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条翻飞起落不过四十多鞭,小少年的嫩屁股沟已是鞭痕如织,肿胀交错在一起。陶润冬最怕的刑罚终于要开始了,这让小少年惊惧不已颤抖得厉害。
眼见刑官手持一柄点燃着的烛台逐步靠近,小少年无力地发出呼喊:“不……不要!不要啊——”挣扎的动作也愈发剧烈,然而凭他的力气有怎么拗得过身强力壮的刑官呢,于是他仍双手环抱膝弯,被死死压制着,屁股向上撅起,两侧tun瓣都被刑官用力扒开到最大。为保受刑人叫喊声不会惊扰圣驾,刑官给小少年戴上竹管制成的口衔,随即将烛台靠近了男孩的小屁股。
在小少年的呜咽悲鸣声中,红色的烛蜡纷落如雨,接连噬咬着男孩受刑后肿起的tun缝嫩rou。纵使烛蜡的熔点并不算太高,但小少年未经人事的嫩xue与屁股沟本就娇嫩无比,何况又受了鞭责,烛蜡的热度已足够令他叫苦连天了。烛泪洒在tun沟内的鞭痕上,仿佛点燃了火药的引线一般,迅速令灼烧的痛苦蔓延开来,男孩也分不清烛蜡是落在哪里,只觉得屁股沟里一片灼痛苦不堪言,好似有一团火焰正熊熊烧着。很快tun沟里已经被蜡油覆盖,接着便要倾倒在xue口。小少年越是挣扎,刑官扒着tun瓣的手就越是用力,五指在男孩的屁股蛋子上都掐出青紫的印子来,明知道陶润冬已受痛不住,却硬要将他的屁股沟大力地扒开,直至红肿的小xue都被扒得嫩rou外翻。那蜡油一滴在嫩xue上,男孩立即发出嘶哑的嚎叫,却又不至痛晕过去的程度,只能苦苦承受着小xue仿佛要被火舌灼穿的痛苦。
与此同时,徐成正被一路赶着向狄将军府艰难前行。男孩下半身除了一双草鞋之外一丝不挂,上身短衣只到腰际,丝毫不能遮挡男孩的小屁股。此刻那光裸的tun腿上皆是荆条束抽出的道道鞭痕,那两瓣tun丘肿得老高,布满了板子和白蜡棍留下的紫色瘀痕。而在那两瓣屁股蛋子之间,还夹着一支老山姜,撑满了男孩的菊xue,随着踉跄的脚步而跳动、冲击着嫩xue内的敏感点。见男孩步伐迟缓呻yin不止,押送的刑官羞辱道:“怎么,小xue里插了东西,就爽得不肯走了是吗?”说着从马背上的包袱抽出一根藤条,照着男孩的两瓣紫tun结结实实地来了一鞭。“再不快点走,就让你屁股吃藤条!”小少年挨了这一鞭,痛得跳了起来,因为双手被拴着没法揉屁股而只能原地跺脚摩擦着双腿。肿胀的小屁股上顿时又添了一道蚯蚓似的鞭痕,横跨了两瓣发紫的屁股蛋子。从西郊大营到将军府并不算太远,可徐成在军政司那里毕竟受足了笞刑,小屁股几乎要被打烂了,再走起路来每一步都是煎熬。男孩望着远处城墙上发出的隐约火光,努力辨认着方向与路程远近,更觉漫长难熬。
点兵台上的刑责已进行到最惨烈的时候。刑官用鞋尖碰了碰陈子阳微微隆起的小腹,示意他摆好姿势撅起屁股,“快把屁股撅好了,还有一百多下呢。”刑官只等男孩伸直了腿,双tun举到最高,随即抡起手中白蜡棍重砸在受刑最重的tun峰上。男孩痛得大叫一声,小xue里忍不住喷出酒水,顺着tun瓣流了一地。赐酒的侍官已随曹公公回去了,男孩这才免于“大不敬”带来的封蜡刑责。酒水打shi了tun瓣,再受棍责又是加倍的苦楚,犹如官刑中将犯人的tun腿用水打shi再行杖责的“掠水惊红”。身边同伴依次倒下,只剩陈子阳一人苦苦支撑,然而距离日出至少还有一个时辰,男孩不禁感到一丝后悔。
不知被拖拽着行走了多久,徐成终于踏入城门,此时正有城楼士兵敲响晨钟,市坊内的居民都陆续来到了街上。人们诧异地看着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少年,被拴着双手跟在一骑马的刑官后面,同时身旁还有两名刑官手持藤条与牛皮带催赶着他。刑官见路上渐渐有了行人,便开始更加卖力地抽打起小少年的屁股。只见那受了一整晚责打的小屁股已是全然发紫,肿痕累累,那狠辣的藤条抽出了一片整齐排列着的鞭痕,鞭梢均落在小tun外侧,带起紫痧。牛皮带抽在男孩的两条大腿上,同样深红一片。男孩被绳子拴着无处可躲,无论屁股转向哪一边,都有刑官会抡起手中刑具招呼在他的紫肿的tun瓣上。
就这样在路人的围观下,徐成终于走到了将军府门口。然而通传之后才得知:“早些时候,狄将军以及接到圣旨赶往西郊大营了。”徐成心知这下自己已难逃刑责,崩溃地跪倒在地上,欲哭无泪。
另一边,陈子阳已近力竭,双腿不住地颤抖晃动,手上也没了力气只能凭手肘支撑在胸前,顾不得不断落在tun腿上的回头鞭,此刻他的心里只想着坚持到日出时分。又过了一会儿,男孩眼前出现一丝耀眼的光亮,他艰难挣开一瞧,地平线上,一轮红日已冒了头,正带着希望的曙光升起。曹公公也适时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陈子阳问道:“曹公公……是不是……是不是圣上答应对狄副将从轻处罚了。”
曹公公冷哼一声:“时辰还没到呢……”
“什么?!圣上明明说了……”
曹公公打断道:“圣上明明说的是‘直至翌日天明为止’,自然说的是天光大亮之时。”
就在陈子阳目瞪口呆之际,曹公公宣读起圣旨,“陈子阳等人,擅闯刑场,阻碍刑责执行,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