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两人兴致正浓时,门外忽传来砸门声,伴随着男人粗嗓门的叫喊声:
“开门啊!开门啊!”
以及侍女要哭出来的声音:“这位爷,您别砸了,您至少等奴婢通报一下啊!”
东方瀚已有些意乱情迷,听到这声音顿时醒了,他撑起上半身,扭过头眉头一皱:“这不是本殿那位好哥哥吗?怎么又折回来了?小古月,是找你的吧?”
“哼,那还不是怪你的皇子府安保措施太脆弱!”北辰珏无情地嘲笑他。
他顿时萎了:“人都走了,能不差嘛!”
“那今天就做到这里吧。”北辰珏在他的闷哼中射了进去,两人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北辰珏便去开门,果然看见土匪头子站在门外。
陈晟见了他就高兴,但是种种迹象提示他小书生在偷腥!不正常的面色,紧闭的房门,以及房间中飘散的麝香味……
“好嘛!”他鄙视地往门内瞅了一眼,“你怎么就看上了一个残疾人?你喜欢这样的,还不如老子这样身体健全的人带劲,来来来,跟老子走!”
北辰珏漠然地双手抱胸:“不想做。”
是的,他不缺资源,近来做的太频繁,现在没什么性致了。
东方瀚不给面子地放声大笑:“我的好哥哥,看来你的身体也就一般般嘛!”
“废物,你别得意!”陈晟眼睛泛红,银牙都要咬碎,也顾不上老脸了,“当时,当时……我们玩的可是捆绑,小书生霸道地把老子反绑在床上,霸王硬上弓了老子!由此可见,老子的身子才是最香的!”
如婉目瞪口呆,怪不得宁王不近女色,连左大小姐那样的美人都丢到王府外面去,原来宁王竟好……好男色?还……还是兄弟乱lun?
东方瀚的笑僵在了脸上。
北辰珏也裂开了。他呻yin了一声,绝望地捂住了脸,简直丢死人了。他连忙拉起了少庄家,火速地逃离了现场。
“那个,你们寨子里那个……叫……叫程什么来着,对!程奇的Yin柔书生,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北辰珏也很意外,自己还能想起这个人来,也许在一群粗老爷们中,唯有他坚信自己不是姑娘,还发出了要睡他的豪言壮语罢。
“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你怎么还提他呀!”陈晟的浓眉一挑,不爽地嘟囔了一句,“死了!早就死了!”
北辰珏蓦地回眸看他:“你确定,怎么死的?难不成是战王围剿你们……”
“哼!”男人桀骜不驯地双手抱胸,小臂筋rou结实,在日光下闪着古铜色的光,“还能是怎么死的?被老子一脚踹死了!”
“你确定?”他脚步一顿,眼神凝重,“他是你的手下,你就如此狠心,踹死了他?”
男人被说得羞愧,黝黑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擅自行动,放跑了老子的娘子?还不能惩罚他了?他的身子骨也恁地娇弱,老子、只是踹他一脚,又不是捅了他一刀!当天晚上就高烧不退说胡话了!老子那晚……不也是……”
“不也是……屁股里含着你的Jingye,不知道要清洗,”他的脸越来越红,原本粗鲁的嗓音,也变得细弱,宛如蚊蚋,“当天晚上也发了高烧么!我们俩都是高烧,怎么就他特殊……”
“你也不看看,你们俩的体质能比吗?”北辰珏顿感无语,瞪了他一眼,一到门外,他就将他往反方向一推:
“别跟着本王,找你的母妃去!”
陈晟脸皮厚得堪比城墙,不顾他的严词厉色,狗皮膏药似的跟了上来。
“陈晟,请你不要sao扰我家主上。”
天一胳膊一伸,如同一个阎罗王,铁面无私地挡在了闹事者的前面。
“又是你!”陈晟恨得牙痒痒,两个人交手不少了,是个老冤家了。
北辰珏谁也不理,径直回到了宁王府。他一面步行一面沉思,不知怎地,又想起了龙尾山上的双生花,一千年方能现世,传说此花一株二艳,并蒂双花,同时开放,皇族与它的命运紧密相连,必有双生子出现。但是,一朵必须不断吸取另一朵的Jing魂,否则两朵都会败落。这也就代表着……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翟羽如同在喃喃自语。
犹记得,他想到的是朱雀皇和倾华两兄妹,所以回答的是:
“许是它们的父母偏了心?”
这个可能获得了翟羽的认同,不知想到了什么,温婉的女子眸中带着哀伤。
如今看来,东方瀚和陈晟这两兄弟,他们的情况,岂不是更加适合?父母的偏心……丽妃,丽妃偏心的是哥哥陈晟?
可既然偏心哥哥,又为何当初狠心地将他抛弃?
但预言中“其中一朵必须湮灭,以换取另一朵的生存”这句话如果是真,那么他们……必定会走上反目成仇,你死我活的道路。
一路心事重重,北辰珏回到宁王府,东方池在寝室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他,他做出疲惫的神色:“萧预要给我的章子……应该是堆积了两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