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问的是这场大火,还是在下?”
陈冠抓着这人的衣服从他怀里站起来,他恨恨地瞪着柳衫云。
“你知道,你早就知道?”
柳衫云一只手抓着陈冠,疑惑道:“陈兄说的是什么,在下一无所知啊。”
他思索了数秒,才将折扇抬高支着脑袋,“在下方才在醉春楼用过晚膳,顺路来救火的。”
柳衫云说的救火也只带了那名其貌不扬的灰衣小厮,小厮原先静候在一侧,这时上前一步道:
“公子先和陈公子请回罢,火势汹涌,等下便会波及此地。”
陈冠一惊,才记起了什么,想甩开柳衫云桎梏他的手却没甩掉,一时性急,便朝他吼道:“你放开我!”
柳衫云看起来没使力,手却和粘在陈冠手腕上似的,他诧异道:“陈兄看起来像是才刚奔波到这儿,是有故人在那叶家,还是如刚刚离开的那位大侠那般,顺路去火中救个人?”
陈冠想扒开柳衫云的手都鼓起了青筋,他怒道:“与你无关!放手!”
柳衫云依旧笑着,还想不紧不慢地说点什么,一旁的小厮抬起手刀,在陈冠颈后一劈,人就倒了。
柳衫云只好将人拦腰抱起,头也不回地走向马车。
等陈冠再次醒来,却是被剥光了衣服绑在了床上。
他这是第几次被人敲晕了?!陈冠无语凝噎,再看自身,又被雷得外焦里嫩。
数根从床幔蔓延下来的红绳将他双手束缚于背后,颈上、胸前各缠绕了数圈,连腹下的子孙根都被交叉绕了一圈绑着,双腿也被折起分得大开。
陈冠当即运气想暴力拆解红绳,但他只感受到了空虚,丹田内的气力空空荡荡。陈冠脸黑了一寸,手握拳想用外力扯开绳子,可别看这红绳小小一条,陈冠的腕力居然绷不开。
他又倒腾了会,把自个累得气喘吁吁,浑身冒汗,边缘的床单落了一半。陈冠失力后让红绳支撑自身的重量,身上被勒得发涨发疼,他才清醒了会,思考起他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柳衫云。
这个不止喜欢小女孩还喜欢男人的死变态,老子一定要杀了他!!
陈冠还没放弃绳子,手腕都被磨破皮了,他还瞪着发红的眼眶费力扯着。
说不定陈潇也被救出来了,他要去找妹妹,就算没人施救,他也要挖出她的尸骨抱回五铜山。
先不管柳衫云的目的是什么,陈潇的死肯定和他有关,等他处理完妹妹的坟墓再来找他算账!
陈冠这是在极气愤中选定了柳公子作为仇恨对象。不知何处飘来一股迷迭香他都未曾察觉,直到思维变得迟钝,成了一团浆糊,他的情绪才缓和下来。
房门发出咯吱一声,陈冠僵硬地转头,只见屋外的阳光透穿了少女身上轻薄的衣纱,在她身上拂上一层纯净、圣洁的光辉。
见着那张脸,陈冠才蓦地一惊,“小茶?!”
身形娇小的少女进入屋内,拖着几样瓶瓶罐罐微微欠身,少女头上盘着幽都眼下流行的侍女发鬓,脸上素净。她起身后直直地看来,不曾因为陈冠赤裸身体而躲开视线。
反而陈冠更加觉得丢人了。
“难为陈公子还记得小茶了。”小茶莞尔道,她将托盘搁置在桌上,转身将房门关好。
“小茶……你为何会在这里??”
小茶姑娘外貌上与半年前神医谷所见一样,但周身的气质神态都变了一个人似的,完全脱离了神医谷少女们的娇憨单纯。她处事不惊,语气恭敬冷淡,好似本就是大族世家里的丫环。
“那陈公子又是为何在这?”
“你……”陈冠皱起眉省视小茶,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往日的天真少女。
小茶漠视陈冠投来的刀子眼,掀开床幔摆弄起藏在床柱后的Jing细机关。陈冠便发觉束缚自身的红绳勒得更紧了,上方还在收紧,他整个人都被抬高,将身上的景象完整地呈现出来。
以这幅模样面对肖想过的少女,陈冠在被勒得发疼的过程中,下腹竟然也不知廉耻地抬起头了。
陈冠垂下涨得通红的脸,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无地自容。
小茶也不觉得尴尬,她在陈冠昏迷的时候为他宽衣、清洗,将人绑成这样也都是她做的,等下柳公子会过来,她也得提前准备了。
在陈冠因为羞耻愤怒气昏头时,小茶拿着小瓷瓶与一支已被润shi的毛笔朝他走来。
陈冠听见小茶嗤笑一声,被激得哆嗦一下。即使没没有抬头,他也能感觉到少女的视线投注在自身胸前,那儿有两个被勒得鼓起的白馒头,甚至ru粒也竖立硬起随着身体轻颤。
当冰凉的毛笔碰到那儿时,陈冠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低yin一声。随后他咬牙忍耐着,但是腹下却因为毛笔对敏感处的刺激而涓涓地吐出水儿。
小茶在那两个ru粒周围刮了一圈,再将毫毛伸进瓷瓶口中,沾了一些晶莹的蜜。当这些蜜抹到ru粒上时,蜜中好似饱含许多细小的蚂蚁,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