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哼嗯……哈!……」
别墅的卧室里,历经了一天时间调教的零跪趴在床边,高抬起tun方便黎川抽插。或许是一天的测试和训练下来颇为辛苦,加之黎川几次强调,如今做的时候零已经不会刻意忍耐,被Cao得舒服了,会自然而然地呻yin着回应。听着他原本混着冷气的声线渐渐染上情欲,说话时带上上翘的尾音,黎川觉得颇为有趣,也很满足。
下流的话还是没有教——一般来说,性奴在被使用的时候总要说些自我轻贱的话出来,可一方面并不是自认低微的奴隶才最有趣,另一方面黎川也不会因为哪个奴隶懂得在床上说下流话就兴奋起来。唯一不便的是后入的时候,只会呻yin的奴隶让黎川没法将他的背影和林区分开来,所以这个姿势他如今用得不多;今天是考虑到他训练辛苦才这样安排,毕竟可以让他省些力气。
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黎川仔细感受着零后xue的蠕动。训练了一下午,又休息了半个晚上,此刻感受这炽热柔软的rou壁,倒是比之前要会咬一些了——主要是收缩和放松后xue的力度控制得更加Jing准,弹性也有所增加。至于对时机的把握方面,还需要多多调教——一般的要求是整根插入时收缩一下后xue,随即放松,等性器抽出到只剩一个gui头在体内时,再轻轻收缩着含住,作挽留状。不过每个主人喜欢的模式不同,性器的敏感点也不一样,这方面的调教属于十分私人的项目。
等这张小嘴被彻底调教过,他应当会叫得更加好听吧。黎川想着,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主人……嗯……嗯……」
眼看着一张小嘴被抽插得水光盈盈,xue口周围的皮肤都泛起绯色,奴隶的呻yin也只是变得更大声了一些,间断着会叫几声主人,好像那就是极限了。
「舒服了?在床上想射就射,不用忍耐,我说过,这是你的特权。」黎川用手抚上零的tun瓣,惹他一阵颤抖——白天的鞭笞看起来还留有余韵,饱满的tunrou仍然一碰就痛,「不过,我倒是可以再教你一点。试着把自己调整到似忍非忍的状态去,放松身体,承接住主人给你的所有快感,只是意志里不要刻意追求高chao。你会发现你的身体能比现在承受更多,高chao的前奏更长,高chao起来也更加不知天地为何物——到那个时候,你恐怕都感觉不到自己在哭。」
伸手按下奴隶的腰窝,让他的tun抬得更高,黎川调整了抽插的角度,贴着零的敏感带进攻。从进入零开始,他已经抽插了十几分钟,动作仍然游刃有余。身为掌控者,在性事里,生殖器的舒爽是最浅层的,只是追求身体的快感的话,几分钟内就会觉得索然无味;dom的愉悦在于被插入的对象从平静到激昂的整个过程,身下的奴隶在性爱中越是起起伏伏高chao迭起,充斥内心的征服感就越是余韵悠长。
零的呻yin慢了下来,黎川就知道他在按着自己的指导,尝试调整自己了。频繁的呻yin其实是忍耐的一种表现,试图通过声音把多余的快感发泄出去,好让身体能够承受更多——但这种方法从来也起不到应有的效果。
粗大的性器在密道的软rou里来来回回,最单纯的活塞运动在黎川富有技巧的角度和节奏下,不断从零体内翻搅出新的快感来。黎川注意到零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或许此刻他眼中已经满含泪水。
「啊……嗯啊……主人……为什么……」
「为什么?」
「这样……嗯……舒服……」
黎川失笑。
「你这话问得奇怪。」黎川捏着他的tun向他最敏感处用力一状,「你是我的奴隶,在床上被我Cao控,就像Cao纵牵线木偶一样简单。我可以调动你全身的感官,包括你不知道的部分,无论是让你接连高chao还是停留在高chao前一刻求索不能,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唔……」零手肘撑着床面,摇了摇头,仿佛在抵抗这样的说法。
「把自己全都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黎川大约知道零的想法,目光落在自己和零交合的部分,保持着二浅一深的节奏缓缓推进着。原本性器和性器结合的样子都差不多,黎川拥有过的奴隶也都是岛内的上品,不该值得黎川这样热切的视线,可黎川就是觉得,和零结合的画面令他赏心悦目。「即使不是奴隶,也可以这样使用你——这句话是你自己说的吧。从哪个时候开始,你就已经能够全盘接受我的欲望了。我调教你这么久,只是喜欢被我Cao弄,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黎川注意到零抓着床单的手指紧了紧。但他似乎认同了黎川的话——因为那手指很快放松了,零塌下腰,将被抽插着的rouxue又往黎川的方向送了送。
连黎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他加大了摆身的幅度,故意弄响了rou体和rou体碰撞的水声——那种声音一听就觉得满含rou欲,偏偏和零的呻yin一混合就失去了下流的意味,只剩下一房间的活色生香。
而最后的高chao也确如黎川所说,被Jingye浇灌满xue的奴隶回过头来满脸泪水,却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哭。他伸出手勾住黎川的脖子,就着并不舒服的角度,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