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冰对肖禹的训练虽然异常刻苦,并且要求相当严厉,但等训练结束后,哪怕他身上只是多了一个很小的伤口,岑冰都会很郑重的对待。他脸上的表情向来不多,看起来冷冰冰的,但他会拿医药箱,特别仔细的为他的伤口消毒上药,若是一些淤痕的话,还会替他按摩推拿,所以那时候,肖禹有时候为了这点“特殊对待”,还会故意弄伤自己。
只因为有人心疼。
此刻肖禹将rou棒挤进岑冰的后xue里面时,岑冰就在脱他的衣服,然后将视线牢牢地盯在他的伤口处。那里已经被包扎过了,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他却一副很心疼的样子,看得肖禹心口烦躁,便更用力的Cao他。
“唔……”岑冰就不看了,只看他的脸,眼睛里积蓄出一层迷离的雾气,性感勾人,红润的舌还在唇瓣上缓缓舔舐着,赤裸裸的诱惑。
肖禹瞪他,俯身去咬他的舌尖,恨不得咬出血来,却又没有真的用大力气,只有胯下的力道是重的。
粗长的阳具毫无阻碍的挺入那娇小的嫩洞里,他们做爱从不用套子,肖禹在青春期压根儿没有这个意识,岑冰也没有要求过他用,每次都任他直接插入,然后内射。
此刻那紧窄的洞口楔入一根硕大的阳物,撑得整个rouxue都到了极致的样子,xue口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连皱褶都被撑平了。岑冰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的痛楚来,收缩的甬道以及不停溢出来的yInye直白的反映出他的欢愉,明明不该是适合交合的地方,他却像是早已经习惯了。
yIn荡到让人羞恼。
肖禹一下一下地干他,压着他的双腿干,将rou棒深深地挺入,再整根抽出,眼睛发红地盯着gui头上黏连的水ye,再整根插入,直Cao到岑冰平坦的肚皮都微微鼓起来为止。
一场性爱做完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肖禹的体力惊人,基本上没换什么姿势,把岑冰的腿根撞击的艳艳泛红,xue口也被他Cao肿了。射Jing的一瞬间,岑冰将他抱住了,双腿顺从的环上他的腰身,还在他的脸颊处亲吻了好几下,直到肖禹推他,他才松开了手。
这套房子不像没有人住的样子,至少哪里都是干干净净的,东西也齐全。等肖禹从岑冰体内抽出来的时候,岑冰伸长了手臂从茶几上扯了几张纸巾捂住自己溢Jing的洞口,将那些浓白擦拭了一番,然后直接赤身裸体的站起来往主卧的方向走。
房子很大,装修却显得陈旧了,但因为刻意爱护的关系,倒还保留着原来的温馨。肖禹赤着上身,熟门熟路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纯净水来喝了大半瓶,再多的地方却是不愿意走了,尽管他在这里住了十八年。
岑冰的动作很快,他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了件银灰色的睡袍,光着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因为衣摆不够长的关系,总让人想去窥伺一下他到底有没有穿内裤。短短时间里,他连头发都洗过了,只是没有吹,还有些小水珠正往发尖坠落,在他的衣服上晕染出一个又一个的shi痕来。岑冰手上还提了个医药箱,他径直走到肖禹面前,然后来摸他受伤的地方。
肖禹打开了他的手,岑冰面无表情的又摸了上来,几次后,肖禹终于不挣扎了,脸色臭臭的任他将包好的纱布揭开,然后重新消毒上药包扎。期间两个人都不说话,等弄好了,岑冰才道:“你明明可以躲开,为什么要故意受伤?”
肖禹几乎是立刻有了回应,他冷笑起来,道:“你怎么知道我能躲开?难不成你在现场?还是你在我身上装了监视器?”他最后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嘲讽意味也最足。
岑冰道:“这不是该你受伤的位置,就算是我来动手,也伤不到你这里,一个普通的绑架犯,他绝对做不到。所以你是故意的。”他将医药箱合上,像是下了定论,又用深邃的眼神看着他,“目的是什么?”
肖禹别开头,语气很冷,“当然是为了博同情,要好处。秦家有钱有势,公司开的那么大,我又快要毕业了,自然要为以后的前程做准备。”
岑冰并不为他的语气而难受,他总是一脸平静的样子,特别是性爱的薄红褪掉后,整张脸就愈发显得波澜不惊了。他道:“你不是为秦家,是为了裘证。”
听到这个名字,肖禹的脸色虽然不说大吃一惊,但多少有了点紧张,他快速的转过头来瞪着岑冰。岑冰也看着他,声音低缓又笃定,“你想从这方面下手,摆脱你父亲。”
肖禹很快冷笑起来,“你错了,我不是想摆脱他,我是想送他去该去的地方。”他话音刚落,岑冰就开了口,语气带了点急切,“不行!”
肖禹大怒:“你要阻止我?今天就是故意来找我的是不是?怎么?肖振奇都快变成一滩死rou了,你还对他痴心不改?”
“不是。”岑冰也不知道是在否认他哪一句话,眼神坚定,语气也很坚定,“不行,你不能这样做。”
肖禹怒到了极点,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去紧紧地掐住了岑冰的下巴,近乎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是有多爱他?爱到毫无底线!你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漂亮的美人即使是被他这样捏着,五官也丝毫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