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童林渊、林小虎,日前偷盗财物,经本县审理,皆招承认罪。本县念其初犯,堂上受审时也已受过责罚,本不愿再多加笞责,然二人于堂上受审时,百般抵赖、诸多隐瞒、谎话连篇,依据教化风俗令,合于不知悔改例,今加罚笞教责tun示众,以警示乡里。”
乡民看了县衙贴出的告示,这才明白了,这两个男孩光着屁股在菜市口罚跪的原因。“原来是偷了东西,又撒谎抵赖、不知悔改,所以才被带到这里,被这么多人看着,再打一顿光屁股!”一位乡民露骨的解释让男孩们的脸上愈发羞赧,红到了耳根子。
“哥哥……手好酸,撑不住了……”小虎话还没说完,双臂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横放在手臂上的戒尺自然掉落。监刑的衙役上前,取走了林渊手臂上的另一把戒尺,命令他和小虎一样,摆好双手撑地,跪撅裸tun的姿势。
县衙在菜市口搭了个台子,作为公开执行“笞教责tun”的场地,以便乡民可以清楚地看到男孩被打屁股教训的全过程。两名衙役一左一右分别站在这对兄弟两边,提醒道:“第三次了。”随即抡起手中戒尺,一下下结结实实地打在男孩粉嫩的小屁股上。饶是林渊年纪大些耐得住疼,三十下戒尺全部打在tun峰上,也足够让男孩痛叫出声。而小虎更是一边哭一边扭着屁股躲闪,戒尺打出的印子歪斜杂乱,分明控诉着男孩的不轨举动。带着屁股上一跳一跳的阵痛,罚跪变得越发艰难,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戒尺又掉了两次。
跪足了半个时辰,笞教责tun才正式开始,此时两个小屁股已经挨了足足一百五十下戒尺,已是红彤彤一片了。先由县令代替男孩的家长,进行了一番斥责,痛骂二人不仅做出偷盗之事,还企图撒谎躲避惩罚。伴随着一声声教训,县令挥着小竹板毫不留情地痛打在二人跪撅着的红屁股上,倒还真像是一位父亲在严厉地惩罚犯了可耻大错的年幼孩儿。按理说这个时候男孩应该大声认错,让在场围观的乡民们都感受到其悔改之意,可林渊却心有不甘。他心想自己和弟弟分明是在笞tun刑责下屈打成招,此刻却要他当众,挨着屁股板子认错,这样的耻辱令他难以接受。
一旁的小虎已经被打得屁股火辣辣一片,哭声、认错声不止,而林渊不仅没有认错,甚至屁股挨板子的时候也倔强地一声不吭。这可惹恼了县令,小竹板撩着抽打男孩柔软的小屁股,直打得那两团红艳的tunrou弹跳不止。县令一连十几下都落在小tun的下部,将那两块嫩rou抽得越发红亮,男孩这才终于忍不住小声道:“知错了……”
县令当然不满足于此,手上竟又添了几分力道,重重的一记板子砸在那两瓣肿rou上,训斥道:“大声认错!”
男孩额上已经沁出了汗珠,右手下意识地抬起,想伸到背后捂住受责的部位,伸到一半才忍住了,撑回原位,提高了音量喊道:“我知错了。”
接着便要开始主刑,依律,教刑的判罚不能重于笞刑,因而这场笞教责tun的主刑仅仅是一人打五十下屁股板子,抽五十记藤条。然而判罚得轻,实际受罚的时候却也未必会好受。这是因为,凡是判处笞刑,必定会有加罚的规矩,加罚不受轻重的限制,如果受刑人不好好遵守受笞的规矩,加罚的数目甚至有可能数倍于主刑。
小虎首先受罚,按照要求双手撑地,挺直了背部和两腿,摆成了“宝塔”的姿势。受刑人的背部、双腿和地面组成了三角形,其顶点正是男孩的软嫩tun丘。男孩二人上台时本就光着屁股,此时高撅裸tun,上半身倾斜向下,更是让上衣滑落,露出腰背的大片肌肤。衙役尤嫌不足,又命令男孩分开了双腿,这下围观的乡民甚至可以隐约看到男孩白嫩光洁的屁股沟和含苞待放的幼嫩小xue,林渊只是跪在旁边看着,都害臊得满脸通红,脸皮薄的小虎更是还没开始打屁股,就已经羞耻得发出阵阵呜咽。
“笞教责tun其一,以悔过板责tun五十。受刑人须挺直腰背及双腿,高撅双tun,维持受罚姿势。姿势走样期间,每责打一下,就加罚五下板子。”
林渊气得咬牙,心中暗骂,这苛刻的规矩,无非是想变着法儿地多打他们俩的屁股。
这时候县令又开口道:“本官知道你爱护幼弟,今儿个就把这加罚的规矩变通一下,你弟弟犯了规矩之后,加罚的数目就责打在你的屁股上,而你的加罚就让你弟弟的小屁股承受。”林渊不免有些感激,小虎屁股娇嫩经不住打,加罚的数目势必多过自己,这样的安排至少能让小虎少挨些板子。
衙役一左一右在小虎身后站定,经过“置板”、“行刑”的命令,一指多厚的木板就结结实实地落在了男孩高高翘起的光屁股上。悔过板意在令男孩痛改前非,诚心悔过,因此打得毫不放水,每一下板子都打得tun波阵阵,tunrou乱颤。小虎从没受过这么重的责罚,十下板子刚过,小屁股上已经通红一片,薄薄地肿了一层,再吃起板子来更是觉得两瓣tunrou贴上了烙铁,不由自主地弯曲膝盖蹲下了身子。
那两瓣小rou丘一低下去,衙役手里的板子便开始向上撩着责打,似乎是在提醒男孩赶快恢复姿势。板子一左一右连着打了五下,小虎疼得两腿打