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夕,月明如昼,薛翰林直身跪于家中祠堂,双膝麻木胀痛,背上又挨顿棍棒,疼痛难捱。
只因近日宫里流言四起,传礼部侍郎薛翰林色胆滔天,光天化日玷污未及二九之年的冷十爷。
此等丑闻传入薛父耳中非同小可。
薛父乃当朝太傅薛仁贵,太傅为人清廉刚正,素来德高望重。且薛家家风甚严,各项家规洋洋洒洒足以修订成册。
如今传出这等败坏门风之事,怄得薛父勃然动怒,十万火急差人拿薛翰林回来,命其跪于祖宗灵牌前悔过,又亲写了状子交予差人,待明日押往衙门问话。
薛翰林亦大骇,自己确对那温香软玉的小王爷动了心,上下齐手,却也心中有数,琪儿身子嫩,禁不得大开大合,纵使身下物事暴涨,也只得咬牙捱过去。
可如今却好,安个莫须有的罪状,薛翰林自本就烦闷,加之听了不少聒絮,禁不住顶撞父亲。
把薛父气得面如土色,叠声大喝孽障。
遂命人递来大棍,亲自掌棍狠命挝了十余下,薛翰林自知讨饶无用,便生生受着,不多时疼得泪流满面,禁不得闷哼出声。
此事惊动了老夫人吕氏,耄耋老人,年迈龙钟,听闻孙儿挨了家法,哪个也拦不得,颤巍巍拄拐往祠堂去了,护在跟前厉声道:
我苦命的孙儿哟,既把他送去衙门,又缘何百般折磨?今日哪个若要打死他,先一发打死我吧!
薛父恐母亲气坏身子,遂直挺挺跪地谢罪,先怪自己教子无方,又怪浑家郑氏宠溺无度,此番薛翰林已酿下大错,委实该罚,姑息不得。
老太太焉与他论理,只管杵那儿。
薛父万般无奈,唯责成薛翰林权且跪着。
顿饭功夫,薛翰林见四下无人,略展转僵直肩颈,不免牵动背上伤口。
背上青紫一片,伤处如火烙刀割般做痛,不觉腹诽生父怎下的去这般狠手。
半响,忽闻身后开门声。
原是姐姐薛湘偷偷端些吃食过来。
薛翰林跪了半晌,尚未用膳,枵肠辘辘,抓起香糕三两口吞了。
薛湘恐他噎死,疾忙倒水予他,转而盘问他可当真jian污了冷十爷。
薛翰林摇头,答不曾。
薛湘晓得他素来垂涎冷琪,终是不信,只当薛翰林求爱未遂反用强,一味训斥道:
你平日里戏耍胡闹便罢了,这回怎的如此嚚昏无识,十爷何等金贵岂容你玷污了去?
薛翰林蹙紧眉窝,忙争辩道:
如何玷污了?凡事你情我愿,我中意琪儿确是不假,可自始至终不曾强求。今日列祖列宗在上,我薛翰林指天起誓,与琪儿诚心相爱,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薛湘斥道:你不曾做,却告你jian污?休说我偏听,自古苍蝇不叮那无缝的蛋!
薛翰林只觉冤枉的紧,恨不能血洒白练,六月飞雪,当下把心一横,一发儿托了出去。
原来薛翰林早前便对冷琪怀揣爱慕。
为图可人儿欢喜,极尽起誓哄撮。
冷琪小孩心性,被他换着法儿的讨好逗弄,堪堪交出一颗心来。
昨日桓帝召众官员进宫议事,去时途径折檐处,薛翰林适与一人撞个满怀。
旦见那人生得面如桃瓣,美目流转,菱唇丰润,不是冷琪却是哪个。
二人只一番眉来眼去,遂先后闪入假山,该处日间人迹罕至,极是幽僻。
方一进去,薛翰林便双手把人抱住,那可人儿亦是贴心贴肺,揽着脖子诉衷肠:翰林哥哥,你好些日子不曾望我了,琪儿想你想得紧。
此话淋得薛翰林心头一热,当即攫了下巴,顶开菱唇探入舌尖予他咂品,顿觉香唇甜唾,yIn心骤起,遽探手下去隔着绸裤摸他软绵绵一团小物事。
冷琪早叫薛翰林通身摸遍,顺势偎他怀里,敞开腿由他作耍。
薛翰林揣摸了半响,一发儿蹲跪下去,把亵裤尽数褪去,调唆着赤露一双白生生、光溜溜的嫩腿儿。
那冷琪依言一一照做,自自觉觉把下摆衔在口中,挺腰,堪堪袒露出小bi来,粉白无毛,未经人事。
薛翰林捧起两瓣白面团儿般tunrou,埋头在腿间,以舌尖挑开bi缝,细细把嫩xue舔了个里外通透,间或嘬几口花核。
冷琪底下酥痒不已,含糊叫道:
好舒坦…再深些…嗯…轻些,轻……嗯啊,咬坏了,坏了,啊…
薛翰林偏生不松口,咂弄得那处红肿突起。
那冷琪真叫他嘬丢了魂,水汽氤氲的一双眼迷迷蒙蒙看他,口里咿咿呀呀娇yin不休,又浪又媚。
嫩bi也是xue口微开,yIn水泛滥,shi答答淌了一腿。
薛翰林松开软绵绵tunrou,起身绕到可人儿身后,牵起小手叫他自个儿掰着嫩xue,一手点着红肿发硬的Yin蒂紧抖,一手两指并拢摩挲xue缝,倏然末根捣进泥泞xue内!
啊!
冷琪大骇,不觉挣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