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罗城,宁王府。
夜里,天一回来,见主人假寐,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撩开他额上的碎发,印下一吻。北辰珏的睫毛颤了颤,迷迷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天一,别闹……”
他心中一震,身上瞬间热乎起来。
“等我。”他坚定地说道,转身去洗了个战斗澡。
回屋时天一将浴巾扔在床边,全身赤裸着上了床。他褪下主人宽松的亵裤,露出双腿之间沉睡的性器,此时的性器生得可爱秀气,显得温和无害,可他记得这物膨胀时挤入他体内的蛮横。
眼神略微一变,他弯腰伏下了身,将性器吞入口中,熟练地勾舔嗦含,他如同一个老学究,事无巨细地照顾到Yinjing上的每一个角落,在他卖力的服侍下,Yinjing很快充血膨胀,gui头硬硬地顶着他的喉咙。他犹豫了一下。
“继续含。”北辰珏命令道。
其实,在暗卫爬床,床上一重的时候,他就完全醒了。
他呆呆地望着床帏,尽管暗卫收缩腮rou,对他又夹又吸,但感觉上仍然差了那么一点,不能尽兴。他招手叫暗卫头探过来,暗卫听话地张开嘴,伸入两根手指,懒懒道:“舔!”
待手指上布满了涎ye,他又让暗卫调转身体,屁股对着自己。
暗卫的tun,不是一般的tun,在他弯曲跪伏的时候,呈现出圆翘而瘦的形状,十分有型。他的身上还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他在那tun上揉了两下,循着tun缝,挤入了股间的入口。
褶皱的小花抵抗了一下,便放他进入了。内壁紧绷绷的,出入困难。天一稳住身形,皱起了眉,忍受着体内的异物感和作乱的手指。
北辰珏潦草地敷衍着,拍了拍他的tun尖:“好了,你坐上来。”
天一听话地立起上身,分开修长的双腿,跨坐在他腰部上方,一手抓着他的Yinjing,对准股间隐秘的xue口,直直地坐了下去。
肛口的褶皱被全部撑平,艰难地容纳着Yinjing,这过程无比漫长,身体慢慢被利刃劈开,宛如受刑,天一皱起了眉,尽力放松肌rou。
“唔!”北辰珏倒吸了口气,抓紧了被子,该死,果然他心急了,做的扩张明显不够,夹得他的东西生疼。
天一抿紧了唇,下颌弧度收紧,鬓角沁出了冷汗,是比平时受伤还要难耐的滋味。他双腿发酸,下意识夹紧了主人的腰。
“很痛?”
他咬着唇摇摇头,痛倒并没什么,只是位置恼煞人,不是不能接受,而且比起初次的酷刑,才哪到哪儿呀,他轻轻作了几个深呼吸,这样卡着两人都不舒服,于是一鼓作气的坐到底,蹭地一下将性器全部吞入。
“嗯……”尽管他极力忍耐,可强行闯入的rou棒,依然将后xue撕裂,隐隐感觉内壁深处有血ye流下,疼得他身躯轻颤,肌rou绷紧。
rou壁强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入,北辰珏微微皱眉:“停下。”
他伸出手臂,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果然肛口绷成一圈线,结合得毫无缝隙,他看了看暗卫苍白的脸,不禁叹了一声,从枕头下掏出玉露膏,旋开盖子,食指蘸了一大坨。
叫暗卫tun部慢抬,放出部分Yinjing,只留着个gui头卡着,他在两人结合处和Yinjing表面都涂抹了软膏,暗卫缓缓往下坐去。
“谢、谢主上怜悯……”天一控制着身体,吞入主上的Yinjing。
北辰珏心情低落,朱颜悲情的献身,女子的一生,若夏花之绚烂,可一入深宫,便如同秋叶之凋落。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令她跳入火坑。
“你靠过来一点。”
rouxue里的温度和包裹,好像抚慰了他一般,他正值脆弱,不禁向床伴寻求安慰,汲取温暖,修长的身子靠了过来,泌出薄薄的汗意,皮肤紧致,凹凸不平,rou体匀称,胸膛肌理薄厚适中,腹肌柔韧有力。
“主上,我在。”
两个受伤的人在抱团取暖。北辰珏手臂收紧,抱紧了年轻暗卫的腰,后翘的tun部紧窄,热气传递过来,温度回升,鼻尖碰上一个小东西,北辰珏一个侧头,吭哧一口将其含入嘴中吸吮,把个小东西逗弄得硬如小石子儿。
“主、主上……”天一惊呼一声,手足无措,他脸色暗红,身心涌动着情chao,干涩的xue内似乎多了几分shi意,主上的投怀送抱,最能勾起他的性欲。
但是,身为暗卫,他明白,用肮脏的孽根对着主上,是僭越和冒犯的行为,所以,他立即掐软了孽根,小心翼翼地回抱主上,将胸膛凑了上去。
“为甚么、为甚么我明明已经是宁王了,”北辰珏委屈地咬着小石子,“却无能为力,还要遭受命运的捉弄,我、我亲手毁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
天一抚摸着他柔软的发顶:“主上,这不是您的错,只要您能开心,属下、属下愿为您做任何事情……”
说完,天一兀自藉着软膏的润滑,开始扭腰动了起来。
“啊……”北辰珏吐出小巧的ru头,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血ye令甬道更shi滑,每一次的扭动起伏,都带来舒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