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齐绍咽喉间发出闷哼,他身后那处紧闭的xue眼吃过岱钦的阳具,吃过男人的手指,也吃过粗大的玉势,却是头一回把衣料一并含进去。
隔着布料的插入干涩而阻滞,岱钦却并不管这些,一用力便插进去了两个指节,稍稍曲起手指,就刚好抵住齐绍后xue里最敏感的那一点。
齐绍浑身又是一颤,岱钦便知道找对了地方,又强硬地多挤了根手指进去,对准了那处打着圈揉弄研磨。
熟悉的快感夹杂着刺痛从身下传来,起初是痛感占了上风,然而只是片刻,习惯了被男人cao弄的rouxue便不甘寂寞地兀自收缩起来,夹紧了岱钦的手指,让他几乎无法抽动。
齐绍心中大震,哪里能接受自己这样yIn荡的反应,一双寒星似的眸子霎时睁圆了,双手抓住衣摆,身体不稳地向前倾倒。
岱钦只觉得更加得趣,尤其是当他那王弟贺希格向他们这一侧投来探究的目光时,齐绍的呼吸明显变得更为紊乱,后xue也缩得更紧了。
他一边用手指插弄齐绍紧缩着的rouxue,一边故意朝贺希格举起了酒碗,笑道:“这次叱罗部愿意结盟,还要多亏了我的好弟弟,贺希格,这碗我敬你。”
贺希格颔首谦逊一笑,端起酒碗同岱钦一起饮尽,眼神却一直被神色异常的齐绍吸引。
齐绍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岱钦作乱的手指给他带来的快感早盖过了痛觉,一波又一波的酸麻快意让他腰眼发软,前面硬着的阳物也愈发Jing神,直把长袍的下摆顶出一个鼓包。
他又不想再往岱钦胸膛上靠,还要极力忍着呻yin出声的冲动,只得倾身趴伏在了面前的矮桌上。
岱钦敬完酒,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了速度,模拟着性器进出的频率进出抽插,带动衣料摩擦肠xue的嫩rou,带来快意的同时,亦让xue道深处变得空虚瘙痒起来。
齐绍把脸埋在臂弯,咬住手臂才把脱口而出的低yin吞了下去,若不是他撑着矮桌,只怕要被岱钦拿手cao弄得向前耸动。
并拢的双指虽不及男人的阳具粗硕,在宴席上公然宣yIn却比在帐子里行事刺激得多,齐绍终是被一记深插捣弄得泄了身,夹进rouxue里的布料都有了shi意,前面的裤裆更是被Jing水沾shi了一片。
他在那令人失神的快感中无意识地挣动了一下,把面前矮桌上摆着的牛羊rou与酒碗都推了半数下去,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草原上的莽汉们全然看不出背后的yIn靡情事,见齐绍这样,只大笑道:“阏氏醉了!果然还是我们北狄的汉子最能喝……”
岱钦被齐绍痉挛着收缩的肠壁紧紧夹住双指,知道是他射了,不动声色地撤出手指,又替齐绍拉好腰带,笑着向众人道:“他醉了,我便不陪你们了。”
大家都露出会意的笑容,岱钦轻而易举地把身侧的齐绍拦腰抱起,也不管他的挣扎,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搂住腿弯,稳稳地便大步走向王帐。
齐绍刚从高chao中缓过神来,身体就忽然腾空。岱钦这完全是抱女子的姿势,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齐绍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本能地怕摔下来而一手抓住了对方的肩膀,在旁人看来,这便是两厢情愿。
篝火中添了新柴,燃烧得更加旺盛。
单于与阏氏虽然离席,酒宴却才进行到一半,剩下的人兴致仍然高涨,一轮一轮接着敬酒,好不快活。
贺希格却与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本就饮得不多,此时仍然冷静清明,悄无声息地便从一众酒鬼醉汉中脱了身,也不知朝哪处去了。
岱钦横抱着齐绍回到帐子里,一把将他扔到榻上,忍不住开始上手剥他的衣袍。
缀在齐绍身上的金饰叮铃作响,被岱钦急躁地一通乱扯,与凌乱的衣物一同散乱在榻上。
齐绍被剥了个Jing光,羞恼地瞪视着面前的男人,岱钦早硬了一路,被他看得下腹更为火热,将他翻过身去怕跪着,扒开那两瓣tunrou露出被玩弄得微张的猩红xue口,胡乱地解开腰带,掏出阳具便要抵上去往里送。
刚顶进去一个gui头,撑得那rouxue褶皱展平,忽然又停住了动作。
齐绍也要参加狩猎大会,岱钦握着身下男人的腰,怒涨的阳物生龙活虎地抵在他的tun缝间跳动,眯着眼思忖了片刻。
岱钦先前说要与齐绍比试,并不是说笑,贺希格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他确实早想与齐绍比一场,无关战争亦无关仇恨,只是两个男人之间最纯粹的较量。
齐绍如今会被他压在身下,不过是他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并非齐绍真的弱于他。
岱钦想证明自己胜过齐绍,不仅是在床笫之间。
他这样想着,略微遗憾地拍了拍齐绍的屁股,忍住了想要插进那处销魂的rouxue驰骋的冲动,又将赤裸的男人拉起身来:“今天不cao你后面,给我舔舔。”
岱钦一副大发慈悲的口吻,齐绍被他理直气壮的使唤气得脸色涨红,但稍一衡量利弊,也知道是按照他说的去做更好保存体力。
要是再被狠狠cao上一宿,隔日别说是狩猎,就是骑马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