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从膝弯绕过时,宋了知很配合地主动抬起腿,多少有做错事后讨好的意味。阮雪棠因此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出声。
宋了知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安地望着阮雪棠的动作。
受伤的手被重新绑过,绳结避开伤处,比先前的捆法松快许多,衣衫也早被阮雪棠扒去,修长有力的双腿被高高吊起,分别绑在床梁两侧,正是个门户大开的姿态,阳具与后xue暴露在空气中,风光一览无遗。
章台柳比金陵渡还贴心,直接将yIn玩器具都放在床柜里供客选用,阮雪棠饶有兴味地在最下层抽屉挑选良久,宋了知被绑在床上,虽看不见阮公子在挑选什么,但光听见那细碎的翻动声便让他心跳加速,说不清是在害怕还是期待。
最终,阮雪棠依旧是选了一根鞭子——他总认为宋了知长了那么肥硕浑圆的大屁股,每次挨了揍,便会呈现出诱人yIn靡的媚红色,小xue藏在性感的股沟里,摇晃着求他饶过时会不由自主地收缩着xue口——这么个好屁股,当真是不打白不打。
与以往使用的长鞭不同,这次他选用的是较短的黑色马鞭,前端乃是牛皮做的软梢。
“阮某倒不知晓宋公子何时与人成亲了。”
阮雪棠手持鞭子,用柔软的鞭头轻轻划过宋了知敏感的大腿内侧,大有宋了知说错话就狠狠抽下去的意思。
每次阮雪棠叫他宋公子就没好事,宋了知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不知要如何解释才好,额头生出细密的汗珠:“我...阮公子,我当时是出于无奈,以为是旁人,我才......”
见阮雪棠脸色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宋了知壮着胆子,结结巴巴道:“阮公子,你别生气。我说的娘子就、就是你......”
阮雪棠其实知道宋了知说的是自己,他老早便看出宋了知胸无大志,唯一的梦想大概也就是娶妻成家了。
“性情温柔,天真善良?”软梢越过饱满的tunrou,直接拍打着小xue细嫩的皱褶,“让他往东不敢西,让他坐着不敢站着?”
宋了知彻底怂了下来,被调教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着。他怯怯嗫嚅道:“我以为说得夸张些,别人会放过我。”
他不提起这茬还好,一提起这茬阮雪棠便来气:“你还好意识说?若不是我与裴厉来章台柳,你这蠢狗就真——”
阮雪棠正要好好控诉一番,哪知宋了知听到一半便急了眼,若不是被绑着,恐怕要直接蹦起来:“与裴将军?阮公子,你为什么要和裴将军一起来ji院?他有没有欺负你?”
他神情严肃,简直就像是发现媳妇差点被人拐跑的丈夫。
宋了知心中也的确是如此认为,没办法,阮雪棠生得过分漂亮,裴将军一心觊觎,又有过拐人的前科,他这个做丈夫的能不多忧心些么。
阮雪棠原本没觉着哪里说得不对,但见宋了知那副认真追问的模样,反倒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以为自己干了什么惊天大坏事。不过阮雪棠素来是理不直气也壮,并不会因此而愧疚,用力在滚翘的屁股上落下一鞭,清脆的响声在屋里绽开。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与他来是奉了皇帝的命令!”
朝廷也不是全然不理事的,特别是如今造反之地越来越多,皇帝终于略微醒悟一些,明白民心安定的必要性,所以下令彻查让钰京人心惶惶的挖眼抛尸案。他见上次狩猎中阮雪棠与裴厉收获卓越,主观的以为这俩是对好搭档,特意让他俩全权负责此案。
阮雪棠其实挺想将这件案子栽赃到阮云昇头上,但还没等他开始行动,也不知是裴厉办案神速还是之前那帮官员太为懒政,裴厉竟在短短半天的时间里查到了章台柳此处,召官兵暗中监视。
阮雪棠很不愿跟裴厉同往,但自从他当上世子后,有不少人暗中眼红嫉妒,未免被人参本,阮雪棠装也要装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只得与裴厉一同乘马车前往章台柳,哪知刚好看见宋了知正偷偷摸摸的跟在别人身后。
见宋了知久不从巷子里出来,阮雪棠便知出了事,气鼓鼓地冲进章台柳寻人。
马鞭虽短,但抽起人来并不比其他鞭子轻,被打过的地方先是麻,随即是火灼般的刺痛,麦色的tunrou上很快便肿出一道红印,阮雪棠如此还不满意,下一鞭便直接落在了宋了知脆弱的会Yin部。
“唔!”
宋了知疼得叫出了声,可惜他连合拢双腿都无法做到,只能忍受阮雪棠的折磨。若单是皮rou之苦,他还是很能忍受的,可如今这痛总带着情欲的挑逗成分,便抑不住的想要与阮雪棠亲近。
“阮公子,嗯...你解开我...唔......”
阮雪棠手黑心黑,一想到宋了知差点出事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叫你少管闲事,你非要去管。是不是平日里挨得cao还不够,非要把自己卖到ji院来给旁的男人上才满意?”
“不、不是......”他胡乱摇着头,“我不知道后面会有人偷袭......”
阮雪棠才不管宋了知有何理由,一昧地抽打饱实的后tun。很快,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