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程意。”程云闭眼,“我现在觉得很恶心。你不就是怕丢了面子,你走吧,我不会回程家了。”
马车很宽敞,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檀木香气,充斥着暧昧又迷离的气息。程意的呼吸格外的扎耳,他胯间的那个帐篷顶的已经很大了,前端还被疯狂分泌的前列腺液弄得黏糊湿润。
“有什么好谈的?谈谈怎么回去娶你给我安排的女人是吗?你明明知道我对女人硬不起来,你居心何在?!我受够了。”程云挣扎着要起来,“你不走我走,你只是自私自利的为了自己,要毁掉我和一个无辜的姑娘。程意,我对你太失望了。”
程意咽了一口唾沫,他觉得很渴,无论是上面那张嘴还是后面那张嘴都渴到不行。包裹在裤腿里的修长双腿难耐的相互磨蹭着,两瓣结实的臀肉相互挤压着那张饥渴的肉穴。
“云儿……”程意微微叹息,将人扶回马车,接着手足无措地坐在程云身边。他的呼吸更加剧烈了,屁眼更是该死的痒了起来,这得归功于半个月前他和自己的养子做了,被养子用胯间的阴茎插得欲仙欲死高潮了好几次,还被射的一塌糊涂。
“……”司南泊没有多说,只是用威胁的眼光瞧着程意。
“云儿……那晚……我……”程意面露痛苦,“我们……”
马车继续向前,摇摇晃晃,司南泊端着茶水姿态优雅地品着,冷淡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身侧的花泪身上。花泪为程云检查了一番,确定对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之后便轻轻松了一口气。
“……你还要顶我多久,先扶我回马车。”程云语气不大友好,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爱了十几年的义父,这个老男人现在硬成那样,他做不到坐视不管。
程云有醒转过来的迹象,只是先前的迷药劲儿没过还有些软,司南泊见状便让龙枞暂时将马车停靠,带着花泪先下了马车。
“噗——”程云呕出一大滩黑血,便昏迷过去。程意瞧着义子恢复红润的脸庞,面色复杂地望向花泪。
两人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那对情人身上,墨衫男子高大强壮,藕衫男人清纯艳丽,两人正围着一个面带黑玉面具的男人讨论什么,气氛格外融洽。
“云儿,我们再谈谈好吗,这件事是我不对——”
“举手之劳。只是,他的毒素可能没有完全祛除,先把人放进马车里再观察一会儿吧。”
不过一路上司南泊都在喝这个茶,闻起来也蛮香,看起来似乎就是很寻常的茶叶。
“多谢……多谢阁下相助。”
“嗯。”程意愁眉,将程云抱上马车。马车里还有一个冷峻的黑袍男子,金眸冷淡,用打量物品的眼神扫视他。
“……”听起来完全就是现场随便编的名字啊喂!花泪汗颜。
程意也喝了大半盏,一路狂追,属实有些口渴。只是茶水喝下去没一会儿,他便感觉浑身升起一股燥意,特别是身下的某个器官居然有阵阵暖流冲击,有勃起的迹象。
“……这茶……”程意面带红晕地瞧着司南泊。
“别这样看我。”程意尴尬地别过头,“车上的茶,有春药。”
程云似乎突然明白了何事,脸庞微微红润。
“春发就口一。”司南泊淡淡的说。
“救谁不是救啊。”花泪笑嘻嘻的敛了妖元,“何况不是还有相公你吗。”
好想要,他已经快忍不住了,脑子里全是悖德的那一夜,面对年轻英俊的养子,露出一副深邃眼神的养子,他忍不住第一次回应了他的索吻,响应了他的等待,然后在火热的爱抚里不知羞耻地掰开了自己
“云儿,抱歉,我……”程意瞧着程云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愧从中来,“我们……”
等待期间,程意讨了一杯茶,给程云清洗嘴里的淤血。司南泊很不满对方将他名贵的茶水当做漱口水的行为,暗暗抽了下眼。
身修为了。
瞧着那高壮的冷傲男人带着粉袍艳美男人下车后,程意内心阵阵羞臊,对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为了救一个不相干的人暴露身份,你也是嫌自己命长。”司南泊冷冰冰的说。
“……”程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茶里有春药……”程意神色难堪,面上的红润越发明显。墨色眼眸有些局促地闪到角落,程意捂着心口,努力平复下体的那股躁动。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程意。”程云露出惨白的讥笑,“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尊敬的义父竟然是敢做不敢当的懦夫。程意, 那晚主动要和我做的是你,事后翻脸立刻要让我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也是你。是,你救过我的命,命我可以还给你,但是,我有选择自己感情的权利。”
程云跌跌撞撞地下了马车,却因腿脚发软险些跌倒,程意一把扶住他,将他搂进怀里,那一瞬间,程云感受到了男人胯间的那股燥热和坚硬。
阴茎的形状从紧身的劲装裤勾勒出来,明明是深秋,可是他浑身热到冒汗。
程意整个人脸蛋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