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边说生我的气,边问我有没有吃晚饭,我忍不住逗他:“怎么?想给我下毒?”
他一愣,急忙摆手:“我不会给你下....唔....”
被亲吻时,得意喉咙里所发出的声音总使人错觉在亲一只小动物,由此我不敢闭眼。
按着他的手腕,也仿佛逮住猎物的前肢,虽然肩臂往上的部位还算结实,但这里纤细非常,且始终有所反抗,提醒我身下不是家禽。
但他明明就是我饲养的小鸟,被我揉到高潮,咬着嘴唇不愿意射精。
我该不该给予小鸟更多?
这个节点上,他突然被牙齿撕扯乳头,惊愕得想拉开我的脑袋,我确实让开了,但没人天生就长一个奶头,只是简单嘬几口,他叫得像被破了处,虽然这两颗茱萸也确实被折磨得快破皮,再遭粗糙舌苔狠狠一碾,得意浑身绷紧,仅腿间能动,股股地发射白液。
“良....良.....”
他连射完后疲惫不堪地哈着气都像小狗,我想摸他耳朵,被中途拦截。“小狗”伸出舌头,原是粉嫩的,此刻格外艳红,令人想起他身上某些其他部位的色泽。
我当成他想亲吻,却看见他侧首,嘴唇覆上破败手背。
手掌下沉,我发现皮肤上的裂口消失了。
他舔过后,又抬举在脸前吮吸,马上连淤青也失去踪迹。
我的手骨就这样恢复了健康,但小孩没肯放开,而将其贴上脸颊,口中喃喃:
“我只是怕你回不来...在我那里,袭警会坐牢的....”
我略一垂首,他倏地搂住:“别生气,我好怕你生气....良意,别生我的气了。”
“我没生气,”他的头发多而厚,手感属实很好,“傻小孩儿,你就不能骂骂我?你总道歉干嘛,我又不会把你扔了。”
床下一阵子没听见狗叫,艾伦坐在正对我们的落地镜下方,缩着前爪,呆呆地看完全程,我后面提狗起来,它竟没睡着,淌了一肚子的口水。
而床上的也不安分,知道我不再恼火,从而不知满足地乱蹭。我分不清到底哪一位更像犬类,得意勉强位列后排,是因为我还得跟他睡觉,总不能说我是跟狗睡觉。
“行了,行了,”真可会腻歪,我架着他腋窝,“以后保护好自己,身上除了我不准别人碰,懂不懂?”
小孩点头。
怨气得以化解,我心情大好,说走,咱出门吃宵夜去。
得意欢天喜地地爬起来,我捡衣服给他套,衬衫往下拉,小孩顿时疼歪了嘴。
我急问:“咋了?”
得意弯腰抱着手,直说没事。又指指我外斜的衬衫角,上面还站着精液。
我也去换衣服,把大码短袖拉下来时,圆领口竟然装着两个脑袋。
“冷吗?还跟我抢衣服穿。”
“你说不会扔掉我,季叔叔,是不是真的?”
我不禁意外:“扔你干嘛?”
小孩踮脚,拿脸碰碰我,一骨碌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