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滋味,还会觉得口干舌燥。
岑冰不止脸好看,身体也美,那畸形的地方不仅不丑陋,反而美到让人心悸,而将性器完全塞进去后,那种感觉如同置身于天堂一般,让人流连忘返。做过一次后,阿强倒是理解了为什么塔拉拼着自己身体不要也要吃猛烈的药去享受那种快感,因为就算是他自己也克制不住。但塔拉将岑冰看得太紧,后面自己不行了就干脆将他送出去,而且岑冰本身也不是好惹的人,若不是他情愿,没有人能近他的身,所以那种美妙阿强也只享受过一次。塔拉死后,肖振奇来清了他们的老窝,将东西都接手了过去,阿强跟一群人拼着突出重围,然后自己成了老板。
他的势力越大,越想将岑冰弄上手,即使知道他是一枝带刺的玫瑰,但奈何肖振奇的势力太强,他根本无法抗争,时间渐渐流逝,他也就在心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直到岑冰联络上他,要跟他合作。
十几年的时光好像没有在岑冰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他依然是冷落冰霜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但走动起来的身形却诱人得厉害。见面的第一夜,阿强就提出了一起睡的要求,他原以为岑冰不会不答应,就算他不答应,自己的武力占据绝对的优势,他也不可能不答应。然而岑冰就是没答应,也证明了他的武力并不是占据绝对优势的,因为在他拿出枪来的时候,岑冰已经用极快的身法先将他制住,把他当靶子对着十几个枪口,然后冷淡地道:“确定要鱼死网破吗?阿强,你已经是M国境内贩毒的龙头老大,但你现在缺货源,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不拿到那批货,迟早被人踩在头上拉屎撒尿。你真的为了一时的欢愉而要放弃一切?”
美人即使说下流的词汇也不会让人觉得粗鄙,阿强被他掐着咽喉,感受着那里让人快要窒息的压力,努力道:“只是睡一觉而已,岑冰,你以前不是挺随性的吗?看上眼的都能睡的吧?”
岑冰道:“你也说了是看上眼的了。”他凑在阿强耳边,眼睛盯着举着枪对着自己的人,语气一贯平淡,“你不在我看上眼的范围内。”
这种直白的简直像羞辱一样的言语让阿强觉得难堪,又觉得羞恼,可他无可奈何。他只能冷笑道:“你是迷上肖振奇家的小崽子了吗?”
岑冰居然没有否认,“是的,他比较年轻。”他加了一句,“我一向喜欢年轻的男人。”
不年轻的强迫跟他睡的人,几乎都被他杀掉了。
阿强虽然不忿,但不至于为了下半身将自己的下半生都毁掉,而且他有钱,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所以压下了再打岑冰主意的心思。
但此刻亲耳听到岑冰跟人做爱发出的声音,却还是觉得不舒服,以及嫉妒。
原来岑冰还跟塔拉的时候,他也听过不少墙角,甚至还见过两个人性交的画面,但那时候的岑冰都是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的,偶尔才会喘息一声,不像现在,愉悦的喘息声就没停过,甚至偶尔还能听到岑冰叫“宝宝”的声音。这里的隔音太弱,原本聚集在一起玩牌或者喝酒的男人,此刻都被那股声音弄得安静下来,一个个听得仔细。
rou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响声不绝于耳,还带着黏腻的水声,以及偶尔唇舌交缠的声音,岑冰的yIn叫是最清晰的,明明他也没有开口说什么下流的话,但光是呻yin,就足够让人兴奋。
一屋子男人听墙角听得胯下都鼓了起来,等听了超过十分钟后,其中一个男人就受不了了,低声道:“我Cao!叫得真他妈sao!”他忍不住将裤子拉链拉下,露出挺立的Yinjing,伸手抓住就开始撸动起来。其他男人见了,明显有些震惊,但很快第二个男人也这样做了,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
阿七站在阿强身边,看着一屋子打手枪的男人,咽了口唾沫,难以置信地道:“我Cao,还行不行了?大庭广众之下撸管?”
身边一个男人哼哼道:“说的好像你没硬似的。”
阿七当然也硬了,但他碍于阿强还在这,自然做不出那种事来,却也忍不住细细品味岑冰的yIn叫。
再过了十分钟,撸管的男人接连射了,屋子里充斥着腥膻的味道,但隔壁的动静却还没停下来,水声还越来越大,岑冰的yIn叫也变得愈发黏腻,光听着声音,不难想象他已经被cao成了什么模样。
等过了快半个小时,一群男人又硬了第二次,而最开始打手枪的那个男人已经射了第二回了,他这才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道:“我Cao,那小子挺持久的啊,居然能搞这么久,难怪岑冰那sao货能浪成这样呢。”
阿强听到这句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拧着眉站了起来往自己卧室里走去。
吻着岑冰的嘴唇将Jingye射进他的rouxue深处,肖禹故意一般堵住他最高亢的yIn叫,将他的舌头吸入口腔里,一边射Jing一边享受着他的媚rou的夹吮。岑冰显然爽到了极点,脚背都绷紧了,圆润的脚趾徒劳地抓着,眼睛也变得shi润,一大股yIn水喷溅出来,顺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往下淌,最终将床单都弄shi了一大片。
等高chao的余韵缓过去一点,两个人双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