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无话,连梦也不曾做,我睡得很沉,直到感觉有东西在鼻前乱蹭。睁开眼,我疑惑为什么枕头上有个乌黑的小鸟窝,后幡然醒悟——小孩脑袋抬起来了:
“季叔叔,早上....唔....”
一个男孩长到二十岁,肌肤光滑,身体温暖,手和腿都笔直修长,浑身没有多大点rou,但也不异常纤细,圈在怀中深吻,合适极了。
翻到得意身上,他早已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问:“季叔叔.....还要、要不要叫你季叔叔?”
当时小孩胸前仍然鲜艳的ru首——前一晚穿衣艰难的原因——已突兀地、尖尖竖在两侧,饱满,光亮,咬一下就要滴血。
他自己不敢碰,也生怕我碰,被我抓着手腕,承受着粗糙舌苔划过喉咙、锁骨,把他整个前身都吮遍了,才抵上熟红的nai头,得意慌得叫出声,在我身下乱扭。
而他明知道现在的情况,两人的下身挤靠在一处,他这么乱动,我还能干什么好事?
“叫我什么?”
“良意....别摸了......良意....啊——!!!”这一声尤为尖锐,殷红ru首惨遭狠碾,小孩的哭声一时压不住,“良.....呜.....良意......呜呜.....”
“不哭啊,不哭,我不摸了啊,不哭了。”
“……好疼!好疼……真的……”
我拉近他,抬高他的腿,使小孩热乎乎的会Yin贴着自己下体。
“这里呢,也还疼?”
得意面色变了变,鼻头上的红晕蔓到全脸,“不太……不太疼了。”
窗外的清晨静悄悄,夏风吹着屋顶的灯罩,他伸长脖子来亲吻我,双腿却被我拉去身后,压进云朵似的羽绒被里。
空调在夜里自动断了电,我们浑身是汗地压在一起,没什么阻隔地竭力摩擦对方,gui头挤进去时,得意在我身下展开的脖颈,胸骨,因为印着其他东西,都不甚干净,但胸腔里发出来的叹息,却是极纯粹,极自然的。
我的嘴唇贴在他的下巴上,后去和他的嘴唇吻合,腰杆在我手掌下变僵,变直,细细的汗珠从他鬓边冒出来,眉头紧张地锁着,我吻开了,但他急剧颤抖的睫毛无法控制。
其实我的动作并不快,也不粗暴,他单纯还没适应rou柱摩擦Yin道的体感。Yinjing拔出很多,在靠近出口的部位抵触。
“别怕,不怕了,”我身子压得很低,以便他能有肩膀依靠,“得意,这次不痛,你放松,我不会——”
“……欢你。”
像是诅咒,他在耳边倾诉这句话时,我的脑子里总有轻微耳鸣,以至于依然只够听到后半段。
可就算只有半段,也并没有多么使人高兴。
缄默片刻后,我沉腰力挺,猛地将下体全捅进去,身下的呼吸声瞬间收紧了。
“怎么这么难进?”见他僵硬得看不出反应,我莫名暴躁,连送几下狠撞,“哑巴了?”
与昨晚不同,昨晚我压根没怎么动,绝不像现在,哪里紧、哪里封闭,我非要去撞,恨不得一枪子凿烂,得意没用几下就叫哑了嗓子,而因为之前动作粗鲁的口交,他的喉咙应该本就不好受。
可能我是有些过分,可Yinxue逐渐被捣得稀软,糜烂,尽管过程不是那么轻松,总之效果不错,我乐得心里开花,不理解他为什么想要逃,爬出去却着逮回来,束手束脚地给我压牢了,按着他肥而小的屁股肆意发泄,睾丸拍打着他的外Yin,那里格外丰腴,耻骨则把身后tun线撞成颤抖的波浪。
小孩边哭边叫,疯了似地求饶,我嫌他碍事,抓起两臂钉在小孩头顶。
这下连反抗也不能,他只好流着眼泪喊:“季叔、季叔叔……能不能停一下……啊、呃!季叔叔,我不要了……可不可以……我不要……放我下去,能不能放开我……唔……!”
“不是想做吗?”我快活非常,“你下面在流水啊!怎么还能这么装?”
那点不大的xue口被撑得太紧了,Yin唇涨得通红,Yinjing簌簌地进出着,甚至能带出一点嫩rou,猛挤回去,唇瓣也是紧紧压在粗根之下的。
这哪里疼,他都被我干得yIn口外翻了,我从插进去的地方,到小腹底下的耻毛都沾着他流的yIn水,你告诉我这样怎么会疼?
“不是坏事,得意,别哭嘛,我又没骂你,”我趴下去,抱紧他,几乎要他的肚皮都被我的肋骨戳穿,“我喜欢你装,就像你在被我强jian似的,我爽死了。”
后面这句是我凑到他耳边去说的,就像他这么对我悄悄说话一样。
他居然说喜欢我,搞笑不搞笑,我都没睡过他。
不过他以后可以这么说了,像我的其他所有情人一样,张惠惠不就是?那我该管他叫什么,得惠惠,温惠惠?
其实张惠惠并不叫张惠惠,她具体叫什么我没关注过,单因为离开温格后我找的第一个床伴叫惠惠,从此任何床伴都被我叫做惠惠,即使是听见或看见他们的本名,我的大脑也自动将其转化为“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