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绍被这般“盛赞”,只觉得屈辱更甚,然而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rou,这点口舌之快,随那人逞了便是。
身下还在被欲焰不断灼烧,他喘着粗气,垂下眼帘避开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用沉默表达着无声的蔑视。
岱钦又是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无视,态度狎昵地伸出手去解他的衣服。
齐绍在发抖,瘦削的颊侧隐约可见咬牙的痕迹,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用力到泛白,终究是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反抗。
繁复的衣料被逐件剥落,异族人饶有兴味地像是在拆什么来自中原的珍奇礼物,齐绍泛着薄红的皮肤一寸寸裸露出来,力量与情欲糅杂的野性之美让岱钦丝毫挪不开目光。
“唔……”
齐绍闷哼了一声,岱钦的指腹落在了他胸口,按在那道陈年的旧疤上,反复摩挲。
伤口早已愈合多年,当初的疼痛已经极为遥远,此时只剩下比周围皮肤更为敏感的浅色瘢痕,被男人一触碰,就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甚至还想再被用力揉捏几下,才好解了那麻痒。
齐绍被自己脑海中冒出的这个念头一惊,顿时想要向后退,然而他被困在岱钦与床榻之间,再退也就只是退到榻上,更方便为人亵玩罢了。
岱钦那双灰蓝色的狼一样的眸子紧盯着他,被他的反应逗得心情愈好似的,撤手回来拉开自己的衣襟,袒露出大片肌rou结实的胸膛。
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转,齐绍被男人猛地扼住咽喉,压在了铺着野兽毛皮的床榻上,整个人都被对方罩在身下。
“阏氏可还记得这道疤?”岱钦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落在心口那道和齐绍如同对镜自照似的疤痕上,吐着气问他道。
“呃……唔嗯——”
齐绍此时完全使不上力气,他被男人的呼吸和体温烫得快要融化,脆弱的喉咙还被紧紧卡着,岱钦像是要把他生生掐死一般收拢五指,在他脖颈上掐出青紫的痕迹,让他呼吸困难,满脸涨红。
咫尺之距让齐绍清晰地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浓烈的情绪。
齐绍怎么会不记得呢?他知道,面前的男人恨自己,为这一剑之仇,也为多年交战下他斩杀的无数狄兵,岱钦恐怕恨不得生饮其血、生啖其rou。
现在就是岱钦报仇的时候了。
齐绍在愈发艰难的喘气中闭上了眼睛,死死扼住他咽喉的男人却忽然松了手。
“我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你死。”岱钦在他耳畔低笑,灼热的鼻息带着酒气,“听说过熬鹰吗?”
再烈性桀骜的鹰隼,也禁不住猎手日复一日的煎熬驯化,而越是猛禽,征服起来就越有快感。
齐绍刚刚重获呼吸,还在大口地喘息着,便被岱钦拉开了双腿,露出下身勃起的阳根与股间汁水淋漓的rouxue。
男人粗糙的指头毫无怜惜地捅进那处柔软的xue口,齐绍被刺激得下意识呻yin出声,而后又立刻咬住下唇把剩下的声音都咽了下去。
岱钦想要通过性事羞辱他,他偏不让对方如愿。
人与鹰岂能相提并论?他齐绍今日在此是君命难违,但饶是如此,他心中的傲骨也永不会被摧折,便是岱钦折磨他到死,也不可能将他驯化。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是齐绍无法抗拒的,空虚了一个多时辰的rouxue欢欣地接纳了入侵者,还不甘寂寞地往里吸裹,肠壁的嫩rou不断收缩,夹着岱钦插进去的两根手指不肯放开。
岱钦被那惊人的柔软和热度刺激得眸光一暗,呼吸粗重了几分,急躁地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往里抽插抠弄,捣出yIn靡的黏腻水声。
齐绍已然羞愤欲绝,可rou壁被摩擦的快感却真切无比。岱钦就这样一边插弄他的后xue,一边欣赏着他脸上隐忍的表情,下身硬涨得将衣袍顶起。
弄了一阵,男人总算忍不下去,干脆解了衣裳,握着完全勃起的物什顶上齐绍翕张的后xue,那rou红的xue口往下微凹,随即将男人的性器吞吃进去。
狄人血统天赋异禀,一根阳物生得硕大狰狞,粗如儿臂,gui头饱满如鹅卵,盘踞柱身的青筋暴起,令人望而生畏。
齐绍看不见身下的情形,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正在破开身体长驱直入。岱钦捞起他的双腿架上肩头,几乎将他整个对折,胯骨压向他的腿根,滋的一声,终于尽根没入。
齐绍忍不住想要挣扎,身体骤然被填满,他竟然并不觉得痛苦,先前后xue里折磨了他许久的钻心的痒意随着男人的gui头碾过而被逐渐熨平,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快慰,让他全身发软,头皮发麻。
他的挣扎毫无作用,岱钦用阳具将他死死钉住,他再动也只是给对方带来更多的刺激。
齐绍越是挣扎、越是这样威武不屈,岱钦就觉得自己越是情欲勃发,他甫一插入,便被那销魂蚀骨的紧致所在摄去了魂魄般着了迷,连停顿都没有,一心只想狠狠cao弄这个让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男人。
岱钦握着齐绍的脚踝,挺动起结实有力的腰杆,疾风骤雨般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