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复冉红着眼睛看着他,胯下巨物把裤裆顶出一个包来,他嘶哑着嗓子,缓慢地开口:“幺平。”
安幺平被他喊得心里一动,又忍不住看着乔复冉:“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是安幺平,你也要……”
乔复冉再度伏到他身上,不住亲他的脖颈,动作比刚才轻了不少,安幺平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满足的喘息,身体颤栗得好像摸到了期望已久宝藏,但他不知道那宝石是烫的,烫得他的指尖都要发抖。
他非常没有骨气地说了一句:“起码要关门。”
安幺平很早就注意到乔复冉了。
虽说乔家本家在此,但乔复冉这一脉是不在临安的,九成九时间都是在京城,乔父官拜户部侍郎,但乔复冉是出了名的不正经,不走考官这条路。
安幺平第一次见他应当是七年前,那时候他年岁不是很大,约莫十二三岁。
恰逢乔家百年一次的大祭祀,乔复冉也回来了。祭祀之后,乔复冉便被父亲邀来家里做客,安幺平嘴上说着不见,但还是偷偷跑来了。
乔复冉生着一副少年人倔强的身板,不卑不亢,,父亲当时还活着,虽然枯瘦,但还算有Jing神。
父亲很喜欢乔复冉,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少年眉眼清俊,略显稚嫩,不显山不显水,喜怒不形于色,但举止之间,不知道比安幺平好多少了。
安幺平躲在屏风后面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双身,这让他十几年来辗转反侧,母亲以前总是以泪洗面,担心他活不长,哥哥四处拜访名医,父亲原本就有咳疾,被他一激就更重了。
眼看安家江河日下,他却没什么办法。乔复冉在这头威风着,以后也会是人中龙凤,他心里又是憧憬又是嫉妒,种种感情错综复杂,最后他单方面记恨上了乔复冉——反正这家伙也不经常回来。
不过奇怪的是,五年之后,乔复冉忽然光明正大地回了本家,京城的事也不再管。安幺平悄悄朝君如意打听过,乔家老爷子官做的好好的,并没有什么差错。
乔复冉什么也没做,只是安安稳稳住下来,并在之后不久撞了安家的小少爷。
安幺平当时没说一句话,只是皱着一张脸在乔复冉身边哇哇大哭,引得所有人纷纷侧目。
乔复冉诶了一声,十分尴尬,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跑去给他买了整条街的零嘴,摞做一堆,忙不迭塞他怀里。
“你别哭了,以后你要吃什么就到乔府找我。”乔复冉急切地说,“我叫乔复冉。”
安幺平一边哭一边想谁稀罕,我大大小小也是个少爷呢。
现在的安幺平被他压在身下,下身被几根手指来回抽插,脑子却总在想以前的事情。
乔复冉不知道是怎么又中了春药,动作十分急切,又一下子把安幺平拉回之前那个夜晚。
怎么他们总是要在这种情况下搅在一起?
安幺平忽然觉得有点悲哀,可他又不好表露出来,何况这事又不是说单单乔复冉享受了,他自己也爽利。
反正乔复冉又不一定记得,安幺平想,纵然他记得,自己赖账,不承认就是。
他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来那天的女子,她那样自在,难道自己不可以吗?
安幺平想通了,也不管乔复冉如何咬他,如何捏他,他只是小声地哼着——他不承认那是疼中带着爽的缘故。
乔复冉喘着粗气在他身上拱,下身性器直挺挺地立起来,不住往他身上戳。
小少爷忽然有点怕,他推着乔复冉的手,颤颤巍巍地说:“你不要太粗暴……”
乔复冉本在舔他的ru,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也不看他,只是手指不住在女xue里肆虐,安幺平发着抖,咬着一根手指,不想让自己发出某些呻yin。
他耐力不足,男根小,女xue也不大,两个看起来发育得都不是很好,然而在乔复冉的亵玩下,他的男根立起来,gui头稀稀落落地垂着几滴粘ye,女xue就更不用说了,白白嫩嫩的Yin阜被扒开,露出里面的嫩rou,还淌着水。
乔复冉的呼吸也热得很,喷在安幺平小腹上,平坦的小腹好像要融化了一样,整个人散成一摊水,没了形状,又被那手指勾起来一点。
安幺平小小声地叫着,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缠缠绵绵绕成一个圈,吐出舌尖就听不见。
他下面在流水,身体在流水,眼也在流水,眼前一片雾蒙蒙,连乔复冉的身形都有点朦朦胧胧,他伸手去抓乔复冉的头发,又把他的发带扯了下来,一头黑发便尽数倾泄而下。
有点痒。
这句话好像说出来了,但又好像没有。
乔复冉直起身子,已是全身赤裸,右肩疤痕好得七七八八,狰狞地爬在他身上,他低下头,在安幺平脸上亲了一记,“好,我帮你。”
说着便把手指抽出来,掰着他的双腿Cao了进去。
粗长rou根挤进去,女xue吃得艰难,可又贪吃,不住往里吸,可xue实在是太窄了,安幺平疼得冷汗直流,男根又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