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看见母亲喊人去一个没人住院子打扫,又添了了不少家具,好奇问道:“谁要来我们家啊?”
安母抱着念念,小声地说:“你大哥带了个女子回来,你不用管。”
安幺平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女子姓甚名谁?怎么就这样来了?”
“不知道。”安母看起来并不是很关心,“只是人家怀了孩子,你不要去吵人家。”
安幺平嘴上说:“好的。”心里说:君如意,我杀了你。
安幺平飘回屋里,觉得身子有点痒,便喊人给他打水洗澡。
身强力壮的仆役搬来澡桶,把水灌满了就走了,水温是丫环试过的,有点烫,是安幺平喜欢的温度。
安幺平脱光了进去,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他坐在水桶里的小凳子上,靠在桶壁里半闭着眼,头发束起来,不让它打shi了。
安幺平多多少少有点女相,五官绮丽,鼻子高挺,一双眼睛明亮有神,骨骼也不分明,一身白rou裹着骨头,唯有胸前和tun部多了些rou。热水漫到脖颈处,安幺平有点困,张着嘴巴打哈欠。
他的手夹在大腿根部,无意识地引着水流去拍着Yin阜,嘴里隐隐泻出几句呻yin。
他不是没作弄过,在那夜之后。
他总是会想起乔复冉的手指伸进他xue里不住摁压,于是他也学着那人的行径把手指伸进去,但是无论怎么弄都弄不爽利,只能摸得自己一手水,也不知道如何抒发。
安幺平又把手指伸了进去,缓慢地摸进去,饥渴的xuerou顿时缠上来,吸吮着手指让它不要走,安幺平呜呜咽咽地分开二指,让水流进去,另一只手揉着胸口,小声地叫着。
窗户发出嘎吱一声,安幺平也不管,只顾着自己玩乐,可这次也像往日一样,总是要到不到,他愤恨地把手指抽出来,泄气一般拍了拍水面。
那水珠溅到一边,打shi了男人胸前的衣服。
安幺平一愣,傻傻地侧头看过去,乔复冉立在旁边,笑得眼睛都要没了,他硬生生把快要滚到嘴里的叫声吞下去,捂住自己的胸口,怒不可遏喊:“滚!”
乔复冉才不理他,认认真真地宽衣解带,把衣服放在旁边的木架上,安幺平被他吓傻了,见他脱干净了准备跨进来才惊道:“你做什么?”
乔复冉:“我今日忙了一天,浑身都是汗,借你家水洗一洗怎么了?”
安幺平想问乔复冉是不是看见自己自渎了,可一抬头就能瞧见他那挺立的鸡巴,也不知道他多久没抒发过,又粗又硬。安幺平别过头去,又羞又恼,现在出去又要被看完,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纠结来纠结去,乔复冉已经踏了进来,他本来就重,坐进澡桶里,水都要漫出来了。
安幺平气得骂他好几串脏话,乔复冉厚着脸皮一一应下,伸手去抱他,安幺平只想一拳过去,可他瞅见乔复冉肩上围着的白布,那拳头就慢了下来,乔复冉牵着他,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乔复冉把他抱了个满怀,让他贴着自己的胸膛坐,也没有动手动脚,只是靠着闭眼。
安幺平憋着气,但还是忍不住问:“你的伤如何了?”
乔复冉淡淡道:“缝了针,结了痂,上了伤药,再过半月就应当差不多了。”
安幺平心想原来还是要缝针的?不是说伤口不能碰水的?可他还有点生气,巴不得这家伙死了算了。
他气鼓鼓的,倒也没有意识到他们这姿势暧昧过了头。
两个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谁也不说话。
“其实你是故意的吧?”
安幺平莫名其妙:“什么故意的?”
乔复冉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问:“你明明知道我会来,你还在自己玩。”
安幺平涨红了脸,他结结巴巴地反驳:“我怎么知道你会来……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那好吧,你不知道我会来,所以你为什么想一个人玩?”他把没受伤的手伸到安幺平Yin部上揉,力道比安幺平自己揉的大多了,安幺平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被玩了几下就只有呻yin的份了。
安幺平抱着他的手,不知道是想让他放开,还是想让他继续下去,昨夜不过是隔靴搔痒,今天可是实打实的rou贴rou,还没等他想好,乔复冉便把手指伸了进去,他娇喘一声,腰肢一抖,硬生生被玩得高chao了。
乔复冉的鸡巴直挺挺地顶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则去捏着ru尖,手指插进去之后又不住抽插,上下其手,安幺平咬着唇,想让自己从这快感中脱离出来。
“你……你不要太过分……哈啊”
乔复冉嗯了一声,开始亲他的肩头。
他也许是太渴望了,自那之后已经过了太久,双身不破身还好,破身之后便十分饥渴,安幺平嘴上骂骂咧咧,但是心里巴不得他再摸得快一点,再粗暴一些。
他二人纠纠缠缠,把澡桶里的水都扬出去了不少,安幺平忽然发出急促喘息,男根女xue一齐高chao,Jingye射到热水里,不一会便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