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床铺也搬来后,任月洺终于可以判断大概的时辰了。
任月钦接手了他的生意,作息自然相对规律。根据任月钦现在的着装,任月洺判断出,他大概已经在地窖中待了一个月。
换而言之,他被那可怕的触手整整凌辱了一个月。
他所不知道的是,这种触手的生存周期就是一个月。它一直被人用于性奴调教,特殊的黏ye使它足以让任何人沦为性欲的奴隶。
之所以没有把这种触手用在神明月洺身上,是因为当时的月洺随时可能睡去。与其把他交给触手,四个人更乐意亲身上阵。
利用夏观云手里那些调教用具,最终达成的效果也不比触手差多少。但是神明的身体本身欲望淡薄,况且这一世的任月洺还不满二十。
身份不同,很多地方都会有改变。
当然,有些本质性的东西不会改变。
“唔、呜啊!重一点、阿钦用力!”
任月钦正在翻看账本。他并没有理会兄长的呻yin,继续在账本上画了一笔。
书桌之下,跪伏的青年上身贴着地面,双腿屈起,将后xue送到弟弟Yinjing上。
任月钦则根本没有动弹。他从容地在账本上画下一笔又一笔,任月洺自己努力扭动屁股,整个人已经被欲望掌控,已经忘了性交之外的一切。
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妖的体ye似乎足以满足身体所需。他饥饿地渴求着弟弟的尿ye与Jingye,为了被喂饱他甚至可以主动舔舐弟弟的Yinjing。
将账本合上,任月钦就着这个姿势捉住任月洺的屁股,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这样的动作反而让任月洺更加难受。他努力扭动屁股,反而被任月钦用力拍了两巴掌:“别动。”
他只好乖乖跪好。任月钦说:“saoxue又饿了吧?叫主人就给你。”
任月洺没有丝毫犹豫:“主人,求您赏给sao母狗Jingye。”
任月钦低笑,却没有动腰。任月洺感到一股热流浇在肠壁上,敏感的肠壁当即达到了高chao。
任月钦抽出Yinjing,命令道:“含好。”
任月洺乖乖收缩后xue,努力把所有尿ye锁好。他慢慢转过身,用嘴含住了弟弟的Yinjing。
任月钦这次用力cao干起来。任月洺努力舔舐Yinjing,喉咙含含糊糊地发出呻yin。
一室凌乱。
任月洺跪坐在地窖角落,双手撑在双腿之间。任月钦说他只是满足自己性欲的母狗,不配像人一样躺在床上,只能这样像狗一样等待主人的召唤。
任月钦已经离开。生意繁忙,他不能时刻留在地窖。他没有放过兄长,任月洺的后xue插着一根玉势,玉势尾部连着一根毛绒绒的尾巴。如果他情动,玉势自动摩擦,狗尾巴也会跟着摇起来。
任月洺长出一口气。静静等待了片刻,确认任月钦此时应该不在家中,他直起身,直接把身后旋转成陀螺的玉势拔了出来。
把沾满肠ye、尿ye和Jingye的肮脏玉势丢到一边,他看了眼地窖口。
即使到现在,任月钦离开时还是会给地窖口上锁。没有梯子,任月洺本就很难爬过去,但任月钦显然没有放松警惕。
任月洺挪动桌椅,勉强把它们堆砌到了可以够到地窖口的高度。这一个月他抓住一切机会观察,终于确定了锁的样式。
是他可以徒手打开的类型。
他对锁还算有点了解,虽然他不太记得这些了解来自那里。当今的锁看似严实,但想打开倒也不算难。
只要摸到地窖口,他就有信心把锁打开。
他也确实成功了。
只是,推开地窖口的那一刹那,他默默松开了地窖的门,自己退了回去。
任月钦随后跟了进来,神色Yin鹜地看着他。
“看来,”他说,“你还是没学乖啊。”
任月洺看他一眼,转身,直接坐在了床上。
“不装了?”
任月洺不说话。
倒也没有在装。他的身体确实被调教得过于敏感,被cao干时的反应都是真实的。他只不过有意放任了沉迷的界限。
他看了一眼地窖口。距离触手枯死,又有两个月了。
他已经在这个地窖口待了整整一季。
三个月,九十余天。
用来做点什么不好。
任月钦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过来。”
任月洺定定地看着他,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任月钦的冷笑多了点温度。
——然而任月洺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任月钦的头被扇到偏了过去。他慢慢转回头,眼神愈发Yin沉。
任月洺傲然予以回视,冷笑道:“早知道你是个妖胎,我早该在你幼时把你掐死。”
任月钦直接按住了任月洺的脖颈。
他把任月洺压倒在地,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任月洺几乎窒息,后xue却不可控制地流出肠ye。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