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不许回头,不许说话。」
话音落下时,黎川进入了零的身体。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零闷哼了一声,但那声音也很快被咽回了喉咙里。
尽管刚刚被凉水灌过肠,此刻奴隶的后xue却仍是温暖的。和那些调教成熟的奴隶不同,零还不知道该如何用rou壁绞紧黎川的Yinjing,如何用收缩的节奏讨主人的欢心。这让黎川很满意,毕竟这意味着这个奴隶的一切都将由他亲自调教完成,他身上的一切特质也只会迎合他一个人的习惯和偏好。这样的私奴与岛北流水线上生产的奴隶完全不同——岛北产出的奴隶一定会被教习如何察言观色,如何吮吸形状各异的Yinjing,如何承受各式各样的性癖,为的是无论售卖给怎样的主人,都能提供完美的服务。
他的零不需要做到这么多,只要能够为他一个人服务就够了。
黎川的手扶着了奴隶的腰,眼神则落在那被迫弯成一道弧线的脊背上。他没有给零太多适应的时间,插入不久就大幅摆动起腰部来,进出的幅度让被迫承受侵犯的奴隶从肩膀到双腿全都在颤抖。即便如此,他也真如黎川所命令的那样,不曾发出一丝声音。
这样隐忍而无助的姿态,和记忆中的林并不相似,可黎川依旧靠着那完美重合的背影,将两者联系到了一起。
双手向下,黎川掰开了奴隶的tun瓣,将Yinjing从零的rouxue里抽了出来。零的tun瓣柔软而富有弹性,双瓣间的深粉色的rouxue此刻正泛着黏腻的水光。失去了强行进入体内的Yinjing,那柔软的洞口仿佛留恋不舍似的一吸一合,维持着被cao开的姿态,倒是比这身体主人的性格解风情得多。
黎川将自己的性器对准那里,再次缓缓插入了进去,却只插入了一小半,挺动的幅度也十分有限,只是用gui头浅浅摩挲着奴隶的rou壁。
零的rouxue尚且处于极其紧致的状态,哪怕被机器扩张过,也只是恰好维持在可以使用的程度而已,被插入后也没有立刻被cao软,因此尽管只是浅尝辄止的cao弄,也令黎川享受得微微眯起了眼睛。但他这么做并不仅仅是为了享受——透过落地窗里的倒影,黎川清晰地看到他这么做以后,奴隶挺立的Yinjing前端已经挂上了黏腻的ye体,欲滴未滴地悬在身前。
这个奴隶并非对性没有感觉。他或许是善于隐藏,或许是懂得忍耐,但是在真正强势的调教面前,一定会原形毕露。
黎川这样想着,加大了抽插奴隶的力度。粗长的性器先是整根没入了奴隶的身体,然后抽出到只留下一个gui头在体内的程度,接着再次整根没入。黎川的技巧很好,每一次都能碾过让奴隶的颤抖加剧的那一点。而随着抽插的加快,身前的人也快要承受不住了似的,Yinjing前端的黏ye也止不住地不断滴落。
但只要没有主人的许可,释放是不被允许的。对于这个零来说,如chao快感很快会变成无法排解的痛苦,最终的结果也只会有两种,不是在激荡中失去控制射得彻底然后被无情地惩罚,就是在快感和痛苦中陷入混乱,忍不住想要向主人摇尾乞怜。
要控制一个性奴,首先要控制他的高chao,这是所有调教师都拥有的常识。而这一步的方法也相对简单,只需使用严厉的惩罚,让奴隶牢记自己不能自主射Jing即可。如果仅仅依靠奴隶自身无法控制住高chao,还可以选择使用控制高chao的器械来辅助。
「要是觉得舒服,可以叫出来。」黎川说着,再次用力插入了零的身体,让gui头狠狠碾压过那个敏感点。身前的奴隶呜咽了一声,撑着玻璃的手臂向下滑了一段,又攀爬般勉强撑了回去。一滴前ye随着他的动作再次从身前落下,正落在身下积起的一汪yInye里,激起轻微的水声。
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叫出声来。
黎川不禁哼笑了一声。这个那人刚才脱衣下跪的时候还那样镇定自若,此刻被人插进了身体,倒开始珍惜起那点仅剩的自尊来。
换作是林……会怎么样呢。黎川想着。像林那样的小公子,要他脱衣服或许会抵抗,等真的被进入了,恐怕就该眼泪汪汪地叫着主人,乖乖向他讨饶了吧。
一想到林,黎川的眼神也变得温柔了起来。他俯下身,轻轻舔了舔奴隶背部形状漂亮的蝴蝶谷,一手揽着奴隶的腰,一手握住他身前挺立的性器。
「今天第一次,特别许可。」黎川闭着眼哑声道,「想射就射出来。」
这样的特别许可对于这个时机来说并不恰当。黎川知道,这个决定的对象并不是身下的奴隶零,而是从未成为他的奴隶的林。
一个错的命令,换来片刻错觉,也不能说不值得。
沉浸在这片刻的错觉中,黎川将自己的注意力也完全融入了这场交合中。一边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奴隶的身体,一边用手抚慰着奴隶前端的欲望,感受着他生疏却自然的反应,颤抖、喘息,然后在大脑彻底发白的一瞬,射进他身体深处。
被Jingye射入的一刻,奴隶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以至于黎川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的重量都重了许多。那应该是这个奴隶快感的巅峰,然而不可思议的是,明明受到了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