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钦说得理直气壮,让人几乎无从反驳,齐绍垂下眼,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脱下岱钦的外袍,自顾自整理起衣冠。
话题就此终止,岱钦用树枝拨了拨火堆,也站起身开始穿衣。
齐绍仍有些腰酸,身上却清爽干净,后xue也像是被清理过,除了被使用过度而留下的轻微异物感外,再没有别的不适,大概是岱钦在他睡着时抱着他去河边洗过。
不过岱钦应该是从没有帮别人穿过衣服,齐绍解开系得乱七八糟的衣带,又重新拉好系紧,忽然感觉到一点微妙的不同。
他隔着衣料摸了摸胸口,面色微讶,抬眼看了岱钦一眼,又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腿间——那几枚金环,竟都不见了踪影。
岱钦将他迷茫的神色尽收眼底,笑了起来:“我看你好像不大喜欢那玩意,就给你取了。”
说着,还颇有些惋惜道:“其实我觉得挺好看的。”
齐绍可不觉得好看,那金环纯然是他屈辱的象征,此时取下来,他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如同解掉了某种无形的枷锁。
草原上夜间有狼群出没,露宿并不是什么好选择,再强的武士若单独遇上群狼亦讨不得好,他们出来了那么久,也是时候回营。
齐绍把原来那匹胭脂马的辔头与鞍鞯解了,套到新得的白马身上,白马初时似有些不习惯,踱着步不停地甩尾巴,最后却还是垂下头,任由齐绍摆弄了。
岱钦看得有趣,笑着开口道:“这马倒颇通人性,我也想骑上一骑了。”
“承煜,你我同乘一匹马可好?”他说的是问句,手上却已放下了自己的缰绳,走到了齐绍身边来。
只是同乘一马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齐绍嗯了一声,踩上马镫翻身稳稳地坐上马鞍,岱钦喜形于色,紧随其后翻身上马,从身后紧紧拥着齐绍,几乎将他整个人包裹在怀中。
胯下白马烦躁地打着响鼻,身后男人的怀抱宽阔而灼热,齐绍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摸了摸马鬃安抚坐骑,随后才催马动身。
白马载着二人小跑起来,岱钦回头打了个呼哨,另外两匹马儿便也跟在他们身后,一同朝营地行去。
夜色苍茫,两人同骑一路跋涉奔驰,岱钦的胸膛紧贴着齐绍的后背,双手环过他的臂膀与他一同拉住缰绳,跑着跑着,竟不知不觉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
齐绍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妥,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于亲昵暧昧,岱钦干燥温热的掌心盖着他的手背,呼吸就洒在他耳畔,随着马匹颠簸而不断顶着他tun缝的硬物更是存在感十足,令他不禁僵直了身体。
岱钦倒是神色如常,仿佛勃起的不是他一般,扣着齐绍的指缝抓住马缰一拉,使得马儿放缓速度,故意从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挨蹭怀中人,下巴也逐渐懒散地搁上对方的肩膀,活像只大猫似的用脸颊蹭着齐绍的颈侧。
齐绍哪里遇到过他这样温存又无赖的行径,一时手足无措,推开也不是,由他抱着也不是,一个没留心竟狠夹了一下马腹。
这一夹催得胯下白马骤然加速奔跑,齐绍惯性地向后仰倒,正与岱钦贴得更为密不可分,心跳声都随着马蹄声的节奏交织在一处。
岱钦低沉地笑了一声,抓着缰绳的手松开了一只,悄无声息地撩开齐绍衣袍的下摆,贴着腰际摸向了他腿间的性器。
那物果然早已半勃,此时被岱钦一把握住,稍微逗弄几下,便完全硬了起来。
齐绍死死握紧缰绳,却不敢再夹紧双腿,岱钦凑过去含住了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手上动作不停,有技巧地撸动起齐绍勃起的男根。
马背颠簸,岱钦不需要费太多的力气,便可以借着天然的晃动弄得齐绍气喘不止。
前方的男根被紧紧握着套弄,后方的xue口则隔着衣料被男人硬热的物事不住顶撞,一边是直接的快感,一边却是始终搔不到痒处的撩拨,齐绍死死抓紧马缰,咬牙泄出闷闷的呻yin。
他虽没有迎合,却也没有拒绝,岱钦只当他是默许,一面吻他的侧颈,一面用拇指打着圈揉弄gui头顶端的铃口,将黏腻的yInye抹得满掌都是。
齐绍不自觉地向后靠进岱钦怀中,只感觉马眼酸麻,射Jing感越发强烈。
岱钦似受到鼓励,愈加卖力地讨好起齐绍的男根,指尖拨弄铃口的嫩rou,刺激得齐绍弓起背脊,往前伏倒,颤抖着射了出来。
齐绍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大口喘着气,岱钦亦向前倾了倾身,拉了拉马缰,白马的速度再次放缓,岱钦沾着齐绍Jingye的手终于忍不住探向了后方的tun缝。
才被cao弄过不久的后xue仍shi软着,借着Jing水的润滑,轻易地便吃进去两个指节。
岱钦正要再伸指进去扩张,马匹跨过一处陡坡,狠狠地颠动了一记,两根手指猝不及防地直直插到了底,甬道里的嫩rou被粗糙的指头猛地一剐蹭,齐绍被刺得呜咽一声,连缰绳都快要抓不住了,全岱钦把握着方向。
rouxue绞紧了入侵的异物,让岱钦几乎难以抽动手指,安抚了好一阵才得以顺畅地在那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