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黎川如同往常一样将零带到了别墅的调教室。膝行的奴隶看起来双腿有些发软——也难怪,整整四天的调教中零都不曾释放过,刚才在浴室里终于泄了个痛快。零流着泪抱着自己肩膀的情形还在黎川眼前,连泪滴从肩膀滑到后背的触感也印象深刻。平素一贯冷静平淡的家伙在性事里哭——哪怕只是生理性的,黎川也觉得有些可爱了。
这一晚,黎川并没有从铺满一面墙壁的调教用具里挑选什么,反而打开了墙角冷硬的白色铁柜。铁柜上半部分放着各种医用器材一样的东西,还有消毒水、镇静剂等等,下半部分则是一个医用推车。黎川挑选了几样放进推车里,将推车停靠在了沙发一侧。
「起来。」黎川下令说,「背对着我,坐到腿上来。」
零似乎有些察觉到了黎川的意图,动作却没有迟疑。黎川将坐在怀里的奴隶向自己的方向抱紧了些,又抬起他的腰,把挺立的性器插入了刚刚被Cao得松软的后xue里。
整根没入。
「身体的记忆很奇妙。如果同时对一个人的身体做两件事,只要留下的印象足够深刻,那么往后再次对他做其中一件事的时候,身体会自然而然地唤起对另一件事的回忆。这也就是为什么调教师会一边挑动奴隶的快感,一边对他们施刑——为了让他们往后在受刑的时候,身体也能回忆起情欲的快感。」
「而我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想要让你永远记得这一刻。」黎川从推车里拿起了消毒剂,沾shi了医用棉花后轻轻在零两侧ru尖打折圈擦拭。微凉的ye体让零的ru尖很快变得硬挺,ru头则收缩了起来。
「这会是一个永久的装饰,是我在你身上打下的标记。」黎川说,「我希望从今往后,每当你感觉到这里的重量,都能想起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它代表着——你属于我。」
消毒完成,黎川的手伸向了放在一旁的一次性穿刺针,指尖犹疑了一秒,又转而拿起了一旁的麻醉剂。外用的麻醉剂效果并不强势,只能稍稍减轻被穿刺的痛苦,用在这里正合适——黎川想让零疼,疼才会印象深刻,可又……舍不得他太疼。
穿刺针穿过一侧ru尖的时候,零的身体还是紧紧绷住,身前原本因被插入而挺立的Yinjing也顿时软了下来。但他没有动,反而如同石化了一般任由黎川动作,直到那一边的ru尖再次消毒完成,被装上了最基础的直杠铃样式的ru环。
「这个只是过渡。」黎川说着,将另一支穿刺针也快速穿过。「今晚一起选吧,这里的装饰。」
黎川喜欢在奴隶的ru尖上装点上各种装饰。各种饰品的照片他收集了几十册,甚至曾经亲自动手设计过不少——只是打造完了之后却又觉得没有配得上的人,于是又全部束之高阁,只定期保养。如今有了零,黎川想把它们全部在他身上试一遍——那些东西戴在他ru尖的模样一定诱人至极,黎川想。他甚至想要此刻就含住零戴着ru饰的ru珠了。
经由黎川之手完成穿刺的奴隶不下百个,因而处理起来手法极快,另一侧的ru尖也很快如法炮制处理完成。零的身体一直紧绷着,黎川也并不急迫,双手抱着零的腰贴住他的背,静静等他身体再次放松下来。
「主人……」或许是空气安静了太久,零忍痛中回过神来,发出了疑问。
「还疼吗。」
「疼。但是已经好多了,主人。」
「转过来,面对我坐下。」
零依言转身。穿刺完成的ru尖映入黎川的眼帘,金属的光泽埋在深粉的rou色里,小巧却闪耀。他的奴隶全身上下都干干净净,只这个地方暗示了他的身份与地位——这是黎川亲手打下的标记,从今往后每当这个敏感之处被触碰,他都要想起此时此刻。
零是他的,完全属于他的。他对零,是彻底的,不容置疑的占有——
或许自己的确是厌恶这座岛的。黎川想。但他并不讨厌这座岛赋予他的身份和权利,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想要的人可以如此乖顺地服从他的一切指令。
炽热的rou壁再次缓缓将黎川的性器包裹吞入,零双手撑在黎川身上缓缓摆起腰身。只是简单地摆动腰身,张开后xue,吞吐性器,带出一点黏腻yIn靡的水声和rou体碰撞的声音,甚至连浪荡的呻yin都没有——零还是不习惯在性事里呻yin,或许是个性如此,与黎川的命令无关。
可黎川就是觉得,在这样寻常的性事里,他舒服得连指尖都在发酸。
黎川一手放在零的tun瓣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敏感的肌肤。因疼痛而疲软的roujing在黎川的视线里渐渐再次抬起头,黎川伸手拨弄了两下铃口,晶亮的yInye便溢了出来。黎川无意识把那根性器握在了手中套弄了几下,让那些黏滑的ye体覆满柱身,又用指尖挑了挑那尚且略微发沉的囊袋。玩弄了一会,黎川手指突然微微发僵,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向来将男奴的性器当作最下贱的玩意,除非恩赐高chao或施加惩罚,其余时间极少触碰奴隶的性器,更遑论这种带有取悦意味的爱抚。
……但又如何呢。黎川突然笑了。他从前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