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扶你回房，结果……”罗砚池刻意停顿了下。
“结果什麽？”
“小妈你不让我走，还……还缠着我要……对不起，我……没能禁得住诱惑……”
纪清隐约有点类似的印象，但他一直以为是罗聿。他从小在纪家循规蹈矩，没想到生平第一件最大的错事就是酒後乱性。
“小妈，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纪清说不下去了，但他想自己一个人先想清楚，“你先回去……洗洗吧。”
罗砚池乖乖下了床穿衣服，有些犹豫地问道：“小妈你要帮忙吗？我昨天……”
“不用了。”
“那我回房了。”
房门被罗砚池关上之後，纪清摀着脸，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他有些恍惚地走进浴室，照镜子时又被身上的痕迹吓了一跳。最明显的地方在他的乳头及腿根，被弄红弄肿了，穴口也疼，走路时还有精液流了下来，一小股一小股不间断，好像昨晚射了很多进来。
纪清洗完澡收拾完房间之後，开门发现罗砚池就站在门口，担忧地看着他。
纪清心里又软了，大概是先入为主的关系，他有些把罗砚池当成自己的弟弟看待。做错了事，就是要承担後果的。
纪清先开口了：“砚池，是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忘了这件事……”
罗砚池的脸色变了又变，摇摇头：“不行。小妈，我得要负责。”
“你该怎麽负责？跟罗聿说吗？”
“不，我不会告诉他。”罗砚池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跟爸爸都不是有感情的。爸爸不疼你，我来疼爱你……”
纪清被这话给惊住了，但他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手。罗砚池的眼神带着对爱情的憧憬与少年生机勃勃的光芒，让他不知道该怎麽拒绝他。
纪清还是摇了摇头：“这是不对的。”
罗砚池的眼神黯淡下去，纪清却无法再听他说任何动摇自己决心的话了。
这日之後，纪清就有意避开罗砚池，也不替他复习功课了。罗砚池表面上没有动作，目光却执着地盯着他，不依不挠。纪清总觉得罗砚池的目光火热得很，看得他十分不自在。
罗聿在家的时候，就是纪清无法逃避罗砚池的时候。他不能让罗聿看出任何异状。
这日，罗聿难得回家吃晚饭，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
罗聿坐在主位上，罗砚池与纪清面对面坐下，气氛沉默。罗聿与罗砚池父子俩一向不会交谈，往常纪清在的时候，多少能缓解这样的尴尬。但现在纪清自己也陷入这沉默气氛之中，没有心思缓和父子俩的关系。
而就在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罗砚池若无其事地在餐桌下勾住了纪清的脚。
纪清吓了一跳，差点摔了碗。他有些嗔怒地瞪着罗砚池，罗砚池却回给他一个哀怨的眼神，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纪清心里有愧，也不敢出声。
罗砚池看准了纪清是那种在公交车上被非礼了也不敢吭一声的人，大胆地将脚从小腿往上滑，伸入纪清的双腿之间。
纪清果然没出声，咬着唇隐忍着什麽，眼底隐隐泛起水光。
罗聿不爱纪清，也不会特别注意他的小动作，只是沉默地吃着饭，拿起报纸来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清有些受不了了，连饭都没吃完，就拿着自己的碗走到厨房去。罗砚池等了一会，才拿着空碗走到厨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