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珏一面感叹着,一面打开房门,摸黑进了屋子。
从小轩窗照进屋内的如水月光中,床上竟玉体横陈地躺了一个人。那美人衣衫半解,柔软的袍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两个圆润的肩头和胸前大片的风光,还向北辰珏招了招手:
“小哥哥,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让人家找得好苦!”
朱雀皇这样子,真的像是青楼里ji女向嫖客甩着小手绢:来呀,客官来玩啊~
被这个想法恶寒到了,北辰珏皱了皱眉,站在床前俯视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你怎么来了?”
“哎呀~小哥哥!”南宫无忧从床上立了起来,柔弱无骨地倒进他怀里,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tun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趁人家还在腰酸腿软屁股痛时,招呼也不打一声!”
他拍了下美人的tun,以示惩罚:“说正经的呢!”
“你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追上去了,但是怎么也问不出你们的行踪,我只好在紫罗城中等着,后来打听到你住进了五皇子府,所以就翻进来埋伏你了。”
朱雀皇嗓音轻柔地说。
北辰珏为他的任性感到头疼:“你是一国之君,你走了,朱雀国怎么办?”
“有周昭在呢,有他辅助三弟,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他语调轻松,然后又开始发情,“小哥哥,我想死你了,我想死你的大rou棒了,快……快狠狠地占有我!”
“你与五皇子又达成什么交易了,怎么这么容易就翻进来了?侍卫呢?”北辰珏不依不饶地问,同时一指探入他股瓣间幽深的蜜xue。
“唔……”他在北辰珏怀中轻颤,轻轻地咬住了下唇,强烈地压抑着想要射Jing的快感,“一群酒囊、嗯饭袋……我想进来就进来,谁、呃还能拦得住我?”
手指一经插入,媚rou便迫不及待地裹缠上来,感受到洞口里的水意,北辰珏眯起了眼:“你又自己提前开拓好了?”
南宫无忧圈住了他的脖子,牙齿轻轻地研磨他的颈项,闻言含含糊糊地嗯了声:“在你回来之前,我好好清洗过了。”
天一蹲在房梁上,一手扶着梁柱,指甲嵌入木头里,扣出几个恐怖的指洞。看见这个放荡的男人,又与主人纠缠在一起,他心如刀绞,但是他区区一个暗卫,卑贱到尘埃里,又能做什么呢?
朱雀皇的后xue弹性极好,xuerou将北辰珏的三根手指,层层包围住,北辰珏踢掉靴子,不紧不慢地坐在床上,朱雀皇为他解开亵裤,半褪下来,迫不及待地扭着细腰,一手握住他的Yinjing,一手按住他的肩。
深长地做着呼吸,南宫无忧将私处对准,坐落下去,将Yinjing纳入自己体内。
“啊……”合二为一的刹那,朱雀皇闷哼了声,低垂的眉眼间流露出痛楚,额头沁出汗意,滴入了两鬓,沾shi了垂落两颊的发,但他的蜜xue却颤动着翕合,带给北辰珏无上的愉悦,快感直冲脑门,北辰珏手指收紧,在白嫩的tunrou上留下鲜红的指印。
三千嫣红的发丝从他的胸前背后倾落,铺了满床,在柔和月光的映衬下,宛如盛开的一片曼陀罗花海,纯白的躯体点缀其间,充满了凄美动人的意境。
胸膛平坦晶莹,肤rou细腻,他每日浸泡牛nai与花露的行为,最终是没有白费;两缕发丝微动间,两颗相思红豆若隐若现,它们是那样的薄红娇嫩,与它们主人花容月貌的脸容一样,叫人无端地升起凌虐欲。
皇舅真无愧于母妃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
这句话说起来拗口,但北辰珏的脑海中却秒懂了它的含义,两个人分明是双胞胎,为什么活下来的不是母妃呢?他一指抬起美人的下颌,美人顺从地抬起脸,眼神含情脉脉,从那双蹙起的眉眼和蕴满情意的眸子中,总能看出楚楚可怜的女儿娇态。
“小哥哥,请怜惜人家……”他柔柔地开口,连嗓音都雌雄莫辩。
北辰珏莫名烦躁,朱雀皇对女子的观察简直洞若观火,他对女儿家的模仿足以以假乱真,若不是北辰珏亲眼见着了他的性器,只怕也难以分清罢!
“皇舅,你也怜惜一下外甥,自己动好不好?”北辰珏温柔款款。
南宫无忧不能拒绝小外甥的任何要求,他笑靥如花,连牡丹花面对他的笑容都只能惭怍地甘拜下风,他低低地呻yin着,像戏子唱出的婉转动人的歌谣,身体上下摆动,秀气的性器摇晃,不断地汩汩涌出哀伤的泪水,下面的xue口细细地颤动、收缩,不要脸地将外甥的Yinjing紧缠,把体内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送过去。
虚虚地扶着美人的腰,北辰珏享受着舅舅的服侍,被美人舅舅的小xue包裹,但美人似乎太紧张了,xue壁分泌不出一点花蜜,小xue窄小又干涩,一上一下的吞吐并不那么顺畅。他掰着美人的股瓣,指尖戳了戳两人结合的部位,而美人却受惊地把他咬得更紧了。
他的视线落在了床头上的葡萄上,想起了五皇子的话:“我叫如婉给你送了些葡萄到房间里……”
“皇舅,请等一下,我请你吃葡萄……”他拍了拍朱雀皇的tun,伸长胳膊去够来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