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暮给喻归安买了很多东西,一声“养父”倒也担得起。喻归安那些不知道真相的同学对此很是羡慕。
费暮买来的那些东西全都乱糟糟的堆在二楼的杂物间,喻归安每次路过那间房间都快走两步,看了就觉得恶心。
也是知道现在喻归安才知道,原来费暮前段时间买的另外一处住处,根本不是和郝菁一起住。他在那里养了很多男男女女,每次和郝菁回到S市,总会抽空过去住几天。
喻归安不知道他怎么瞒过郝菁,在她眼皮底下乱搞的。更让他难以理解的是,不知是因为费暮怂恿,还是费云白出国后郝菁觉得家里过于冷清,她对喻归安亲近了很多,时常打电话来问他最近学习如何,催他回家吃饭。
喻归安很难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
而每一次回家,都意味着……
费云白挂视频过来的时候,喻归安正被费暮压在门上Cao弄。他刚以书记员的身份参加完学院组织的辩论赛,上半身还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衫,下半身的裤子却早被扯掉。
之前那种被塞到身体里的药丸已经很少使用了,它的药性过于强烈,仅仅使用过几次就激出了他的yIn性。被摸到tunrou就会打颤,手指稍微揉一揉那处xue眼,便会颤巍巍打开。
与厌恶和憎恨的心理相对应的,是身体的逐渐屈服。
费暮Cao得很深,身体的撞击声很明显,费暮打开了卧室门,更是让喻归安一声不敢吭。
费暮很喜欢看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的样子,喜欢在各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Cao弄他。
喻归安的手机放在桌面上,突然弹出的微信视频提示音让黑暗中正在交缠的身体猛地一抖,随后吸得更紧。
费暮爽得头皮发麻,大力揉着喻归安的tunrou,在他耳边说:“小喻,你可真sao。”
喻归安扒住门框,迈着软绵绵的腿向前踉跄几步,勉强挣开费暮的身体。他捡起丢在地上的裤子,顾不得擦拭身体赶忙套上。他用手背蹭了蹭脸颊,试图降低脸上的温度。
正准备打开灯时,喻归安停顿了一下,回头警惕地看着费暮。
费暮衣衫整齐,直解开了裤子拉链,在刚刚的性爱中被不知是yInye还是Jing水的东西打shi了。他抽了张纸巾随意擦拭了一下,拉好裤子拉链,向前一步拍拍喻归安的脸。
“上一秒还那么热情地缠着我不放,现在就对我这么冷淡,”费暮装作伤心地摇了摇头,“拔屌无情也就是你这样了。”
喻归安懒得理他,手机不停传来的震动和响声让他心神不宁,可费暮眼下赖在这里不肯走,他根本没有办法接起那个视频。
几秒后,视频挂断了。
喻归安脱力一般靠在门框,手里攥着的手机被他随手丢回桌面上,看向费暮的神色更加Yin暗。
费暮笑了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只跳蛋递给喻归安。喻归安个子很高了,比他还要高一些,他想要摸摸喻归安的头顶都要抬高手才能碰到。
手举到一半便被喻归安挥开,他看了一眼费暮手里的东西,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自己把它放进去,之后你想和费云白聊多久都可以。”
费云白那边是清晨,刚刚搞定了一个人物设计,这两天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他正坐在桌前吃面包,左手举着手机和喻归安视频。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喻归安今天看上去有点怪怪的。
“怎么脸这么红啊?你是不是又在烤电暖气啊?”费云白嘴巴里满满的塞着面包,含糊不清地说,“都跟你说了别总靠点暖气,那东西太上火了。”
喻归安回头看了一眼,不知在看什么,转过来后对费云白点点头。
费云白还要去上课,两人匆匆聊了几句就挂断了视频。
喻归安当然没有听话地将跳蛋塞进身体里。盯着费暮离开房间后,他锁了门,将跳蛋扔到了床下,然后才发送了视频通话的邀请。万没想到的是,那跳蛋竟然是遥控控制的,毫无征兆地开始颤动。好在房间铺了厚厚的地毯,这声音没能通过手机传到费云白那边。
挂断视频后,喻归安在自己的胳膊上趴了一会儿,几分钟后,他捡起地毯上仍在跳动的那枚跳蛋,打开了房门。
费暮在楼梯中间,一副正要上楼的样子,看到喻归安出来后,他快走两步,笑了笑,说:“正要去找你。”
费暮真的很会装,在郝菁面前装的像一个体贴的丈夫,在自己面前装的像个温柔的情人。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这些,喻归安也很难相信这人衣冠楚楚的外表下是怎么样的肮脏和恶臭。
他几乎不会主动和费暮说话,也很少回答。这一次,他将手中的东西丢到费暮脚边,嘴唇微微分开,低声说:“带着你的东西,滚。”
跳蛋在地板上快速地滚动着,发出刺耳的碰撞声,听起来让人很是烦躁。费暮低下身子捡起来,对喻归安说:“小喻,你不听话。”
喻归安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费暮低头看了看掌心的东西,干燥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