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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喜dong房之夜(初夜的意外之喜,guanchang,新嫁娘的小qing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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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舌头紧紧勾缠着漏下一丝丝的涎水,两人嘴唇分开时路郁只觉得大脑有种缺氧的放空,刚刚的那点痛楚也被冲散了,渐渐从这场粗暴的交媾中寻得乐趣,两条汗津津白花花的长腿将张临功的腰缠的紧紧的,单薄的脊背被张临功粗壮的阳具撞得磨着丝绸锦被一耸一耸的,连实心雕花梨木的大床都咯吱咯吱响起来,足以见证床上洞房花烛的激烈。

    “啊,相公,慢些,磨破了,要捅穿了,要命啊,慢些啊”,路郁腿软的攀不住张临功雄浑的腰腹,无力地垂在床边,双手紧紧环着张临功的背在上面挠出红印来,嘴里百转千回地求饶,面上却是火烧云般泛着情意,眼里水汽氤氲,无不诉说着这场情事的痛快。“娇娇娘子舒服的很吧,抓的这么紧,哈哈哈,相公给你喂点好吃的热乎乎的东西好不好,嗯”,张临功的肉棒胀大到极致,倒真的慢下来,在紧致滑嫩的逼里摩挲起来。“啊啊,我要,相公都给路路,嗯,给路路,相公啊”,路郁早就被快感激的失魂,本能地浪叫着回应张临功。“呼,哈呼,嘶,好紧,啊”,张临功像头征服雌性的野兽,压着声音低吼咆哮,将积蓄已久的浓精尽数喷进路郁的逼眼里。“坏了,啊,路路的坏了,相公,路路里面好满,撑坏了啊”,路郁只感觉到一阵粘稠的灼热的液体灌进了狭小的甬道,被张临功的肉棒紧紧地堵着,就像昨夜嬷嬷们给自己灌肠一样,涨得满满的,又流不出去。“相公大不大,多不多,吃的满不满,喜不喜欢,嗯,路路的小嘴儿真能吃,一点没漏出来,真厉害”,张临功发泄完了,一手握着路郁刚刚早就泄了的小肉棒,贴着路郁的脸嘴对着耳朵故意用气流发声说着叫人脸红的下流话和房中情话,“嗯,好多,把路路灌满了,喜,好喜欢的”,路郁还老实的去接话,一方面是本能的反应作答,一方面是想起从前哄嫖客时那些哥儿说的话,何况他确实觉得舒服的,还是用他一直觉得难以启齿的这个洞,但相公说这里好看说他喜欢插这里。“想什么呢,走神了,嗯,相公让你这么舒服,是不是要好好服侍好相公,嗯”,张临功侧卧在路郁身旁,将路郁一条腿搭在自己肚子上,一只手还把玩摩挲着路郁的阴茎,另一只手已经绕到路郁后面,摸到了臀缝间捏住了塞在屁眼里的软塞,上面一张满是酒气的嘴衔着路郁的唇瓣,将口水渡给路郁,熏得他恍惚间也有些醉了。“啵”,软塞和已经充分润滑过软弹紧致的屁眼分开时发出清脆的声音,“看来嬷嬷用的量很足啊,这么弹滑,但还是紧的很,娘子的小洞果然都妙的很,甚得为夫心欢,哈哈哈”,张临功将短粗的拇指直接摁进了路郁的屁眼,紧致但丝毫不费力,还能感受到一股吸力。“咕啾咕啾”,张临功还在亲热地和人亲着嘴儿,手却灵活地将两人换了姿势,张临功将路郁的腹部捞起,变成双膝跪在床上的姿势,自己的大肚子贴着路郁洁白的脊背骑在人身上,一根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棒子直挺挺的对准路郁紧闭的粉褐色屁眼。

    “娘子,相公来啦,可人儿从没试过这里的妙处吧,嘿嘿嘿”,“啊,啊啊,进来了,啊,好撑,出,出去”,几乎是张临功插进去的同时,路郁被异物入侵的恐惧吓得弹跳起来,但被张临功牢牢摁住了。张临功相信路郁被嬷嬷们调教过的屁眼已足够适合承欢,不必担心发生意外事件,故而没什么犹豫地整根没入,路郁起初被狠狠吓了一跳,但张临功在里面小幅度的摩擦挪动,他也慢慢适应了屁眼和肠道被撑开的异样,甚至还有种诡异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舒服了,是不是,嗯”,张临功感受到了身下人儿随着自己动作的迎合,知是身体适应得趣儿了,双手抓起莹白的臀肉捏面团似的狠狠揉搓着,将两瓣好肉都蹂躏的红肿了一层,把自己的肉棒夹得更深,张临功也大力伐挞,错落有致地在路郁的屁眼里进出起来,屁眼肠道不如小逼里的肉壁滑嫩,但胜在紧致有弹性,能更有力地吸附肉棒,像裹着有生命力的肉套子,叫人欲罢不能,更何况身下的人还能因为自己的动作摆着腰迎合反应。“唔,嗯额,好痒啊,相公的好大,把路路塞满了,肚子好满啊,嗯,啊啊”,路郁呻吟的尾音都变了调,张临功硬硕的龟头进出之间蹭到了敏感的腺点,正正抵在上面磨了一下,“这就满了,待会儿相公的东西喂进来路路还吃得下吗,嗯,是这里,是不是,舒不舒服,小路路都翘起来了,哈哈哈”,张临功张嘴就下流,故意顶了顶路郁的腺点,惹得人不安地抖动痉挛了两下,手还握住了路郁被刺激的勃起的阴茎。“嗯,啊啊,嗯,呼,干死你”,两人的喘息交织着在烛光中响起,张临功下身快速耸动,身前捏弄扣着路郁的囊袋上下撸动,发情的野兽般上下交叠耸动,两人身子一颤,俱是射了出来。稀薄的精射了张临功一手,路郁觉得张临功的精顺着肠道被肉棒堵着流到了更深的地方,似乎将胃都填满了,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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