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不一会儿便送进了帐中,不等齐绍帮手,呼其图已自觉地脱去半披在身上的外袍。
连下身的亵裤也急不可耐地一并剥了个干净,只剩下几处裹着伤口的绷带,他赤裸而坦荡地站起身来,脸上神情里还带着些跃跃欲试。
呼其图最肖其父,生就一副与岱钦如出一辙的异族样貌,金发碧眼、高鼻深目,俊美无俦;身材亦高大挺拔,比齐绍还高出一截,宽肩窄腰,自小骑马打猎练出的肌rou线条结实流畅,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若不是性子里还带着抹不去的顽劣稚气,光看外表,他已纯然是个可以顶天立地的成年男子模样。
齐绍一眼望过去,还不可避免地看见了少年大喇喇敞着的腿间半硬的那物,虽还未完全勃起,但已可窥见其天赋异禀的尺寸——
齐绍只瞥了一眼便挪开了目光,他自是毫无邪念,仍怀着父辈的苦心。
按照夏朝的算法,男子二十加冠,呼其图已满过十九岁,也确实应当更稳重些了。
从前是岱钦不懂得怎么管教儿子,贺希格这个叔叔又对两个小的都十分溺爱,才养成了他们今天这幅样子。
如今他既成了他们的长辈,必定要好生教养,不叫他们走上歧路才是。
齐绍满心的慈爱,呼其图却满脑子都是见不得人的下流念头,一双深邃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忍不住悄悄咽了口唾沫。
“小妈……”他低声催促似的唤道。
齐绍早已懒于纠正这个称呼,反正他们也不会改,只得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拿起布巾在热水中浸shi,又拧到半干,仔细地替对方擦起身来。
温热微shi的触感一寸寸擦过皮肤,擦去一身黏腻的汗渍,令人清爽不少,同时又带来另一股让人口干舌燥的热意。
呼其图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此时哪里还把持得住,下身半硬的阳物早就蠢蠢欲动。
等齐绍替他擦完上半身,正要低头往下,便见那玩意儿已直挺挺地翘了起来,还当着他的视线耀武扬威似的抖了抖。
帐篷里不知怎的有些闷热,浓重的草药气味中还混杂着一丝甜香。
“你怎么……”齐绍顿时脸上发烫,尴尬地欲言又止,最后把布巾往呼其图手里一塞,别开脸道:“下面没伤,你自己来。”
呼其图略显失望地哦了一声,却也没有纠缠,当真接过布巾开始自己擦洗。
齐绍正要退开,只见少年半弯下腰,垂头伸手笨拙地动作着,似乎牵动到上半身的伤口般,眉头不时皱起,手上也不敢用力,擦得格外别扭。
……罢了。
不管呼其图是真伤口疼还是假意作态,都是吃准了齐绍绝不忍心看他这般“可怜”,齐绍暗暗又叹息一声,到底还是重新拿回布巾,无奈地对呼其图道:“你坐下。”
见苦rou计果然奏效,少年暗自窃喜,腿间的小呼其图愈发神采奕奕,齐绍只装作看不见,手上略过那处擦向了对方紧实的大腿。
呼其图一计得逞,自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不多时,喉咙里又难受似的哼唧起来:“小妈,我不舒服……好疼啊。”
齐绍听他喊疼,以为自己又不慎牵扯到了他的伤处,关切地抬头问:“哪里疼?”
还能有哪里?
呼其图眼神闪烁,忽然一把握住齐绍的手腕,拉着他手按向自己腿间:“这里……又胀又疼,难受得很。”
如此明显的调情,按理说齐绍本已该翻脸,斥骂他对长辈轻佻无礼,然而不知为何,齐绍竟迟疑了一瞬,脑海中似有些混沌。
少年人完全勃起的阳物粗长硕大,从微卷的金棕毛丛间探出头来,形状还生得颇为独特,前端gui头略窄而中间jing身粗壮,让人不禁幻想起若是被这根东西插入体内会是怎样的感觉……
隔着一层薄薄的shi布,齐绍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掌下那物灼人的热度,他眼神迷茫地怔愣了片刻,忽然猛地回过神来。
呼其图是他的继子,他怎会对自己的继子有这样离奇的想法?他这是怎么了?
齐绍深深呼吸了几口,一边摇头试图找回清醒,一边想要站起身来。
呼其图却拉着他不肯放手,反而更用力地压了压他的手掌,迫使他半握住自己灼热的性器,半哄半骗道:“小妈给我摸摸就不疼了……帮帮我,好不好?”
齐绍嗅到近在咫尺的那物腥热的气味,还有帐中越来越浓重的奇异香气,理智像是被抽离出了脑海,竟鬼使神差地真握上了那根物事,本能地替对方套弄起来。
擦身的布巾落在了一旁,男人的掌心与Yinjing紧紧贴合、反复摩擦带来的快感使呼其图长长舒了口气。
他已经成功了一半,呼其图一面继续引导着齐绍为自己抚慰下身的欲望,一面抬头看向苏赫。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苏赫不知何时已挪到了兄长与小妈身侧,手里还拿着一个Jing致的小盒子,看纹样像是波斯人的物件。
齐绍此时已经看不清周围的境况,他先是握者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