起来。灌满nai水的后xue无比滑腻软溜,rou膜犹如shi淋淋晃悠悠的一段nai冻子。ru汁刚离开ru房便被灌进了肠道里,微热的温度被保持得好好的没有散去,此时他的Yinjingcao进去,紧致的肠rou绞着一泡暖烘烘的丝滑nai水缠上来,反复冲击、按摩、吮吸着他的rou棒,真是犹如上了天堂一般,男人爽到连鸡巴上狰狞隆起的青筋都在满满一rou腔nai水中震颤弹跳,销魂滋味难以言表。郑南怒吼着,平时斯文俊秀的外壳尽数破裂,用力掐着身下人劲瘦柔韧的腰往里cao,力气大得林乔腰侧迅速浮起了深红的於痕。可想而知,接下来至少一周,这两枚鲜明的手印就会这样牢牢地掐在少年白皙的腰部,就仿佛贪婪的野兽死死咬着猎物不肯松口。
“啊……出去,出去!”林乔疯狂的摇着头,几乎是在哭喊了。如果他现在还有几分理智,一定会因为自己泄露出来的这软弱崩溃的哭腔而感到羞耻和愤怒,但他现在完全无法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了:太过强烈的快感卷席了他的全身,但是排泄欲强烈、急需释放的后xue却被毫不留情的堵住,顿时肠xue里nai汁翻涌,如惊涛骇浪一般,前端勃起的Yinjing却在这来得又狠又快的顶弄之下,颤抖着射Jing了。
没几下,林乔就连呻yin或是哭喊都发不出来了,嘴唇被他自己啃咬得shi红水亮,此刻只能溢出身体内部热烘烘的水汽,就连这水汽都似乎带着nai水的馥郁甜香。他从被汗水濡shi的、凌乱洒在床单上的头发丝到不由自主蜷缩起的脚趾都在颤抖,整个人像是一滩滚烫的、被泼出来的新鲜牛nai,被男人肆意地用自己的手指、舌头、和粗硬的鸡巴搅拌出yIn靡的泡沫,尽情舔舐啜饮。
他的子宫和后xue都被灌了满满一腔nai水,前后夹击之下腹部凸起了圆润的形状,即使现在是仰面躺着的姿势,也依然可以明显看出腹部高出了一截,肌rou轮廓都几乎被撑平了,像是被覆了一张莹润滑嫩、吹弹可破的nai皮。随着郑南毫不怜惜、宛如驾驭母马一般大力的驰骋鞭挞,这张nai皮子上时不时被顶得凸起gui头那圆硕的头部,像是随时会被刺出一个圆洞、流出晶莹的nai水来。
更让林乔无法忍受的,是抽搐不止的腹部。他从大腿根到小腹都急促地痉挛着、颤抖着,他不知道自己最终被灌了多少nai汁进去,只知道小腹像是被火热的钝刀子刮擦搅动着。强烈的排泄欲望折磨着他,肚子咕噜咕噜叫成一团,却渐渐被下身激烈的啪啪声以及每次进出时带出来的咕啾水声所掩盖。他被男人的性器钉在原地,上身艰难辗转着。脊背上汗水不断分泌出来又迅速被床单吸收,眼睛被失控而淌出来的泪水刺得发热发痛,全身都处在极度敏感的应激状态,因此越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粗硬滚烫的Yinjing是怎样在他灌满ru汁的肠道里进出戳刺,gui头顶着肠壁来回拖曳,每一寸褶皱都被熨平抻展、变得平滑无比。
郑南将林乔的双腿抬起来。他柔韧性非常好,脚踝轻而易举就被压过了头顶,一只流着nai和yIn水的屁股便自然而然被shi漉漉的向上举起来。由于脚踝被绑在一起,这个姿势就如同郑南捕获了一条鳞片漂亮的、水当当的美人鱼,高高掀起他漂亮的尾巴cao进了生殖口里。他喘着粗气,卖力挺腰cao干着,能感觉到被灌了一肠xuenai水后,林乔的后xue更加紧致而shi滑了。堆叠在xue口的艳rou紧紧咬着他的鸡巴,鼓囊囊嘟了嫣红肿胀的一圈,从外观上来看依然是过于狭小了,几乎难以相信这小小的rou洞里竟然能灌进去那么多的nai、还能吃进他一根硕大的Yinjing。在ru汁的润滑下,每一次的进入抽出都无比顺畅,由于容纳太多,每次抽出之时都会溅出ru白的一小丛nai花,不多时,肛口便被打出了一圈细密粘稠的nai沫,nai油一般柔滑香甜,点缀在糜红艳xue附近,刚加可口。
“真是甜蜜的小nai牛啊……这么多的nai水,不但能给孩子哺ru,还能给自己洗屁股,嗯?”郑南说着,忽然伸手抓向了他的雌xue。这只xue浸在光滑温热的nai水里,已经被催熟了,在强烈的情欲之下雌xue整个张开,大小Yin唇肿胀着,被外翻的shi红媚rou推挤到了腿根,那些翻出来的birou软乎乎又晶莹而水亮,如同被雨水冲刷堆积在一处的红蕊,不但无法回到原来的rou洞里,而且在一番凌虐之后也完全没有力气环住入口了。于是郑南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枚烂熟红透的xue眼里水汪汪的腻着一窍nai汁,冒着一层白乎乎的nai泡,满到快要溢出来,随着他每一次的捅弄泼泼洒洒像一只拿不稳的牛nai杯子,蓄在外翻yInrou的每一丝褶皱里。
“要是都流出来,岂不是浪费了?”郑南摇头叹息,狠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