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绍今日在格斗大赛上大出风头,岱钦早就在一旁看得眼热,他憋了这么久没有碰对方,这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下去。
一吻终了,齐绍刚刚被放开唇舌,下一刻便觉得天旋地转,直接被岱钦抱起来扛在了肩上。
他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而后挣扎着想要下来,然而岱钦搂着他腰的手臂如同铁铸,他又在先前的比武中消耗了太多体力,挣脱不了不说,还惹得酒席上一阵哄笑。
岱钦大笑着叮嘱剩下的头人们继续吃好喝好,就这样扛羔羊似的把齐绍一路带回了王帐。
大家一笑而过,毫不见怪,又是一轮饮酒作乐,欢声笑语不断。
呼其图今日本也该在席上,但他输给齐绍,自己觉得没脸面见父王,便没去凑这个热闹。
他从帐子里出来,远远地瞧见那夏人将军坐在父王身边,不情不愿地被父王拉着衣襟深深亲吻,眼睛顿时有些发直。
他虽总能听见那人与父王行事,却还没亲眼看见过,总想象不出那样英挺伟岸的男子被人玩弄会是个什么情态。
十七岁的少年,正是整日想入非非的时候,狄人豪放,少男少女看对了眼便去对方帐篷里做那档子事的也不少。
呼其图生得好看,又是王子,对他献媚讨好的人能排到王庭外面去,他早便开过荤,却一直还没对男人有过什么想法。
从前他只觉得男人的身子硬邦邦的不好玩,而二叔换回来的那些波斯、高丽的男奴,看起来和女人也没什么两样,比起娇憨可爱的狄族少女,还平白多了矫揉造作。
唯有齐绍,明明长得一点也不女气,还那样强悍善战,能把他也按在地上打——但偏生就是让他心痒难耐。
呼其图咽了口唾沫,看着齐绍一脸愤恨地被岱钦扛回王帐,心里微动,脚下悄无声息地便绕路到了王帐后方。
齐绍被岱钦扔到榻上,后背都被撞得生疼,见男人深邃的蓝眸中神色幽暗,伸手便来扯自己的衣带,就知道今夜定是躲不过了。
他喘息着咬牙忍耐,被岱钦三两下剥光了衣服,分开双腿探向股间的rouxue。
那处xue口久旷了数日,已经紧紧闭合,又像从没开过苞似的紧致,岱钦才往里刺入一根手指,齐绍就痛得脸色有些发白。
好在那高丽人的秘制药玉效用仍在,虽没有大成,却也让齐绍的体质变得更易情动。
岱钦拿手指在狭窄的rou壁间松动抠弄了一阵,从床榻一旁的暗格里摸出一盒脂膏,将散发着幽香的雪白油脂抹了半数在那rouxue里,再多加了两根手指在那xue眼里搅弄,不多时便让齐绍软下了身子。
前方的男根逐渐硬起,后xue里也传来熟悉的麻痒与快感,齐绍只恨自己不争气,岱钦却甚是满意,跻身在他腿间托起他两瓣紧实的tunrou,挺着完全勃起的硬热阳物便往那处扩张好的熟软xue眼里送。
但岱钦那物还是太大,抵在微张的xue口处顶进去半个gui头,再用力往里顶时,竟是一下子滑开了,直直戳在齐绍腿根,蹭得他皮肤发痒。
岱钦眯眼看着齐绍迷离痛苦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一手揉捏着他的tun瓣,固定住他的身体,一手握住自己粗长的阳具,将硕大紫红的gui头对准了那处被玩弄得通红的xue口,重新挺身往里插入。
热烫柔软的rou壁紧紧裹住男人的性器,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从交合处涌上脑海,岱钦忍不住将整个身体沉沉地压向齐绍,阳物滋的一声整根捅到了底。
齐绍霎时浑身发颤,身体像被从中间劈开,却又隐隐从中觉出了被填满的快感,想要伸手推开岱钦,但哪里推得动,只能被男人死死压着,如同砧板上被固定住的鱼。
“这才多久没弄你,又紧得像处子一样了。”岱钦低笑着,享受了片刻被夹紧的快意,接着便扶着齐绍曲起的大腿,在齐绍身体里抽插起来。
“不过还是全部吃进去了……啧,真是贪吃,咬得那么紧,不想让我出来么?”
岱钦一边狠狠cao干着身下的男人,一边有意想让对方羞耻,总爱说些难以入耳的yIn话,齐绍被他说得羞愤难当,被反复捣弄的后xue却无意识地夹得更紧,让岱钦干得更加起劲。
呼其图在帐外侧耳听着父王低沉的嗓音,仿佛看见齐绍就在自己眼前、被自己这般cao弄似的,忍不住解开了衣袍下摆,把手伸进了裤裆里。
四下无人,他握住了腿间半勃的阳物,呼吸粗重地撸动起来。
少年的本钱已然十分傲人,形状还颇有些独特,前后略窄,中间最为粗大,硕长的一根,在王帐里的动静的刺激下硬得越来越厉害,一只手完全拢不住。
帐内渐渐传来沉闷的rou体拍打声与交合的黏腻水声,还有齐绍实在受不住时发出的哽咽似的呻yin声。
呼其图听得双眼泛红,套弄阳物的速度随着岱钦cao干齐绍的频率加快,想象着自己把那个强势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情景,马眼张合着流出黏ye,弄得手上一片shi滑。
眼见着累积的快感就快要到达顶峰,呼其图正下腹发紧,忽然听见身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